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捞针,况且还不能够明目张胆的找人,这难度很大。”李公公回复。
“今天的事谁敢仅限在场之人,若谁泄漏一字,本官杀他全家。若谁胆敢说出一句,本官自当诛汝九族!去吧,找到他们,用尽汝等的全部力量,若是汝等不想他天城破……”
“若,大人。”
“你们几个,跟我来。”
“这边,来几个人。”
“去查查附近的船员们,他们不会凭空飞了去,坐船是唯一的途径,一定能够问出些什么来。”
“江边的渔夫,一个都不要放过,要仔细的勘察。”
“估算时间不超过一天,他们跑不了多远,三十里为界,封锁江面。”
“全城戒严,从城东到这里,沿途挨家挨户的打探。”
“后面的,跟上……”
地球离来谁都照样在转,然而总有些人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影响。她的一举一动或许微不足道,冥冥之中却到底使得命运的轨迹暗中变迁。苓岚城内外,疯了一样的喧嚣,暗流在看不见的地方涌动。然而明面上,双方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不动。像是一盘到了绝境的死局,僵硬的像深山里没有源头的一泓水潭,没有任何的生气。
太后连同秦暖人间蒸发,所有人无论怎么找,寻不到关于他们的半点的影子。他们就像是那投下了河流的石头,惊起了抹不平的涟漪,尔后缓缓的埋葬在了深不见底的水里,随着浪花的渐逝而消失的无影无踪,又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的一样。
野草,发了疯似的长的高过头顶。前路,只能够靠着手拨开一条缝隙,才能堪堪的挤过去。一路上渐行渐停,越走越是觉得仿佛是在漫无目的的漂流。偶尔的仰首,只能够透过悉数的草木之间的缝隙,看到一片空旷的灭有任何遮掩的天空。蔚蓝的底,纯白的云,干净的好像是刚刚从水里清洗过捞出来布料,不许沾染哪怕一分的尘埃。
看不见大树,看不见高山,格外的空荡的天空下,听不见属于人声的任何的喧嚣。野草眷念的伸出手来,拉扯着难得一见的人们的衣衫,窸窸窣窣的似是呜咽着不愿留它孤单一枚。偶尔的一声嘹亮,扑棱扑棱的惊起一串残影,不知名的鸟儿受了惊吓而发出的嘹亮,总是尖锐的无端的刺痛人的耳膜。
好安静,不,应该说是寂静。并不是那种完全的没有任何声音的样子,然而这绕耳的窸窣声,倒是让人错觉的恍若置身在一片汪洋大海当中,单调不熄的海浪,一拨又一拨的涌动。看不见一个可以心安的方向标,寻不到对于东南西北的指向的定义,每走一步总觉得是与人烟渐行渐远。分明的是空空荡荡的地界,倒是让你觉得仿佛步步都藏着要把你给吞了进去的危机。
这是哪儿?为什么要来这里?前行的方向是要去哪儿?
几个铁甲士兵在前头开道,秦暖居在稍稍靠前的位置,倒是不消她使多少的气力。叮叮当当,九枚金步摇悦耳的声音像是魔咒一样,总绕着她不肯离去。秦暖的心头有数不清的疑惑,却是不知该如何发问。
呜哇,
一声啼哭嘹亮,动人心弦。
“承志乖,承志听话,承志不哭哈。”止步,明向虞菲变了一个人似的的体贴。平天里高高在上的主儿,熟悉些的人见着,或许会大跌了眼镜吧?“来人,还愣着作甚,准备的米鲁呢,快些呈来给小皇上。”
“诺,娘娘。”
“哎哟,倒是当真饿了,承志别急,慢慢吃哈,有的是呢。”
“平天里山珍海味他倒是不看一眼,如今却也难得,呵呵,瞧这样子,吃的多开心呢。”
“这个孩子。”
“怎样?”
“听说,这是父皇的血脉?我还以为……”秦暖挑了下眉头,定定的望着身后。
“他便是先皇的血脉,你以为?你认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倒是有什么资格来论断?”
好凌厉的眼,好严肃的语气,仿佛是印象里最为苛刻的教导主任,随时随刻都在等着瞅准一个机会,来寻找你的不是。“额,没什么。”
“对了,已经三天了,你究竟要带我去哪儿?”
“哀家说过不会杀你,但是也绝对不会放了你。地图上不存在的地方,五百年前就荒芜的去所。那里,倒是天生的为你而准备的地界。”
“那是……”
“你就是一个祸水,只会给人带来无尽的麻烦。或许唯有去了那里,才是对所有人最好的选择。”
“我……无论要怎样都可以。只是你说好了的会放了福叔和龙秦勿忘,他们人呢?”秦暖有些担心,有些害怕,她其实一点的都不在意自己怎样。只是她一向的是心软的,尤其是面对这个一向的让她害怕的人的时候,她只是唯恐因了自己缘故连累了人。
“别急,待得你到了地方,他们自然是平安。”
“我已经跟着你来了,你的目的达到了,没有必要再关着他们。”
“你没有资格跟哀家谈条件。”
“那你倒是早点带着我去呢,这般的拖延,到底是算什么回事?这样子的道路,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尽头?”话一出口,秦暖便是毫无犹豫的后悔了:自己怎么会,倒是冲着她去咆哮?
自己,分明的把柄都攥在了她的手里。自己千不该、万不该,最不应该的边是去惹她。
她感觉自己捅了马蜂窝,她感觉所有人的眼睛都如剑一般的刺了过来,她知道她惹了一个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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