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事情惹怒了你,又是为了什么变成如今的这幅模样呢?”
“呵呵,不说话?是戒备着,不许任何人靠近吗?”
“大可不必这般,我能够感觉的到你的悸动,正如同你能够感觉的到我的心跳一样。你的体内,流淌的是我的血。”
“看,那人在做什么?”不远处,几间来不及倒下的残垣边踱出了几个人影。带着惊恐的面上,一双眼眸睁的大大的,像是无形中有什么锁链联系着彼此一样,紧紧的束缚着他们的视线。
“好像在说话。”
“我看着也是像。”
“说话?开什么玩笑,跟一颗石头,跟一颗死物说话?”
“隐约听的什么字眼,只是距离远听的不甚清楚,只是看去真的是。”
“和一颗石头。”
“准确的来说,是一颗杀人的石头。”
“它杀了我的爹爹还有姐姐,那就是一个魔物,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嗡,
“哟,是对我的回答吗?”龙秦勿忘难得的一笑,看去恍若不属于尘世的脱俗面孔露出了咧的大大的弧度,洁白的贝齿仿佛是刺破了拂晓的第一缕阳光,暖暖的直让人心安和神往。
那样的超然而又冰凉的存在,到底不是面瘫,竟也是有不为人知的这样的好看的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的一面吗?“别怕,乖乖的哟,没有人会伤害你,也没有人要对你怎样。”
“呀,快看,那人松手了。”不知道是谁眼尖喊了一声,无形中仿佛灭世的雷霆降临,瞬间的惹的好不容易壮起胆子张望的幸存者们炸开了锅。
无数的惊恐而又害怕的视线里,远远的瞟见的是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正缓缓的张开五指。而随着手掌的撤去,原本攥在掌心的小小的一枚亦是渐渐的开始恢复原本的颤栗,嗡嗡的呜咽着。
就像是它最初出现的时候,如狼的碧色的眼眸,如猛虎骇人的獠牙,如鹰隼俯视天下的凌厉的利爪,嚣张而又迅速的在不经意之间便是带走数不清数目的生命。
“他竟然把手松开了,他要放开了杀人的魔物!”
“快跑,杀人魔头又要来了!”
“快跑,儿子别看了,快走,再不走你就得跟你那倒霉的爹爹一样连性命都不明不白的丢了去。”
“这边,快点跑,晚了唯恐它追上来可就糟咯。”
尖叫,呐喊,人群四散。
“瞧,那是什么?”
“娘亲,那个真好看。”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孩子站在原地,另类的没有着急离去。一手指着仰望的天空,一脸天真的倒是正在为什么所着迷。
“小宝别看了,再好看的东西都是骗人的,越是好看越是危险。再看,可别教那魔丹把你给吃了去。”边上折回来一个中年妇女,张皇失措的只是搪塞了几句,便一把横向抱起小孩就要远离。“走,立刻走,跟娘亲走,这边。”
“咦,奇怪。”
“那杀人魔头没有追上来。”
“什么?”等等,本还以为是自家小孩不懂事的胡闹。然而眼角的余光掠过,却是清晰的瞟见了不止一人稻草人似的定在原地,倒是一点都不急着跑了。而且越往后停下的人越是多,到了后来,眼里所见皆是呆呆的定格,更有甚者好奇的反过来向着靠近三开竹楼中央的方向踱去。
诺大的地界,妇人觉得好像只剩下自己一个另类的在跑。像个自娱自乐的小丑,仿佛做什么都是错的,只剩下了滑稽和可笑。
奇怪,想破头皮也无法揣测的明白:那一个个仰首凝望的样子,他们不怕死了吗?到底是有什么在吸引着他们,居然可以令他们冒着丢了性命的代价执着?
啪嗒,啪嗒,
步履渐缓,她终于是丧了全部的跑下去的兴致。
不是乏力,只是疑惑像是下雨天压得低低的好像要塌下来的阴霾一样,在心头盘踞的越来越浓郁。再不搞的清楚,她怕自己会是活生生的郁闷死。
人心就是这般的矛盾,又是这般的脆弱,总是挨不过好奇心的唆使。
止步,喘了几口粗气,转身。本是打算仅仅看上一眼的视线,从转身的一刻起便是受了不知名的魔法,牢牢的定格在了一处再也移动不开。“真的没有,怎么会。”
“那边,那边。”
“那儿。”身旁,几个人兴致颇为浓烈,不怕死的正往回走去。
顺着几人的视线望去,是龙秦勿忘的方向。
距离地面七八丈的高度,比起在场的任何一人都是要高耸的多。他仿佛是站在高不可攀的舞台上的绝对的明星,璀璨而又耀眼,没有任何人可以抢走独属于他的光辉。一举手,一投足,所有的一切更像是在表演似的,令人目不转睛。
镜头稍稍的调远,现出他的全身照。
只见得龙秦勿忘悬浮在半空,双手大字型的张开更像是一个怀抱一样的以毫无戒备的姿态去接纳什么人。整个人与竖直方向有不超过十度的夹角,大致的以足下所碾为中心,在极小的幅度里转着圈儿。
圣丹已经被完全的放开了去,没有任何的钳制的它俨然的是放虎归山,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束缚了它的行动。然而奇诡的是,它好像倒也不急着走了,正绕着他的身躯一两丈范畴内旋转。不快不慢,不急不燥。正如同龙秦勿忘在观察着它一样,它仿佛也通灵的生了眼眸,在默默的打量着这个陌生却又隐约熟悉的不速之客。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
“魔物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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