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得一分的懈怠,容不得一瞬的走神,必须要用十二万分的精神全神贯注,格挡,格挡,再格挡。对面有多少下的攻击,你就得一下一下将他们统统的打掉。这或许是你最不乐意去做的事情,偏偏这却又是你唯一的可以做也不得不做的事情。任何的闪失都将是危险的,随意的一下或许便能够从此让你再也站不起来的致命!
五十丈,二十丈,十丈,一丈,
马上便是要到半月七星楼的屋顶了,那里是足下可以借力的地方,是他唯一的能够摆脱现在这个痛苦的局面的机会。
稀里哗啦,
足下终于是踏在了瓦砾之上,然而脚踏实地的感觉丝毫没有帮助他分毫。也不用瞒你,舞岗莫离根本就是没有放过他的打算。或许,某人甚至起了活生生的把自己给踢死的打算。静流知道,他是极度的恨自己的,在知道了自己所做的事情之后,他的眼中已经半点的不把自己当成他的师弟。
他只感觉,触着屋顶的双腿仿佛是犁地的工具一样,势不可挡的在一片瓦砾上刨着。拖曳而出两行狼藉的平行线,冰冷的瓦砾,快速的靠近的时候俨然的就跟天空上飞翔的陨石一样,锋利的胜过了世上最好的刀子。而直直的触及到了足下的时候,他清楚的感觉到了有什么冰凉的一点点的切开了他的鞋子,直直的印在了肌肤之上。血肉之躯,撞在那坚硬而又冰凉的瓦砾之上,那就像是鸡蛋和石头撞在了一起。丝丝缕缕的刺痛,迅速的在他的身子里面蔓延。还有点点滴滴的碎屑,扬尘似的飞舞,好比豆粒大小的倾盆大雨重重的摔在了小腿肚子上,冰凉演变成了刺痛,刺痛变成了麻木。
该死的,静流不用看也是知道,这双腿怕是得费了去。
他到底,是小瞧了这个昔日的大师兄。当他决定了和你为敌的时候,当这个负责圣物的守护者一族传人当真的把你视为觊觎圣物的外人的时候,便是会用上守护者对待外来者应有的态度。是火山喷发的无法遮掩的怒气,是气势汹汹的非要把你给给撕了去的凶狠。
怎么办?
怎么办?
没有继续的必要了,自己是绝对的不是舞岗莫离的对手的。得立刻采取办法,舍掉这疯子似的黏着自己的家伙。再也不能够,让他继续的攻击下去。雷霆之下,焉有完全?
再多拖延一会,即便是自己没有现出破绽,便是这双脚也得断在了这里。
逃,不能够和他为敌,至少不可以正面的交锋。
静流或许为了今天有一千个一万个的理由去算计,然而当他终于见识到了被舞岗莫离当作敌人的实力之后,人生来的活下去的本能,他便是瞬间的后悔了。
哗啦啦,
是衣衫如旗帜一样迎风傲立的姿态,眼前的残影骤然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然而眼前一空,舞岗莫离整个人竟是凭空的消失了。
什么回事?
什么情况?
是他力气耗尽终于放弃了那样的野蛮的打法吗?是他受伤了所以无力为继了吗?是什么人出手帮自己击退了他吗?还是他骤然的念及了往昔的师兄弟情分,决意的放过自己?
不,不对,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静流更是清楚的很,离谷第一高手绝对不会这么快便耗尽了气力。
至于什么无力为继,更是纯粹的扯淡,甚至是自己这个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的主儿都没觉得内里不够呢。
帮手?算了吧,静流可不会认为这山谷里倒是有什么人能够在舞岗莫离的手下救了自己。与第一高手为敌?就为了自己这个大逆不道的人?不,他们躲闪的远远的还来不及呢。
那么是为了往日的……呵呵,脑海里这个念头只是略微的闪过便是连他自己都觉得想笑了。静流清楚的记得,某人可是亲口的对自己说过:这是最后一次叫自己师弟了。
他会用最为惨烈的手法,最为强大的力量,毫不留情的把自己当敌人一样给击倒。他不会留手,他不会手软。他就是那样的人,即便平时温文尔雅的可以随便人说道他什么,然而当他当真的决定了要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便是跟石头似的顽固,绝对要一丝不苟的做到不可。
所以,所有的遐想都不过是奢侈的希冀。就好像是你在眼巴巴的会中五百万一样,小的连你自己都觉得是在做梦的概率事件。行了,洗洗脸快点清醒吧,少大白天的做梦了。那些好事情,是决然的不会发生的。
然而,他的确是消失了,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
这不是虚妄,这不是幻觉,这是真真切切的发生的事实。
这又如何的解释?
静流知道,某人绝对不会放过自己。他一定是在某个地方,准备着更加的猛烈的招式,非要把自己给打到了不可。他就像是那尾随着猎物的豺狼,一旦瞄准了目标,便是会死追到底。
或许是东南西北,可能是前后左右,唯一的可以确定的是,暂时的退却不是放纵,仅仅是更加猛烈的暴风雨来临前的讯号。
环顾,无人。
然而看不到人影,却是让他的心揪的更加的紧绷。看不见的未知,那不知名的危险,从来是最为恐怖的。因为它像是藏在草丛里的毒蛇一样,它不会轻易的出击,然而一旦出动便是一定是你最为放松的时候。一旦攻击,一定是要你性命的要害。
不好,他要来了!
是上面!
骇然的仰首,瞳孔便是急剧的收缩。
是一只铁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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