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人呢,人……怎么没了?”
难以置信,诺大的一个人,怎么会凭空的没有了踪影。
他倒是恨不得,自己径直的钻进去,掘地三尺。来看看,是不是自己眼睛花了。
“不可能,不会没有人,昨晚给他送晚饭的时候,还在的呢。”
“怎么会……真的……真的没有了。我们一直守在外面呀,哪里会没有?”
“太那,这……这怎么可能。这么一个大活人,哪里能够,没有了踪影?”
“监牢还是完好无损,即便他插了翅膀,也飞不出去呀?”
“慕容大人,这……这,明明昨天晚上还在的。”
“惨了,惨了,若是被王爷知道,皇上没有了踪影,那吾等,还不得被活活的打死?”
“哎呀,王爷的手段,这下,怎么办?”
众人的面上,皆是覆上了一层的愁云。甚至是慕容吹花,眉头,也不禁上了一道无形的枷锁。只是不知,他们所担心的,是否一般无二。
似是发问,似是自言自语。“哦?昨晚还在,意思就是说,昨晚就已经跑了?”
“慕容大人,属下……属下该死,属下这就去追。”
一人正想要动作,却是被慕容吹花阻止。“不用了,现在再追,一个晚上的时间,早已经晚了。何况,他既是有能耐跑出去,那么,虎入山林,从来不会那么简单的让尔等找到。”
“可是……慕容大人,我们的职责,便是看守皇上。这下人丢了,被王爷知道,吾等,定然是难逃一死。”
“尔等的事情,稍后再说,去吩咐厨房,上些吃食到议事大堂。还有,召集吴家麾下,所有三品以及以上的全部将领官员,议事大堂,开会。”
“现在?”
“是。”简单到不能够再简单的回答,惜字如金的近乎吝啬,只肯甩出那么一个儿。偏偏,就这么一个,却是胜过千言万语的气冲斗牛,容不得他人有哪怕是一分的反抗。
“可是,要召集这么多人,从来,只有王爷可以。”侍卫的心里,还是有些疑虑。
冷眼,毫不留情的化作一柄利剑,径直的刺向了尤自有些犹豫的主儿身上。“兵符在此,我说的,就是王爷说的。谁敢有意见,本座现在就取了谁的脑袋。”
天生的就属于上位者的魄力,生杀决断之间,从来,都是容不得他人说哪怕是半个的不字。
只是可怜一干侍卫,如遭雷击,面如死灰。一个个瑟缩着脖子,连最后的一分,本就是并不怎么的坚强的胆气,也散了去。唯唯诺诺。
“……是,属下这就去办。”
“是……是,属下遵命。”
唯独的,心里有些疑惑——
这慕容大人,怎么是这般的不近人情。甚至是恍若,一分的耐性,也是与他没有了缘分。
偏偏,他们又哪里知道,对于一个长途跋涉,狂跑了一千七百多里来此,结果,却是徒劳二字。任凭是谁,也不会有什么好性子。
一名看似小头目模样的主儿,转身,看到身边众人,虽然嘴上顾着答应,却是没有其他的动作,不免有些急了。“还愣着作甚?快些各自去做,耽误了慕容大人的事情,有你们的好看。”
“是。”
“是。”
“是。”
一干侍卫,正如来时的匆忙,离去,亦是近乎狼狈的仓皇四散。
两个时辰之后,西南郡王府,议事大厅。
人头瓒动,时不时的交头接耳,议论些什么。
只是,所有人的目光,都或是聚焦,或是不经意的注意着正中首座,那连看也不看众人一眼,自顾自的大吃大喝的主儿身上。
正如那高高在上的首座的君临天下的惹眼,这幅饿死鬼投胎的模样,亦是同样的突兀。尤其,是在堂堂王爷府邸,众目睽睽之下,这般的模样。
不合适的时间,不合适的地点,不合适的人,坐在不合适的位置上,做着不合适的事情。从来,都是众人的议论的焦点。
“看,那人谁呀,好大的胆子,怎么坐在王爷的位置上?”不知道是先眼尖喊了声,瞬间的惹起一片的沸腾。
“就是,站在这里的,全都是至少三品的大员。他倒是好,一个人坐在那里,自顾自的吃喝。全然,没有将吾等放在眼中。”
“嘘,张大人,刘大人,小声一点,这人,是慕容吹花。”
“哦,慕容吹花?是那小子,慕容家唯一的余孽是吗?”
“原来是慕容吹花,难怪,是这般的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哼,不就是仗着自己有那么点功夫,王爷看重嘛。还有什么了不起,倒是要在这里,耍大牌。”
“就是,等王爷回来,看怎么修理他。”
“对头,等王爷回来,定要在王爷面前,好好的参他一本。”
“诸位大人,不明情况,就少说一点。小心,祸从口出。”
“恩很?本将倒是好奇,怎么的一个,祸从口出。本将就不信,他再怎么的目中无人,倒是敢动本将军,正二品的知枢密院事。”
“李参事,少说两句吧。你没有发现,少保大人,都是没有说话?”
“啊?对呀,少保大人,你倒是说两句呀。我们哪里能够容忍,慕容吹花在这里这般的放肆?”
“是呀,少保大人,王爷不在,吾等便是以大人马首是瞻。慕容吹花此举,乃是大逆不道,你不能够不管呀。”
一群人围住了一个年近花甲的老者,任凭周边众人絮絮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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