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注意到了当中一项的时候,或许已经是你对这世界的最后的一眼。
一千人,走了整整十九天,到现在,唯独剩下二十余人拖曳着沉重的步履,有气无力的仿佛一群几天没有吃饭的乞丐似的,出现在了一处山崖上。
没有人知道他们遇见了什么,亦没有人知道其余的人去了哪儿,只是剩余的每一个人都是恍若劫后余生似的,惊魂未定。他们好像耗尽了全身所有的气力,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唯一的希冀便是找那么一个地方,可以一头栽倒,什么都不管不顾的眯上一会儿。
“看,那儿有几座木屋。”
“终于找到了吗?就是这里!”
“去看看,一处不要放过。”
一声令下,众人四散着围了上去。
“诺。”
“诺。”
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在距离此地不远的丛林里,不止一双眼睛正透着林木间稀疏的缝隙,远远的望着这边。
“娘娘,他们到了。”
“哦,到底是玡,或许瞒得过天下所有人,然而他,总是能够猜出我的所在。”
“能够到这里不易,娘娘你真的不打算现身吗?”
“玡在找我,我知道自己是跑不掉的。然而暂时,还不是时候。”明向虞菲换了一身类似苗族装扮,小心的护着怀里的一抹,眼里漾着忧郁的蓝。“走吧,得趁着天暗下来之前找个安全的地方,否则该起瘴气了。承志尚小,可受不住。”
“是。”
一步一个脚印,踏的足下的草木和树叶窸窣作响。只是却宛若昙花一现,不过三四人的队伍,很快的消失在了层峦叠嶂的林子里……
视线回到离谷,偃府仓库,密室。
火光摇曳,照耀的每一个人的面孔,都是透着一种让人窒息的凝重。
“大师兄,你这话语便是不对了,说的好像是老夫和二师兄合谋,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样。”
“你心里最是清楚,偃月犯下的过错,老夫是最不愿你涉足其中的。然而,这密室里的炉鼎,这暗藏的勾当,再细想凭偃月一人是断然的没有那样的胆子和能耐的。偃师弟,你太让老夫失望了,你愧对加身的长老之名!”
“呵呵,大师兄这扣得帽子可是着实的大的很。”
“简直是罪无可赦。”
“你一副兴师动众的模样,指的是阿月盗取了圣物的事吗?”偃安耸了耸肩头,一脸的无所谓的样子。
这件事还需要问吗?
这就好像是天空悬着的太阳,大地上流淌的河水,明摆着的事情。“原来你知道。”
“二师兄方才告知,老夫才是知晓,阿月这个逆子,老夫定然会找到他,给出一个交代。”
“哼,你倒是以为你能够置身事外。”
“不然师兄是打算治老夫的罪不成?”
“交出圣物,还有那个劣徒,是你现在唯一的出路。”舞岗莫离重复了一遍。
“大师兄似乎是认定,老夫也牵扯其中。”
“没有吗?”
“若是老夫说没有,师兄这幅言之凿凿的模样看来也不会信。”
“师傅别跟他多说,到了现在还在狡辩,当真是可恶。直接拿下了他便是,他反正也没有打算乖顺的认罪。”秦暖看不下去了,忍不住的道了句。
她和他并没有任何的恩怨,作为自己在这里的第一个朋友偃月的父亲,她亦是并不想刁难。然而她心里只是怨,只是恨,她最看不惯的,便是有人仗外的一双双期盼,无名小巷里不治身亡的苦命人,看到了她就没有办法当作没有发生。
“小暖,不得无礼。”
“师傅!你还在犹豫什么?”
“这位是……哦,对了,记得不错的话,前几天擅闯了我府兵器库房的便是你。怎么着,这才是几天便是出了祠堂地牢?哼,老夫不知道有谁在保你,然而既然是侥幸的无恙,那么便该找个地方躲起来,而不是如现在,反倒无知者无畏的再度闯上门来。你当真的以为,老夫不会……杀了你?”
杀?
如锐利的眼,如森冷的刀锋,沉重的字眼锋利的刺骨。
“偃师弟,还是先解释清楚你自己的问题。”
“哟,老夫道是谁,原来是大师兄你撑腰呀。难怪,一个区区的末流无名之辈,倒是敢两次擅闯我偃府。”
“偃长老可别转移话题,此间你打算作何解释?”
“杀我?我知道你是迫不及待的,不过众目睽睽之下,不觉得有任何的不妥吗?”秦暖很感激,在关键的时刻,本以为只是利用自己出面的师傅和村长,竟是不约而同的挺身而出替自己说话。
“怎么,来拿村长也是和大师兄站到一处了?啧啧,怪不得,怪不得能够弄出这般的大的动静。”偃安看了站在秦暖面前的两人一眼,嘴角满是戏月。
尔后对着一旁的静流甩去一个眼神,带了几分的异样的眼神,像是一个皮子在惹是生非。“二师兄,人人说你是长老会的掌权人,然而现在看来,似乎倒是有些波澜呢。”
“额,师弟你也少说几句。”
“这里的模样,还请你给出一个解释。”秦暖恨的牙痒痒,她想不明白,在这样子的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他还能够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一样,在那儿兴风作浪。是他当真的肆无忌惮,还是在他的眼中,那些平民的性命,与蝼蚁无异?
可恶,可恨!
“是大师兄和村长一道授意,所以你才敢肆无忌惮的屡次闯进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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