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敢在那造谣,借你马匹一用。”
“大长老尽管自取。”
哗啦啦,
衣衫在半空飞舞,残影飞逝,转瞬之间某人便是稳稳的坐在了马背之上。“对了,煮汤你过来一下。”
“是,师傅。”姜心煮汤丢了手里的活计,匆忙巴结的跑了上前。
“偃月呢?”
“二师兄一大早便提了剑往后山去了,估摸着在哪里练剑。”
“那青山呢?”
“那家伙更是找不见影了,他就是一个幽灵,哪里寻得见踪迹?”
“该死,用的到汝等的时候倒是一个也看不见。”
“师傅,徒儿不是在嘛。”
“你地砖补好了?”
“啊,那个……还有一些。”
“罢了,虽然让你一个人前去有些不放心,但是如今也只能依仗你了。立刻去祠堂外看着,这事事关重大来不得一分的马虎。但凡有丝毫的风吹草动,立刻来三开竹楼禀告。”
“师傅你就放心吧,弟子办事牢靠。”
“若出了半分的岔子,看为师不打断你的腿。”
“呲……师傅!弟子……弟子保证完成任务。时间紧迫,这就先去了。”流光一闪,飞也似的没了踪影。
“可恶,阿鹰,千万不要是你。否则,老夫会用最为苛刻的手段,让你甚至连囚笼之下的资格都丧了去。”
”千万不要,祈祷吧,别是你。“
“驾!”
半响之后,舞岗莫离拖着疲惫的步子回了院。
四周静悄悄的,看不见一个人而显得格外的冷清。
“哼,当真是虚妄了,不过是个妄图偷取钱财的贼人。私自闯进来倒是意外,倒也真有几分的手段。这进出离谷的守备,是时候整顿整顿了。怎么着,离谷倒是成了菜市口,谁都可以来去自如?”
“所幸,不是你,幸好不是你。”自言自语是一种痛,喃喃不绝是一种纠葛。
舞岗莫离的脑子里好像有两个人在打架,针锋相对,水火不容。
“对呢,本就不该是你的。阿鹰,分明的心里出现在那的可以是天下人,却唯独不是你。是老夫亲手把你送进了祠堂地牢,你是绝对出不来的。”
“老了,老了,倒是神经敏感的以为你竟逃了出来。”
“你亏得不是你,老夫多么的害怕,要再次的面对你。多么的害怕,多年前的一幕重演,倒是要老夫再一次的将你擒拿。”
“祠堂之下,这么多年了,不知你可还好?”
“怎么回事,想他作甚,他是罪大恶极,就该在囚牢里反省。”
“想你作甚,根本不该想的。”
“对了,未时都过了,今天倒是还没有去看看圣物。”一路的摇头慌脑,舞岗莫离像是打了霜的芥子似的,本就上了年纪的沧桑看去越发的无力。恍若是随意的用几枚筷子支起来的高楼,偶尔的一阵风儿,便能够让他彻底的散了架子。“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别人说的,你也就信了?”
“还是做好你自己的事吧,舞岗一族的使命,才是你存在的意义。”
“只是多少年了没有听见的名字,阿鹰,老夫刚听到的时候,的确是吓了一跳呢。”
“老夫以为自己能够放下,但是你当真是可恶,倒是瞬间的乱了老夫的心神。”
“你就是一个罪人,罪大恶极,罪不可赎!”他责备着,他抱怨着,他咒骂着,他的心底像是活火山一般的挤压着沉重,不找一个口子放出来便是浑身的不自在。“那幽暗的地牢,是你最好的归宿。这辈子,你就蜷缩在那阴暗的角罗自生自灭吧。”
“这该死的家伙……哎哟,”正是走神着,忽然的像是撞到了什么,直直的被逼的止步。“谁呀,有没有张眼睛,没看到大活人在这吗?”
他从不是一个轻易愤怒的人,他更不是一个轻易的会发作情绪的人,然而这会儿,还是忍不住的说道。
“师……师傅。”
“小月,方才还寻你来着,一整天的你去了哪儿?”细看,三四步开外一条青布衣衫的汉子,低眉顺眼的站着眼前,像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背后超大号的长剑,还是让人很容易第一眼就把注意力给吸引了去而忽略了人。衣衫和发梢上湿漉漉的贴着,恍若早晨刚从露水蒙蒙的草丛里钻出来的家犬,透着说不出的狼狈。
“啊,师傅……弟子,弟子去锁链桥练剑了。弟子不是故意的,冒犯之处,还请师傅原谅。”
练剑吗?
看样子,倒是难得的勤奋。瞧他那一福说话都不利索的模样,怕是被自己的怒气给吓到了呢。呵呵,当真的不应该,他不是自己最得意的弟子,但是一向的倒也听话,眼见得这般,舞岗莫离倒是不好意思追究了。“罢了,是为师心不在焉。你且去吧,以后少来这边,你也不是外人,该知道那不是你该去的地界。”
“是,是,师傅,弟子告退。”
“嗯。”
“怎么回事,倒是神神秘秘的,真是遭心。”
“阿鹰,你当真的是罪魁祸首呢,倒是如噩梦一般的缭绕,让老夫倒是看什么都不顺眼了。”
不一会儿,便是走到了悬崖边上,止步。
无暇的瀑布从天际洋洋洒洒的勤些而下,一路不停,直直的摔下千丈有余的深渊。砸的下方的深潭烧开了似的沸腾,泛着浓浓的雾气。其声宛若奔雷,一刻不息。以一种绝对的超过寻常人承受极限的分贝,霸道的灌入了耳腔。
如曲子里的起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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