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却跟砸在了棉花上似的轻飘飘的,完全没有任何的扎实感。
“不好!”本能的道了一声,静流瞬间后悔自己的动作,想要退让避开了去。
虚影好像只是一阵烟,没有任何的形体的烟。一击之下,悄然的化作了丝丝缕缕的絮状继续向前。仿佛一朵被调皮的孩子恶作剧的打散开的蒲公英,无力的只能够随风飘零。它看去一点的都没有杀伤力似的,如同杜撰出来的虚妄,根本就是眼前的错觉而已。
飘扬,流淌,荡漾,散开的虚烟,洋洋洒洒的散漫,在还保持着出拳的姿势的静流边上起舞。翩翩的,像是蝴蝶。
这是什么?
什么情况?
是自己想错了吗?
这其实不过是眼睛的幻影,就跟一刻不停的跟着自己的影子一样,其实它从来就做不了任何的事情?
呲,
“好疼。”面颊上陡然的现出了一条一寸有余的狭长红线,钻心的疼痛头悬梁锥刺股似的瞬间将他的思绪给拉回了现实。不对,不对,有问题,这些虚影不是假的,他们就像是披着羊皮的饿狼,一旦靠近了你便是会现出森冷的獠牙利爪来。它们,会将你给生生的扯的血肉模糊。
这烟有问题——绝对不能够让它们靠近。
静流瞬间的明白了,急忙暴退几步,尔后双手合什,浑然的一震。身上凭空的浮现一层无形的劲气,和传说中的少林寺绝学金钟罩一样护体。风起,自内而外猛然的将所有的烟雾给震散开去。
“啊!”
“呼呼。”
“号!”
鬼在哭,狼在嚎,不知名的怪响尖锐而又难听,好像天生的就是为了让你蹙眉而来。
熊熊燃烧的烈焰当空之下,隐约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深邃了些的一层红色的光泽弥漫,使得整片大地像是浸在血里面的世界一样,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氛围。
白色的风火轮飞旋的更加的快速了,仿佛是因此而被激怒了似的。一道,两道,三道,白烟跟最好的泥人师傅似的,随手之间便是变化出形态各异的虚影,争先恐后的从四面八方冲着当中的主儿扑了过去。
如恶鬼修罗,如魑魅魍魉,如铁面金刚,如豺狼虎豹,各种各样的你见过的、没有见过的可怖,统统的受到了什么召唤似的出现。以最为森冷的姿态,张牙舞爪的前仆后继,一个接一个的俨然分化出成百之数。
白影终于是发动了进攻,冰冷的不带任何的慈悲的攻击,它们就好像是一群被激怒的饿狼。团团的围着你,长江后浪跌前浪的交替,誓要将被当作了目标的你撕裂。
堪堪的从静流身上散出的劲气势不可挡,狠狠的击散了最先近身的七八个虚影。然而容不得他踹一口气,便是马上有更多的残影飞舞,很快便是撕碎了他的劲气防御。
用利爪,用撕咬,用撞击,用刀剑,用戾气,疯了似的汹涌。
“走开!”
“别靠近我。”
“别过来!”静流再也站不住了,急忙匆匆的应付。
左边一直拳轰鸣,右边一记铁掌呼啸,时而双肘向后重重一击,双腿重复的交换着掠起连串残影,即便是用上了全部能够用的关节,还是觉得捉襟见肘的不足。一个腾空跃起,妄图挣脱这连番的死缠烂打。然而虚影却是更快,三四个残影接连成网,分明的是不沾染一丝的尘埃的洁白,俨然的倒是矛盾的透着让人心悸的阴暗一片。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是重重的一压,便是使得静流被重新的砸回了原地。身上,如线的伤口一道一道的增加,恍若最为锐利的刀剑迅速的划过肌肤。快的,只有当你感觉到剧烈的疼痛的时候,那一线狭长才会溢出血来。
疼,生疼,要命的疼,无穷无尽。
“我叫你滚!”静流怒了,急了,这是一场绝对的不公平的较量,完完全全的被压着打的毫无还手的余地。他感觉自己仿佛是猫儿抓下的老鼠,明明的已经被赶到了绝境。然而,那虚影便是不要他的性命,只是玩儿似的饶有兴趣的一刀一刀的折磨。他感觉,自己是要被生生的凌迟处死!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这样下去!
“哈!”一声大喝,静流侧身飞旋着向一边猛然的冲去。利用急速的旋转带起的劲道,重新的形成一道护体劲气来。他不敢停留,更不想停留,他知道所有的鬼怪都来自那飞旋的环形白烟,只要是在这怪圈子里,他就得接受无穷无尽的打击,没有尽头。
他或许不会被连番的锐利杀死,那一道道的伤口其实并算不得致命,更像是疼痛胜过了伤害的刺激。只是他怕自己没有被杀死,就已经在这重复的被动抵抗中被累死,甚至是浑身的鲜血被放干而死。就好像,是被割断了喉咙的家禽,可悲的流干了赖以生存的血液。他清楚的感觉的到,身体因为流逝了太多的鲜血而渐渐的发冷,控制不住的麻木,如同锁链一样死死的缠绕着的他的手脚,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动作正在逐渐的缓慢。
这是要命的事情,极度的要命的讯号,不能够这样子下去,绝不!
噌噌噌,
飞旋的身子很快便是和那白色的风火轮接触,同样的快到了极致的不同轨迹,一碰到就恍惚天生的水火不容一样迸溅出金石交鸣的火花来。
很大的抵抗,很强大的力量,至少是势均力敌。静流的思绪很清楚:单单凭借这势头,自己是冲不出去的。
果断的收势变招,在他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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