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的功夫,便是呈现一个圆圈,完美的包围,封死了全部的去路。
哗啦,
“上。”一声令下,遮掩的最后一点草木被拨开。
“站住,你……”一人冲到前头,得意的如同一个胜利者那样高喊。只是,待得靠近,还来不及勾勒的完全的嘴角弧度,却是苏尔僵硬。“额,没人。”
“只是一件衣服吗?”入眼,一簇草木上挂着一件轻轻翠衣,半人多高的高度。天晓得,是哪位的杰作,大老远的看去,似成人形的一个恶作剧。
“这个地方怎么会有衣服?”
“谁知道呢,还以为是有人。不想,白高兴一趟。”
“不,未必。”当中一人弯腰,蹲下身子。
视线凑近一处齐腰的灌木枝桠,几枚手指轻轻一扯。捻起一枚比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的碎片,洁白如雪,轻盈如絮,就好像是蒲公英的种子,偶尔的驻足。“是衣服的布片,质地很好。”
“手感比丝绸还要来的舒适,却又轻若鸿毛。莫非,倒是传说中的雪纱?”
“仅仅一小片,得找个做衣服的师傅看看才能够确定。”
又是几名汉子围了过来,凝视,“可以确定的是,不会是什么寻常的物件。”
“看来吾等没有找错方向,这边。”毫不停歇,众人匆匆的向着一个方向启程。
草木萧萧,荒芜人烟。
区区的一个人走过的痕迹,就如同泥牛入海,行踪难匿。藏一个人,或许跟大海捞针,没有多大的区别。然而,几人却是好似嗅觉灵敏的猎犬,天生的具有超人的敏锐。
正如同,向日葵永远都能够将正面朝向暖煦。
鸽子即便飞的再远,还是可以找到回家的路。
指南针,小小的一枚指针总能够第一时间的辩驳出方向。
一行几人,步履匆匆,看也不看便是果断的向着一个方向前行。
约摸个把时辰,悄悄逝去。
“看,就在前面。”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众人皆是骤然的提起了精神。
一双双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敏锐的视线,如同听到了战场号钟,不约而同的发起了总冲锋。
不远处的一片空旷草地,已经渐渐的矮至堪堪抹过脚踝。青葱绿意,就好像是画家手下,精心的调制的恰到好处的颜料。晴空万里,蔚蓝为背,每一个洛笔,都是恰到好处的养眼。
从甚至要把自己整个人给埋进去的茂密中,突兀的变成此间的辽阔。
就好像是一个生活在不触江河的山里的人,突然的第一次见到了传说中的大海。
一望无际,或许是有些夸张。只是,骤然的空旷,却也是惹的眼前一亮。而其上,一抹白衣,着一顶斗笠,如雪,不沾染哪怕一分的纤咋。她好似,一个掉下人间的仙子,浑身缭绕着,让百草甘心匍匐脚下的气质。
如同棋盘之上放在了天元位的墨子,突兀的色泽,不同寻常的走法,就好像是世界第一高峰喜马拉雅,怎么也无法让人给忽略了去。
“追,别让她跑了。”追了一路的汉子,争先恐后的围了上去。
“在那,在那,就在前面。”
“嘿嘿,果然是找对了路。”
“追。”
“快,抓住她。”
那名白衣似是回眸,向后转了下皓首,斗笠的遮掩,让人看不清楚她的容颜。
许是终于察觉到了危险,双手捉着长长的裙摆,避免拖曳在地。雪纺素云履,一步一步的踏在青葱之上,发出好似涉水的好听的窸窣。
不足一尺的跨步轻挪,即便是逃跑。亦挥不去养尊处优的本质,正如英国的绅士风度,总是让人记忆犹新。不管他有多么的着急的事情,他们总会摆出一个优雅的姿势,给女士让行。
是高贵的天鹅,举手投足的,都透着不可违背的礼仪,不露一分的败笔的气质。
可是身后的锦绣汉子,却是一点不懂得公平为何物。
化作那追赶猎物的豹子,携着雷霆的呼啸,开闸的洪流似的宛若潮涌。不多时,便是已经逼进十步开外。有几个快的,甚至从左右两侧,差不多甚至要比肩。“站住。”
“站住,别跑了,你跑不掉的。”
“别跑,抓住她!”
“呼呼。”女子的特有的尖锐的嗓音,即便是偶尔荡漾的因了剧烈运动而急促的喘息,亦是如同花园里面的牡丹,每一个细微的角度,都让人赏心悦目。
却是也没有没骨气的止步,她如同一只红了眼的小兔子。
即便明明知道自己,这样的累赘的蹒跚,在猎手的眼中,可能根本就是微不足道。只是,还是执拗的、惊惧的,奔跑,奔跑,再奔跑。“别……别过来!”
“你跑不了了,站住。”
“停下。”
哒哒哒,
似雨点鼓轻捶,有些突兀的摇曳。
“喂,等等。”领头的一名汉子忽而止步,横手一拦。
“啊?什么,她……”
“不用追,她跑不掉了。”
“可是。”
“嗯,是该给主子,一个表现的机会。”另外一名汉子附和。
“小心守备,别出了岔子。”
“诺。”一干汉子聚集,呈扇形散了开去。
奔跑,奔跑,奔跑,似离了弓弦的羽翎,又像是没头没脑的苍蝇。那抹白衣,尤自漫无目的的向前。
嘶!
一个响鼻,如同发怒的老虎,炫耀似的低鸣。
惊鸿一瞥的眼前蓦然一墨,就好像是天要下雨,乌云缭绕的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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