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玩笑。
慕妍希,却是不信。“不用再为你找什么借口,本座承认,你的手段独特,成功的消耗了本座诸多的力量。只是,一切都是你的作为,又何须,装作一脸的无辜,好似事不关己?你要的,不就是本座现在这幅颓然?哼哼,听人说,摩音古刹怎么怎么的厉害。本座倒也真是想见识下,摩音古刹之内,见到的第一个人的实力,到底是不是如传说中所言。动手吧,豁达摩音大师,这般叫你,该是没有错吧?”
“额……你……你……豁达摩音?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从第一眼见到,便是淡然的好似一截古树老藤。稳坐钓鱼台的主儿,恍若一切的事情,都是事不关己的模样。
偏偏,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却是突兀的有些慌乱了原本的节奏。
皓首猛然转了过来,任凭,那一双墨色的缝隙,无比深刻的映入了慕妍希的眼底。
连累,瞳孔不经意的一阵危险的收缩,好似倒是生了闲情逸致,想要和麦芒针尖,较量一番。
错觉——打着心底儿的,窜出了一抹颤意。好似自己的浑身上下,所有的、全部的秘密,在他的那一双墨色之下,倒是形容虚设。虽然,明明眼前的他,根本,就是一个瞎子。
嘴角,弯起一抹弧度,强自的将那一份忐忑,抹煞。“呵呵,怎么知道的,不需要你知道。本座,自然有本座的手段。豁达摩音大师,总算是见到你了,可是让本座一番好找。”
“哼,豁达摩音……这个名字,已然是多年没有人提起了呢。不想,如今却是还有人记得。只是,不管你为何而来,怀着什么目的,终究,是徒劳无功。”
徒劳?
慕妍希有些想笑,自己既是来了,那么,从来就不会让自己的目的,埋没。
要做的事情,自己的字典里面,从来就没有“徒劳”二字。“脚长在本座的腿上,走不走是本座自己的事情。为你而来,找了许久的正主,还没有做到本座需要你帮忙的事情,那么,可是不会轻易的走了。”
“愚昧,你要找的豁达摩音,早在多年之前,便是已经死了。找一个死人,去要求帮你,这不是笑话?施主,还是不要做徒劳的事情,哪里来,回哪里去吧。”老僧似乎是打定了主意,愣是如同茅坑里面的石头,倔强,固执。
又臭,又是硬。
“都道是出家人不打诳语,奈何,大师非但眼睛瞎了,甚至是副金口,也尽是吐露些瞎话。本座看来,分明的好端端的在此和本座谈话的人儿,却是声称自己死了,这,才是最大的笑话。”
“额……施主,你不会是以为,老衲是豁达摩音吧?”
“你承认或是不承认,不要紧。本座不在乎,也不想管你。只要,本座知道,本座要找的人是你,便够了。”嘴角,不自然的一阵抽搐。
若非,是看在他还有些用处。真想要,一巴掌把他给甩到墙上,扣都扣不下来。
如果不是你叫豁达摩音,自己何以,和你耗费这般的诸多的时间?
“哈哈……哈哈……施主啊,你当真是在开玩笑,出家人,从不打诳语,豁达摩音早就死了。说了几遍,何苦这般的执拗,甚至是把老衲,错当成了豁达摩音。”岁月似乎对他格外的苛刻,这幅苍老的平生仅见的面孔,即便是仰首大笑,丝毫不沾染上所谓的老者的慈祥。只有,近乎无礼的惹人厌恶的,丑陋。
“你不是豁达摩音,还能够是谁?”等等,那个唯一的希望早已经随着风尘化为了灰烬了吗?
不,不可以,绝对不能够这样!
“老衲法号藏峰,比之豁达摩音那一辈,却是矮了几个辈分老衲会告诉你,老衲今年,区区二十有六而已的话,你还会相信,老衲是豁达摩音?”
“开什么玩笑,你这幅模样……哪里会是二十几岁,那风华正茂的年纪?要编瞎话,也好歹,至少不要当本座与你一般,瞎了眼睛。”
藏锋?
二十六岁?
在慕妍希眼里,无异于一个笑话。
然而,老僧倒是不改其色。“玩笑?果然……哼,没错,这话,说给任何人听,都是不那么的让人信服。只是,偏偏,这便是事实。既然能够来到这里,你自然该是,去过摩音古刹了吧?”
恍若,一切都是在其掌握之中的胸有成竹。
成功的,将慕妍希的思绪,领回到了最初到摩音古刹的景象。“是,不得不承认,你们这群出家人的品味,确实不错。从来只以为,寺庙不过是几座泥塑的佛像,几面空墙。没有想到,青灯古佛的你们,倒是拥有近乎可以和皇宫大内媲美的楼宇。只是,不知道为何,却是空无一人。”
“报应,报应啊!”猛然的左右摇晃着皓首,大喝。无端端的,一脸的挥之不去的不堪回首。
已然开裂了几道口子的唇瓣,慢慢的打开了话匣子。“我们摩音古刹弟子,本为佛家之人。奈何,却是在此地,屠戮生灵。或许,正因了佛祖都看不惯我们的罪过,故而终究还是降下了天谴。从入驻这苗岭番禹的第一天起,全寺上下,皆是一个接着一个的,莫名其妙的死于非命。到现在,昔日的繁华依旧,原本寺中有多达上千僧侣。时光荏苒之间,唯独,镇守此地的老僧,还苟延残喘。亦是难逃厄运,区区二十有六的身子,亦是成了如今的这幅模样。还不知道,能够撑多久。”
心儿,有些发紧。“……这故事,听来,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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