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辈子,也不可能有这等的机会。”
“切,俺又没有说娶公主。俺只是说,若是能够看到公主的面貌,就好了呢。”
“死心吧你,公主殿下,哪里是你能够看的到的?”
……
没有人注意的到,在几乎被点燃的一城之中,有那样的一个角落。
不知道,是不是狠心的建造者,为了节省一些成本。于是,吝啬的甚至是连窗户,也懒得按上。
所以才会,连累,视线所及,仅仅唯有,三三两两的错落在远处墙壁之上,偶尔的摇曳着,不足拳头大小的火焰的油灯。倒是成为,这片挥之不去的墨色当中,屈指可数的亮点。
不知道何处,该是经年累月的,经受风雨的洗礼,滋生的渺小的缝隙。传来呜呜的神隐,似乎连灌入此地的风儿,也因了被无边的墨色遮掩了眼眸,而失去方向的惶恐。
某个不知名的角落,映入眼帘的,是隐约的透着寒芒的栅栏一角。
蜷缩在角落的一抹,双臂环抱着,分不清楚,是对于身处这片,好似被世人遗忘的世界的颤栗;还是,仅仅想要,靠这般的姿势,自己给自己,汲取一点,抵抗风寒的温度。
只是,伸手或许会迷失了五指的世界,隐约的泛着幽光的瞳子,看不到除却了自己以外,任何的一人。唯独,偶尔的传入耳膜,吱呀,吱呀,
同样的被困在了此地的某一个角落,是老鼠,好似也在忐忑,自己的前路,哪里还有期待的光亮。
同样的,被他人遗弃的生灵,或许,平日里,甚至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嘶鸣。此时此刻,竟是忽然的,有些不希望,它过快的逝去。
那是,让自己相信,自己不是孤独的只剩下了唯一的孤独,最后的慰籍。
稀里哗啦,
是有些刺耳的响动,似是沉重的锁链,被人搀扶的碰撞。
啪嗒,啪嗒,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伸手不见五指的墨色之中,竟恍惚,有那么一串脚步,渐近。
偶尔的经过,几盏不甘心的摇曳着,或许下一刻,就会悄然的熄灭的焰火。镶嵌在墙壁上的油灯,晃过的一抹高耸的影子,狠心的,将那本就是卑微的光亮,给遮掩了一瞬。
看不清楚,那究竟是什么来历的残影一角。只是,缭绕而起的,许是受了这片无边无际的墨色的感染。仿佛,是见到了,来自十八层修罗地狱的使者,张牙舞爪的,炫耀着他的降临。
许是这里,着实的过分的安静的缘故。
连累,无所是事的无聊,亦或者是忐忑的到了极致的心弦,对任何的风吹草动,都无法做到视若无睹。
一下,两下,十下,心头,暗自的细数着来的有些突兀的声响。
六十五下,咦?
怎么,忽然的消失了个干净?
那人,忍不住的抬起皓首,依稀的瞥见,一个模糊的影子,立在了栅栏之后。“谁?谁在哪儿?”
“哼?连朕,也是不认识了?”
“额?皇上?”朕?
那个,高高在上,坐拥天下的老者。一国的主宰,独一无二的自称。
不知道,到底是相隔了一道黝墨的栅栏的彼此,非要隔绝了彼此的距离。还是,来人诚心的,要用这片墨色,挥之不去的缭绕,恰好是他,遮掩了自己面目,最好的伪装。“玡,你,太让朕失望了。”
“皇上,草民……参见皇上。”
“朕记得,你曾经答应过的,你只可自称为臣。”
不愧是至高无上的存在,甚至是一字一句的斟酌,也是那么的霸道到,近乎苛刻。“是……下臣……参见皇上。只是,真的不明白,为何,倒是要将下臣,囚禁在此。”
“为什么,你该是比谁,都要来的清楚。”
“你答应的,给下臣的比试,还没有结束。”刺耳的良驹嘶鸣,将人从沉睡中惊醒。晃眼的寒光,狠心的撕裂的枫林晚栈,如诗如画的安然。
突如其来的喧嚣,擒拿住了自己的双臂,泰山压顶般不可撼动的大力。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如同就发生在前一刻的,历历在目。
“哼哼,你是世上最聪明的人,怎么会连最起码的事情也忘记了去?你不记得,比试,仅仅只有三日。而你进入此间,到了今日,却已经整整四天。”
似是一盆子的凉水,从头到脚,浇了自己一个透彻。
忽然的有些想要自嘲,到底是,他趾高气昂的,把自己当成了茶余饭后的笑资。还是,自己怎么那么的天真,本不该问出口的事实。早在他,派人逮捕了自己的那一刻,便是该明白的,不是吗?“额……你这般,仅仅是不想,公主殿下嫁给下臣?”
“非也,朕给过你机会,破例的让你参加比试,只是,你没有珍惜。”
“下臣只见到,那不容得下臣参加完最后的比试,那冲入枫林晚栈的兵甲。”
“朕只是见不得,有人在朕的面前,耍自以为是的小聪明。”
小聪明/
哼,他倒是,理直气壮的样子。“下臣,不懂。”
“你会不懂吗?哼,从你回来的第一天起,晓涵便是一直居住在了枫林晚栈。孤男,寡女,你算计的,倒是深邃。”
“皇上,不是你想的那样。”眉头微动,忽然的,心中生了明络。
曾经的不安,昔日的忐忑,怎么也说不动的她的任性。
一时的容忍,不想,到底,还是招致了祸患吗?
“朕有眼睛,会看;有耳朵,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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