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老夫就是要硬闯如何?老夫便是要汝等难做如何?”他有些想笑,这是自己的家门,这是自己的地盘,自己的身份纵然远离了些村中的大权,然而却从没有没用到可以任凭一群小崽子到自己的门前叫嚣。
他很生气,他很失望,他忽然的有一种追究的冲动,挑衅似的上前了一步。任凭兵锋直指,他倒是不信有什么人,敢对自己这个大长老出手,敢对自己这个离谷第一高手出手。
“戒备,强闯者视为村中仇敌。”领头的一人提手示意,麾下听命,整齐的扎下马步,武器直直的对准了某人,一副一触即发的戒备。
“哈。”
“哈。”
“呲,找死!”舞岗莫离只觉得眼睛都被刺痛了,不是因为他惧了他们。只是心寒、心惊,这群家伙竟是当着的敢对自己这个一族的大长老出手吗?
呵呵,许久的不发威,倒是被人当成了柿子可以随便捏呢。“汝等的主子是谁,叫他滚出来。”
“师兄好大的脾气。”
“嗯?流师弟?”身后一串阴冷,直刺的舞岗莫离经不住的打了个冷颤。回身,麻衣,长袍,是这村子里最为崇高的服侍之一。须发皆白是上了年纪的抹不去的沧桑,如枯死的胡杨木树皮一样的褶皱的肌肤堆积在一起几乎要压垮了面孔。然而一双墨色的瞳子,却是幽幽的隐约泛着金属似的光泽,倒是矛盾的精神。
是村子里的二长老,静流。
“村子里的事情你做主,然而这里是老夫的地界,让你的人闪开,否则休怪老夫不客气。”
“若是不让呢?”他走到近前,一丈之内的距离有些挑衅的味道,绝对不是属于那种让人安心的安全距离。四目相对,恍惚中竟是宛若天生的对立面。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口吻,他是打算和自己作难吗?那倒是没有什么,只是舞岗莫离现在的心里只剩下了一件事情,那便是尽快的离开,越快越好。“老夫没有功夫和你计较,出了大事,天大的事。”
“何事倒是惹的你,非走不可?”
“圣物丢失,是偃月那小贼子,老夫真是瞎了眼。”
“什么?圣物……”一眼既出,一众哗然。
“没功夫和你解释,不论你来作甚全部压后,老夫现在必须要找到那小子。”
“圣物果真是丢了?”
“你以为老夫还能够骗你不成?”
“圣物可是你亲自看管,并且藏于千丈瀑布之内,怎么可能丢失?”
“就是趁着刚刚老夫离开去三开竹楼的机会,偃月他……该死的,现在想想事情倒是发生的蹊跷,更像是调虎离山。不说了再不追那小子该跑的远了。”舞岗莫离越想,越是觉得气愤。
被人算计,尤其是被自己那么的信任的弟子算计,心底的不平陡然的上升到了一种极高的程度。
“让开,没有听见吗?”
“还站着作甚,别挡路。”
“二长老没有下令吾等要放人。”任凭舞岗莫离呐喊、斥责,几近疯狂的咆哮,然而面前人却是不为所动。他们的足下似是生了根的大树,一寸也没有动。
“嗯?”二长老,他们只听某人的话语是吗?
对了,他们是他的人,他才是他们的主子,唯一的主子。即便自己挂着大长老的名头,然而在长老会的众人的心目中,尤其是他所带来的当是心腹的一群麾下面前,这个大长老的名头就像是阳光下的雪花,苍白而又无力。
可恶,还是要征求他的意见呢。
这是一种程序,这是对自己的权威的蔑视。
“师兄,恐怕你现在还走不了。”
“怎么?你要拦路?你可知圣物丢失……还是你分明,偃月的事情你也牵扯其中?”其他的他可以不在乎,只是他最担心的是,方才的调虎离山并非偶然。若是连堂堂长老会的话语人都是别有居心的话,那么离谷上下,当真是没什么人可以信任了呢。
“非也,圣物丢失师弟和你一样心急如焚。偃月,师弟自然派人去找。离谷就那么大,他逃不去的。只是师兄,在解释清楚另外的一件事情之前,院子里任何人,不得进出。包括你,师兄。”
“那里有什么事情比得上圣物?”
“下人来报,静吾晕厥不醒,就在此间。”
“静吾晕倒了?”他的女儿?
是晕倒了吗?怎么回事,倒是凑巧的很,自己竟一点也没有听说。作为人父,难怪他倒是兴师动众的一副要问罪的模样。
“是。”
“那请大夫便是,小孩子家家的,偶尔的有个伤风感冒不是正常?”
“若是寻常的病症倒是也罢了,奈何仔细的检查过,却是中毒。”
“中毒,怎么会!”呲,他倒吸了一口子的凉气。
事情似乎,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么的简单。
在自己的地界,作为自己的弟子,发生了中毒事件,未免也太过的骇人听闻了一些。
她怎么样了?
怎么会中毒?
是谁下的暗手?
尤其是在这节骨眼上,似乎所有的事情,一股脑的冲了过来的便是要让自己头疼。
“的确是奇怪的很,不,应该是诡异的很,是有人妄图对静吾不利。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发生在了这里的事情,师兄你总要容许师弟查出一个结果。”
“你怀疑老夫?”
“师弟可没有这么说。”
“你……”
“但是,若是静吾有半分的差池,师弟一定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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