两人共进晚餐,并喝了酒,气氛很好,男主带着姑娘回到住处,姑娘黏了上来,他们借着酒劲翻云覆雨一番,然后光溜溜地互相拥抱着,躺在被子里聊天。
隔着裤子,杨烨歌感觉到薛淙下半身的反应,又硬又热地挨着他的腿,不知为何心里有点疙疙瘩瘩的,但对着镜头,他的神色依旧完美无瑕,将情事之后的慵懒感表现的十分自然。
可他明白自己的身体的饥渴,他想徐子琰了。
这一个月他都在有意无意地克制自己的yù_wàng,一天两次变成一天一次,两天一次……他害怕一旦成瘾,就像吸毒一样难以戒除,然而得不到满足是一种很可怜的感觉,他觉得节欲比节食还要痛苦。
四天后,杨烨歌戏份杀青,金钰帮他定了次日的机票回国,杨烨歌想在街上转转,买点伴手礼回去送人。
再一次经过熙来攘往的国立美术学院,杨烨歌好好地走着路,忽然被一个人撞了一下,他没想太多继续往前走,金钰却反应迅速过来,疾步冲上去,一把扭住了那个人的手腕。
对方疼得嗷嗷叫,金钰气场全开,目露凶光:“bae!!”
那人还想装无辜,他照对方手腕上用力一捏,顿时鬼哭狼嚎,老老实实地交出了刚偷的手机。
杨烨歌拿回自己的手机,余怒难消,走过去踹了对方一脚,玛德,贪财贪到老子身上来了,这手机里存着好多他和徐子琰的短信呢,可以说见证了他俩从朋友到恋人的全部过程,若是丢了,他肯定要哭死了。
***
徐子琰在大哥的公司忙了整整五天,睡办公室的预言一天也没落空,乱子处理完后,整个人昏天暗地地回到了家,倒头就睡。
连胜在新就职的游戏公司跟进新项目,天天累得跟狗似的,这厮历经了一系列磨难后终于变乖了,近期工作很努力,想干出点成绩来给哥哥们看。他下班回家时在小区门口的水果店买了水果,还记得把楼道信箱里的信件拿回来。
“哥,有你的信,给你放桌上了啊。”交待了一声,也回去睡了。
徐子琰睡到下午爬起来,看到餐桌上没有寄信人的牛皮纸信封,有点好奇,小心地用剪刀剪开,里面掉出几张照片。
全是杨烨歌和金钰的,一共七张,从两人在夕阳弥漫的广场上并排坐着,然后拉着手穿过街巷,最后并肩走进酒店,开门进了同一个房间。
这样连起来看,好像确有其事似的,徐子琰第一个念头就是被狗仔跟了,然而,拿起照片仔细观察,又有了新结论。
摄影是一件很玄妙的事,不同的摄影师有自己的习惯和手法,就像画家的个人画风一样,业余伪装专业,抑或专业伪装业余,都有那么一丝不自然的感觉,在这组照片上,徐子琰便找到了这种不自然。普通人可能看不出来,但以他对摄影作品的多年赏析经验,那一瞬间,他就下了定论,这照片绝对是专业摄影师拍的,还是主攻人像艺术的。
他想到了杨烨歌的粉丝,那家伙的活跃粉群里好像有几个就是摄影师,接机照每次都拍得跟大片似的。如果是粉丝拍的,寄到他这里来又是什么意思呢?而且,对方怎么会知道他的家庭住址呢?
徐子琰倒了倒信封,果然里面还附有一张纸,纸上有简短的两句话:一,金钰是个gay;二,杨赴意拍电影时,剧组只给他和金钰安排了一间房间。
徐子琰闭上眼,仔细体会简短文字中想要表达的信息,几秒后睁开眼,他相信了自己的第一感觉,照片和纸条,都像是在提醒他什么。
眼中j-i,ng光一现,他立即领会了:有人想挑拨他和烨歌的关系!
脑中瞬间浮现出两个名字:安咏义、徐崔。
如果是安咏义,那他就是白费功夫,因为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如果是老爹……就有点麻烦了。
徐子琰年前就有跟他和解的意思,老爹肯定也看出来了,清明节在墓地被抓包,老爹见了他的“女朋友”,回去肯定要调查,他和烨歌在公司几乎是公开出双入对,一点也不难查,这一查,肯定就知道烨歌是男的了。那老顽固肯定不会同意他找个男人。
徐子琰越发确定就是老爹干的了,老头子不想亲自出手木奉打鸳鸯,以免刚缓和的父子关系再次破裂,就想出这么一招来挑拨他俩的关系,让他们自行分手。
高明啊,徐子琰冷笑,但再狡猾的妖j-i,ng也瞒不过孙大圣的火眼金睛,这不还是被他看出来了?跟我玩心计,你是不是忘了你儿子智商150的残酷事实?
徐子琰一瞬间就想出了对策:以逸待劳,不露声色,不动如山。
他把照片、纸条连同信封一起拿到卫生间烧掉了,回头该干嘛干嘛。
杨烨歌从意大利回来后,仿佛被感染了艺术细菌,以前闲暇时间只是窝着看书,现在看书时还要放着交响乐当bgm,每天回家后先练两小时钢琴,再跳两小时舞,连做饭时都哼着小曲儿。
徐子琰忍不住问他:“你心情很好吗?”
“那倒没有,”杨烨歌将煲好的汤端上桌,两手烫得直捏耳朵:“才艺得每天练啊,不然都生疏了。”
徐子琰帮他端菜:“那这也太夸张了,每天四个小时,你吃得消,我耳朵都吃不消了。”
“前段时间是我怠懒了,”杨烨歌拿起筷子夹了片r_ou_尝尝:“没跟你交往的时候,我只要闲着,每天至少练八个小时,还要看四个小时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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