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半夜万一渴了饿了想要夜壶了……”
“我自己来,你走吧走吧。”
王瑞将文顺打发出去后,翻了个身继续睡,才迷迷糊糊的睡实了,又被一阵呼噜声吵醒。这次他听清楚了,呼噜声还真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确切来说是从他额头的部分。
他困死了,烦躁之下使劲敲了敲脑门,咚咚咚三声后,呼噜不响了。他便阖眼睡了,等第二天醒来,他意识到事情不好了,这是闹鬼了啊,他体内肯定寄生了什么鬼东西。何云一在这里,还敢造次,真是活腻歪了。
他穿好衣裳就去敲何云一的屋门。
一阵猛敲后,何云一生气的打开门,什么都没说,但怒气写了满脸。
就见王瑞朝他眨了下右眼,货真价实的抛媚眼。
何云一愣了愣:“你、你干什么啊?”
“我觉得我右眼有东西,你帮我看看。”
我又不是你老妈子:“你不是有贴身小厮吗,叫他给你看就是了。”
话虽这么说,还是让了王瑞进屋。两人一并来到桌前,对面而坐。
王瑞便将昨天晚上神秘的呼噜事件说了,何云一撑着下巴,盯着他道:“我没感受到任何鬼气妖气,你啊你,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整日想着见鬼,平添烦恼。对了,我给你的符咒,你带着呢么?都跟你说了,是安神的,你就是不听话。”
王瑞忙道:“没有,就在枕头下面,不信你去检查。”
“我还是给你检查检查眼睛吧。”哼,看你还算听话的份上,就给你看看眼睛吧。
就在何云一上手给他撑开眼皮的时候,有人敲门,两人本能的去看门,就在这一瞬间,王瑞眼中飞出来一条白光,钻进了桌上的酒壶内。
“范祭酒要见道长您。”是店小二的声音。
“不见,叫他回去。”何云一说完,正过身给王瑞察看眼睛:“什么都没有啊。”
“范祭酒可能是来感谢你救了他的女儿的。”王瑞眼睛向上看,口中聊着天。
因为两人此时靠得有些近,他一说话,何云一便感受到了他的唇齿温度,当即心燥起来:“别说话!”王瑞于是使劲翻了下眼睛:“好好好,我不说。”
“你还出声?!”何云一不满的看他,却见他不满的嘟着粉嫩嫩的嘴唇,不满当即变成了“焦躁”,放开了他道:“什么都没有,以后别再疑神疑鬼了。”
既然专家都说没问题了,那肯定没问题了。王瑞又有点渴了,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就要喝净里面的茶水。
这时何云一忙夺过茶杯道:“要喝自己倒,这个茶杯是我的!”
嘁,我都不嫌弃你脏,愿意跟你用一个杯子,你居然这么小气!王瑞一呆,对啊,他不是一向嫌弃别人的么,难道因为认为何云一是修炼得道的世外高人,所以自己对他网开一面?
王瑞重新拿了个杯子,先用茶水涮了,给自己斟了一杯,刚要喝,门外又传来小二的声音:“范祭酒就在楼下,他说了,如果见不到您,他就不走了。小的看他大热天的穿一身黑斗篷,实在怕他中了暑气,倒在我们店里,您就出去看一看吧。”
“那就让他倒下好了,他在你们店内不走,吃喝用度,你们正好赚一份饭菜钱。”何云一冷淡的道。
范祭酒可真执着,王瑞将茶杯移到嘴边,低头喝了一口,就在这瞬间,他眼底白光一闪,他愣了下,咬到了舌头,丝丝哈哈的吐出半截舌头。
何云一瞅着他,心里摇头,一会照看不到就得受伤。
王瑞道:“你帮我看看,舌尖是不是见红了?”
“舌尖本来就是红的,谁给你看啊。”何云一扭开脸,哼道。
这时候小二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听距离应该是在楼梯处:“范老爷,道长说了不见您,您别硬闯啊,哎呦——”
接着牛子良的声音响起:“范老爷,您欺人太甚了吧,我们少爷和他的朋友不想见您,您怎么能硬闯呢,对您,我们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了吗?请您离开罢,来人,送范老爷下楼!”
一阵s_ao动,想来是王家的家丁在和范老爷拉锯战,不用想,范洪海肯定不是家丁的对手,他嚷道:“王瑞,叫你那个朋友出来,他对我做的事情,我一定要找他算账!给我出来!我要去官府告你们使用妖术!”
何云一在屋内冷笑:“那就去告啊,正好叫人看看你的样子。”
“范老爷!您再这样儿握着楼梯扶手死赖着不走,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来人,掰他的手!啊啊啊——怪、怪物啊——”牛子良惊声尖叫。
在他的带领下,一众人都尖嚎起来。
“外面怎么了?”有何云一在,能有什么怪物,王瑞好奇的打开门,就见他的家丁们正从楼梯上翻滚下来,店小二贴着墙壁在发抖,而他们都注视一个抱着楼梯扶手的人,他斗篷被人扯开了,露出了满身的羽毛,羽毛整齐的从脚底排列着长到了嘴巴,凭鼻子以上的部分能够认出这人是范洪海。
他身上的羽毛看起翠绿水亮,除去长在人身上这点比较惊悚外,称得上是一身合格的羽毛。
王瑞怔了怔,“关心”的询问道“范老爷,你这是怎么了?”看羽毛的颜色,翠绿翠绿的,应该长得是鸭毛。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王瑞你别装傻,你那个会法术的朋友在哪里?他给我下蛊,我饶不了他!”他从楼梯处艰难的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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