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是感觉全身上下的骨骼全部的被扯碎了似的,疼,直透灵魂的疼。
“殿下,你输了。”
听,头顶洒下了一串冰凉。
是邱晓蓝的声音,对了,秦暖你快点醒醒,别着急喊疼了,你现在还在对抗一个跟眼镜蛇一样的恶毒而可怕的敌人呢。得马上起来,得马上的调整你的状态至于最佳,即便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也是绝对不为过的。
左手半撑着地面,秦暖便是想来一个鲤鱼打挺。
“别动,小心您那高贵而又白皙的脖颈。”
“呲,什么时候!”秦暖顺势的看了一眼,这不看还好一看却是吓的险些魂不附体。长长的一截森白正是自上而下的延伸着,不偏不倚的倒是锁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恍惚间,她的皮肤都能够感觉到那剑的锋利和森冷。
该死的,自己倒是被制服了吗?
怎么会这么快,整个交手的过程自己甚至是来不及发动一招的反击。
视线缓缓的顺着森白往上爬,仰视的视角里一抹披着大红袍子的银甲持着傲然而立,略微向下的眸子里,分明带着几分不屑和得意的疏离。好高大,高魁梧,好凶悍,俨然的就跟在寺庙里见到的守门的四大金刚神像一样一样的,头顶天脚踏地,凶神恶煞之间像是要吃了人似的。
呵,秦暖呀秦暖,还反抗些什么呢?你输了,输的彻底。
秦暖绝望了。
“虽然殿下公主之身高贵的紧,可是殿下的行为可是半点的都不淑女。杀人从不是女人做的事情,瞧瞧,到最后不是只能够伤了自己?”邱晓蓝似笑非笑的蹲下了身子,从秦暖的手里夺过了那把小小的匕首凑在眼前把玩,“这匕首倒是精致的紧,可是它只配作一样玩具而已。以后少拿出来鼓捣,划破了纤细的手掌怕是不好。”
“收好了,殿下您也别心里怨恨,末将说的句句都是为了你好。”
咣当,
说话间,他把那小小的匕首重新的塞回了秦暖腰间的小刀鞘里头。
整个过程秦暖直是无动于衷的僵硬着,没有反抗、没有说话跟一尊泥塑雕像似的。可是她的心却是沸腾似的半点不得安宁,一动不动的她惶恐的看着他的靠近,感受着因了陌生的靠近而带来的讨厌的热气,她感觉浑身上下有千百只小虫子爬来爬去似的,折磨人的紧。
“呵呵,好了,起来吧,你被捕了。殿下你现在是末将的筹码了,末将不敢忤逆了你,只是该完成的事情不许停。”
“哼,果然还是败给了你。”秦暖怏怏的立直的身子,“现在可以把剑挪开了吗?”
“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冒犯之处还请见谅。”邱晓蓝笑笑,缓缓的垂下了长剑。
“呼,想不到你的武功居然这般的高。”瞧,长剑松开了,自己算是脱险了呢。
匕首也在腰间,自己重新的获得了自由了,好机会,这是对自己的好机会,现在拿出匕首再度的动手的话,或许可以逃掉也说不得呢。
逃?对,就是逃。
她完全的清醒了,自己在这里耗着完全的就是自找麻烦。自己是说服不了他,更控制不住他。若是可以离他远远的话,那就已经算是自己最大的幸运勒。
然而,她到底是没有动作,甚至于连腰间的匕首都没有半分的要去碰的意思。
放弃吧,他说的对,你没有机会的。“你倒是藏的深。”
“不过是殿下一直未曾问而已。”
“可是我想要告诉你的是,即便抓了我你也不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判官来不了了,可是镇东铁骑还是有戏的不是吗?你说他们去了城南是吗?倒是个好地方,吾等也是时候该过去看看了呢。一向只听的花月最强兵营的名头,现在要去接手他们,想想还真是有些小激动。”
“呲,大言不惭。”秦暖半是嫌弃半是惊惧的看着他眼中泛滥的光泽,心底暗暗的道了声不好:事情怕是要麻烦了,帝都本就是被狼顾强敌觊觎。而这个时候唯一的能够帮忙的镇东铁骑,若是自己被人抓着过去。
秦暖一点都不确定,在自己的生命和守卫苓岚之间镇东铁骑会作何抉择。
“给他们不会听你的,更不会为你所用。”虽然,秦暖还是咬牙倔强的坚持着,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模样。
“你又不是他们如何知道他们的决断呢?”
啪嗒,
肩头忽然的一疼,秦暖看的清楚,乃是一只铁爪大手,然而就是这样的区区一只手,秦暖却是感觉整个身体里的气力都被抽走了似的无力,连动一动膀子都是有些艰难。
“呲,疼……你要做什么?”蓦然的行动不会是空穴来风,他一定是有些目的的。秦暖的心底有些不安,总是惶恐的感觉要发生什么大事。
“殿下忍着些吧,不会伤筋动骨的,不过是制住了你的肩周几处要穴防止你逃跑而已。”
“你好大的胆子。”
“你刚才说他们在城南,该上路,末将带你一道。”
“你要去城南?”城南,狼顾大军正准备攻伐的地段,自己命令镇东铁骑前去接手的地段,好熟悉又好敏感的地方呢。
“你最初的目的不就是让末将去那边吗?不过末将是不会去冒险的做什么抵抗外敌的破事,末将仅仅见不得已经执行到了这一步的计划出了岔子,末将只是不想看着昔年花月最强的兵营被你的一念之差毁于一旦。”
“说的倒是冠冕堂皇,好像是你倒是花月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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