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心思不纯正,但是我心里是真的把你当朋友的!”王瑞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衣袖,几乎是恳求的语气;“别走……”
何云一看着他,扭开脸:“就此别过,你就当从没遇到过我,我也是。”须臾,转过脸正视他:“我走后,你也用功读书吧,不要荒废学业。”
说完,他的身影渐渐消失。
王瑞手里拽的衣袖亦不见了,只留一捧空气。
他猛地惊醒,赶紧下地穿鞋跑到何云一的客房前,推门一看,床铺整理的整整齐齐,人已经不见了。
当真如他所言,仿佛从没来过。
他坐在床上,赌气般的说道:“好啊,走吧,你若是回来,我再理你就将姓倒过来写!”
空气静默的可怕,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去吧去吧,你去修仙吧,成就你的大道吧!”他憋闷的哼道,往床上一栽,一动不想动。
何云一想去修仙没什么不对,人家可能从出生开始就是为了这个在努力,没道理为了陪自己玩,在这里消耗时间。
或许他要进山修行,成功后直接白日飞升,不再与世间有任何瓜葛,所以才说此生不复相见的吧。
王瑞开解着自己,心里抱着一丝明知道不可能的期许,或许他只是和自己开玩笑,或者他的确想走,但出了门就会后悔,说不定一会就回来了。
他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胸口闭上了眼睛,不如干脆在这里等他。
睡一觉,他就会回来了。
他迷迷糊糊的躺着,意识渐渐模糊,等他睡醒了起来。
屋内空寂,仍旧只有他一人。
王瑞落寞的出了客房的门,掩房门的时候,不经意看到自己前几日在窗户上戳开的洞。
他勾唇一笑,当时还觉得他把自己关在屋内,叫人煎熬呢,现在想想,那个时候至少人还是在的,哪像现在……
燕云光听说师兄已经走了,没有丝毫意外,毕竟何云一就是这样的x_i,ng子,想走就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在王家大吃了一顿午饭,下午也走了,继续云游四海。
他走之前,王瑞揽住他,循循善诱:“你师兄连个字条都没留给你,你就没什么话想跟他说吗?”
燕云光蹙眉:“没有。”
“你们就这样说走就走,说分就分?”王瑞道:“正常人哪有这样不告而别的,起码得留个联系的方式吧,你们之前怎么联系的?”
“就是这样啊,难道还婆婆妈妈的吗?一般都是师哥找我,我修为不如他,算不到他在哪里。”燕云光在身上摸了摸:“不过你这个人很仗义,待客豪爽,如果你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将这个纸符贴在酒缸上,我自然会到的。”
摸出个咒符递给王瑞,叮咛道:“记住,是酒缸。”
王瑞接过纸符:“……好……”怕酒缸才是重点吧。
交代完这个,燕云光大步出了院门,王瑞送他到门口,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胡同口,颓丧的叹气:“一天之内,师兄弟都走了。”
王瑞心情差到了极点,在家里待着看什么都不顺眼,心里憋着一股无名火。
和他心情一样差的是他爹王永德,鬼宅没收拾干净就算了,那块宝贵的石头竟然也不见了。
王永德怀疑是自家出了内鬼,将看书房的小厮叫进来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小厮哭着求老爷明鉴,他真的没偷那块石头。
王瑞是知道真相的,对他爹道:“书房这几个小厮的人品,您是知道的,他们做不出这样的事儿。您这书房比这石头还值钱的摆件也不是没有,要偷早偷了。”
小厮不住的点头,感激的看向王瑞。
王永德口干舌燥的喝了口茶:“就怕有些恶仆成心恶心我,知道我喜欢那块奇石,便专门偷它。”
“怎么会呢,咱们家待下人一向和善,谁会找您的晦气呢。”接着王瑞指出了真正的犯人:“我看……昨天来咱家的那个道士很是可疑,说不定是他潜进来偷走的。您不是说,在客厅的时候,他突然走进来,谁都没察觉么,他有这个能耐。”
王永德觉得有道理:“好,派人将他捉来!”
“不可!何云一和燕云光离开了咱们家,那个疯癫的道士又是有道行的,咱们还是不要招惹了。”霄阳子与何云一认识,两人修为说不定不相上下,还是别惹他的好。
王永德于是获得了另一震惊的消息:“何真人和他的师弟走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们啊,他们说要回道观继续修炼了,我竭尽挽留了,可是人家去意已决,总不能耽误人家做正事,我只能送他们走了。”
王永德叹气:“是啊,人家毕竟不是俗世中的人。”
“所以那个颠道人怕是也有来头,他如果真的看中了那块石头,凭咱们自己怕是拿不回来,我认为还是不要惹这个麻烦的好,破财消灾嘛。”
王永德捶胸道:“我不是心痛银子,我是心疼那块奇石。”
“爹,您先别急,我知道那块石头哪里有卖的,只是那地方我不太认识路,得等黄九郎带我去。他最近没有上学,等我看到他,就叫他带我去买这种石头,不求买一样的,但肯定和您这个差不离。”
王永德半信半疑:“什么地方这么隐秘?我也想去逛逛。”
“您就别动了,稳坐中军帐,儿子去给您办成这件事!”
王永德没抱多少期望,但多少是个盼头:“希望能买到吧。”
王瑞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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