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成为敌人?”
“杀了你,天下,慕容孤城的宝藏,皆是属于我慕容吹花。这般的天大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呲……你倒是,如你的父亲慕容轩一般,同样的野心勃勃。”
慕容吹花也不遮掩,“不是所谓的野心,只是,这天下,本就是我慕容家的。慕容吹花,乃是前朝皇室后裔,本座所做的一切都是物归原主,不过是想要取回,这被你们风雅一族,篡夺许久的大好河山罢了。”
“果然,你一直,都没有放弃。尤记得,因了你的帮助,成功的将西南郡王吴阔,给引入藏在苗岭番禹中的大军包围。一切,都在按着你我先前所规划的那般,向前行走。只是,到了苗城,似是生了乱子。徐涛收到消息,说是吴阔在淮城,不远跋涉,跑去攻打,围困几日,却是无果。朕知道,这其中,该是和你,脱不了干系吧?”
“徐涛太笨了,本座随便派人说个假消息,他便是屁颠屁颠的带着大军跑去淮城。只是,他哪里知道,吴阔根本就没有离开苗城。”
“哦?果然,是你。那么此刻,吴阔……”
“这世上,再也没有西南郡王这个一方枭雄。”
“你杀了他?”
“非也,吴阔是个人物,他是自尽而死。”
似懂非懂的点了点皓首,“哦,不论怎么样,他倒是死了。吴阔死了,当真是一个好消息。慕容大人,你可算是为国除害,立下了一大功劳呢。”
“本座从来不为所谓的国,花月,亦不是属于本座的国。本座所做,只不过,不允许他人沾染,慕容家的江山。”
某人倒是好脾气,任凭眼前人拒自己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愣是可以当作,没有看见。“慕容大人这话说的,便是见外了呢。什么你的,我的,慕容家,风雅家的,不都是这一片山河社稷?你除了吴阔,便是为国立功。”
“你倒是真懂得,拉拢彼此的关系。”冷眼睥睨,看在眼里,只觉得是卑微的巴结。
“嘿嘿,谁让,朕不想,好不容易得来的一个朋友,倒是丢了呢?吴阔死了,是一件好事,天大的好事,足以举国欢庆的好事。只是,有一个小小的问题,朕不问的话,心里,倒是有些挥之不去的惆怅。”
“有话,直说。”
“吴家三军兵符在哪?”
兵符?
眼珠子一转,连累,眸子中泛起了一圈不知名的涟漪。荡漾,莫名的复杂,覆了一眼。
嘿嘿,终于,到了正题上了是吗?“你想要兵符?”
“掌控吴家三军的信物,到底不是什么普通的物件。朕,自然想要清楚,它的干系。”
忽然的有些想笑,他想要知道,他想要知道?
哼,他要知道,自己便是要告诉他不成?
他以为,他是谁?
他以为,自己又是他的谁?
自己,凭什么,他想要知道什么,自己就得屁颠屁颠的一五一十的禀告?
好笑,某人似乎,当真的当自己,是一根葱了呢。“本不想于你说道,只是,对于将死之人来说,本座看在昔日的你我合作的情分上,也不愿意,你当一个糊涂鬼。好吧,索性让你知道,也是无妨。反正,似乎也没有瞒着的必要。”
“瞒?呵呵,这个词汇,用的似乎,倒是让彼此的距离,疏离了呢。”
“你我之间,本就是貌合神离,你又何必,往自己的面上贴金?本座,从来就没有将你当过朋友。你想要知道兵符在哪是吗?嘿嘿,实话告诉你,兵符,正在本座的手中。吴家三军上下,如今,听凭的,是本座的号令。”
“哦?在你的手里?慕容大人,这似乎,做的有些不太厚道吧?当初合作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越说,越是觉得,眼前人,幼稚的近乎可笑。已然是那么的明白的事情,莫非,偏偏倒是他一人,还蒙在谷里?天真烂漫的如同一个三岁小孩,认为,自己会老老实实,顺着他的意思?
嘿嘿,莫非,他没有听过,引狼入室这句话?“亏的你心计过人,居然,天真的拿你我的合作当真。风雅天,你不会真的以为,本座,非要事事都倚赖你不可,本座不过,是你手下趋势的一员吧?”
“趋使,是用来对待犬马的,朕当你,可是合作伙伴。”不知道为何,风雅天,对言辞间的字句,倒是在乎的细致。不明事理的见到,或许,第一眼一定会以为,这两人的争执。
不过是一个不愿意继续往日的交情,而偏偏,另外一个念着旧情,不肯放手。
“少自作多情,本座,可从未,拿你当过本座的朋友。”
“慕容大人,你非要……这般的决绝不可?”
随手丢掉手中的火把,碍事。
双手交错在胸前,十指搭接,上下左右,前前后后,不紧不慢的揉动着。任凭,清脆的骨骼摩擦的声音,嘎嘣,嘎嘣,作响。
丝毫不在意,在这份孤寂的天地,这般的异样的响动。
再怎么的轻微,也是如同,晴天霹雳,在耳畔炸响。
连累,如同置身,满是恶鬼修罗,因了受不了折磨,而忍不住鬼哭狼嚎的撕心裂肺,渗的听者,无不是,毛骨悚然。“好了,耗费的时间,也是足够。本座不是吴阔,乐意养一个没用的东西。风雅天,该知道的,你已经都知道了,也是时候,安心的上路了吧?”
“嗯?慕容大人,你当真,非要置朕于死地不可?”
眼见得风雅天边上,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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