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不起,这口气我咽不下,哪怕花月毁于一旦,我也在所不惜!”
“小姐!”龙秦勿忘在她的眼里看到了恨,毫不遮掩的怨。带了几分像她这样的柔若根本不该沾染的狰狞,如猛兽一般嗜血的味道。
小姐她,果然的跟以前不同了呢。
千里之外,皇宫巍峨,紫极殿恢宏的穹顶恍若遮天蔽天。即便也敞开了一扇门扉,然而那点卑微的光线却是似乎怎么也照不进来。一层不可捉摸的阴影,说不上是无形还是当真的确实存在,只是无端的给人压抑。仿佛下雨天的空气,总让人觉得稀薄的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那么多的兵甲虎视眈眈,自然是出大事了。”
“估摸着,想是打起来了。”
“是雁南古城……”小太监唯唯诺诺。
“敌军开战了?”
咕噜,
艰难的咽下了一口唾沫,不知道是为了特意的营造出一种兴师动众的氛围,还是事情对他来说当真是过分的大而惊的他无措。“不是,是边疆五城,全部失守。”
“什么?”
“怎么可能,这才是一天时间。”殿内蓦然的沸腾了,无数的声音在咆哮,在议论,在呐喊。
是害怕,是无措,是仓皇,是无法自抑的震惊,多少人难以置信,争先恐后的诉说些什么,是辩驳,仿佛天真的希冀如此便是会有了不一样的奇迹。“五城乃是铜墙铁壁,城坚墙高,兵甲阵列,粮饷充足。任凭大罗神仙来了,也不可能有这份通天的能耐。”
“怎么会?”
“天哪,五城失守,只用了一天吗?”
“开玩笑的吧?本官不信,打死本官也不信。”
“这回来的是什么角色,怎么这般。”
“五城没了,边疆可就形同虚设。”
“花月要完了吗?再也守不住了?”
“怎么办,怎么办?”
“所以,果然是她,当真的是她回来了吗?哼哼,倒是令人意外,她竟然回来了。不会错的,唯有她,只有她有这个能耐。本以为还需要一段时间,不想这么快便是……”高台上,玡垂着皓首,忽而笑忽而愁,不大的声音堪堪足够近处听见,不停的絮叨着。“暖,我要拿你怎么办?”
“她?所以犯我边疆的果真是她吗?”明向虞菲望了她一眼,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
“除却了她,没有人可以。”
“你做的好事,她倒是成长的比谁都要来的快。”
“是呢,不想她到底是来了,还来的这样的快。”
“公主殿下持着三军兵符,镇东铁骑无条件投降。城门大开,敌军二十万人连同镇东铁骑残部已经彻底控制花月边疆,一路无阻。”
“残部……你说残部是什么意思?”
“说。”
“琉璃婉郡,苍浪楼海,漠北小城,九黎郡县四城同时传来噩耗。”
“噩耗?”
“又有什么坏消息吗?”
雁南古城,都护府邸。
第一间的院子,就着阳光,摆下了一桌。
精致菜肴七八碟子,配一壶甜酿,看去该是惬意的很。
清水早已经将青石铺就的地面冲洗的干干净净,然而秦暖的眼睛总不自觉的恍惚,几道熟悉的身影轰然的倒塌。而后便是刺眼的殷红,虽然印象中她甚至是来不及触及,却是一点都不妨碍她的思绪。
她是最不想来这个地方的,然而命运便是要和她开玩笑。都护府的规矩,便是定在了此处。她明言不好去改,明明的心里厌恶的要死,怕的要死。只是秦暖到底还是来了,她不希望,因了这点小小的端倪,而被人看出了自己的懦弱。
凉风不知道从何而起,窜入了后背只觉得有些冷。她知道一切不过是自己的错觉,然而视线就像是脱缰的野马,总是控制不住的浮现出几道突兀的横更在那儿的身躯。睁的大大的眼,因了眼白过分的突出而显得渗人,那是几人怀着怨恨逝去的死不瞑目。殷红的鲜血,不要钱一般的流淌,以一种无可阻挡的姿态蔓延着,扩展着,就像是永不停歇的军队,永远不知道满足是什么概念。好多,好多,多的怎么也数不清的,让你无处可逃,经不住的怀疑会不会下一刻便被它们给深深的埋葬了去。
鼻子里,无端端的窜入一股子的甜腻,仿佛一口气的将一大杯的圣代整个的吞下,腻味的让你的胃部罢工,直直的往上涌来。
想吐,好难受。
秦暖捉起面前的一杯酒酿灌入,一滴不剩。
“哎哟,儿媳真是好酒量,平天里倒是没有察觉呢。不过这是特意为你调制的果子酒,并没有多大的力道,多喝几杯倒也是无妨。”
儿媳?这老家伙倒是当真的把自己当成他雁城家的人了呢。“倒是要多谢大司马大人呢。”
“公公,说了说少次了,总是改不过口来。这还有外人呢,听了去倒是显得一家人生分了。”
“哼。”
“说起生分,有件事情倒是要好生的说一说了。”
“儿媳吾等是一家人,有话但说无妨。”
“狼顾和基社九歌两家占了边疆其余四城,本殿下可以当作是汝等为了大局出发。然而……”
“然而什么?”雁城砂只是眯着眼眸,微微的笑着。
满是褶皱的面孔,让人对于揣测他的心思成了一种奢侈。
“哼,汝等做的好事,倒是恍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早些时候接到了线报:镇东人马开门受降,不想遭遇敌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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