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出声讽刺,哪成想话说出口,却扎得自己心里生疼。七年了,我终于还是满足不了你,他垂下眼睛想,我的爱情敌不过你的天x_i,ng。
肖男总觉得,自己一生的琐碎矫情全耗在这一个老畜生身上了,可他不惋惜,也不后悔。
章昭却一脸疲惫:“说话得凭良心,你让我绑绑你,我瞬间来j-i,ng神你信么?”
肖男眼睛瞥了身后的狗笼一眼,冷笑了一声:“那你还是痿着吧。进去!”
章昭认命地爬了进去。
那个狗笼很小,人爬进去只能侧卧,对狗奴来说是yù_wàng的天堂,对章昭和肖男这种大s,简直就是生不如死的折磨。因此他们并不常用。偶尔用一次,要不是为了庆祝对方生日,主动献身,要么就是对方气狠了,刻意惩罚。
章昭挺大一只,蜷在笼子里,没有一丝一毫的yù_wàng,整个人又憋屈又难受,更别提身上还被捆得死死的,连翻个身都做不到。
肖男盘腿坐在他身边的地板上,歪头盯了他一会儿。
怎么形容那个眼神呢?
似乎很压抑,又十足放纵,将满腹的yù_wàng、心事、愤怒和不甘都藏在波澜不惊的表情底下,冰凉的,滚烫的,都有一点。
章昭被他看得直发毛。
肖男看了他一会儿,伸手进了笼子,摸进他裤子里,一把握住了他胯下的那个东西。
“嘶。”章昭扬起脖子,倒抽了一口凉气。
立竿见影。
那东西瞬间在对方手里现了原型。
肖男不紧不慢地摸了一会儿,指尖蹭过顶端敏感的褶皱和细缝。章昭心里明白肖男是要折腾他,绝不会让他轻松s,he出来,却难以抑制此刻这一瞬间的悸动。爱人的手指带来绝佳的心理体验,足以抵消身体的所有不适。他心脏跳得飞快,鼻腔里发出x_i,ng感的闷哼。
“我知道你难受,”肖男刮了刮手心里的水,章昭顶端的眼儿张着,黏黏糊糊的前列腺液糊了对方一手,被对方漫不经心地蹭在他胸膛上,“我给你预备了点东西。”
肖男蹭干净了手,从床上抽出来一台ipad,用懒人支架夹在笼子边,调出来一支视频放给他看。
“卧、槽……”章昭喉间卡了一下,声音哑了。
太狠了,肖男这个人,实在是太狠了。
他放的是一支调教视频,高清无码,主人公说话声和喘息声清清楚楚——是他被章昭调的视频。
很有美感。
手持式的录像机,章昭带着笑意的调戏是无意间采进去的画外音,镜头的主角是肖男。他垂着头跪在地板上,衬衫半脱,一身正装,眼镜片被刘海儿遮了一半,露出的两只耳朵耻得鲜红。
录像机被固定在房间一角,章昭入镜。
四肢被渐渐束缚起来,身体反弓,绷紧出一个箭在弦上的弧度,拘束、克制、隐忍、紧绷,绳索繁复,绳结眼花缭乱,走绳是明显的章氏风格。
都是章昭一根绳子一根绳子捆出来的,爱人略带苍白的r_ou_体,鲜红的棉绳,一贯桀骜到高高在上的人为他蛰伏,身体在他手下如同那根棉绳一般,任由他随意扯出心仪的弧度,柔顺,服帖。
那简直是每个h-un药。
章昭瞬间就崩溃了,胯下涨得生疼,又忍不住想看。他的喘息渐粗,脸贴住肖男的手掌,嘴里不住呢喃:“肖男,肖男。”
实在忍不住了就轻轻衔住爱人的手指,不舍得使劲,牙齿轻轻地啮。
肖男不应声,只看。
眼神复杂、默不作声地看。
仿佛要把他的每个表情掰开了揉碎了,一口一口叼在嘴里,再细细咂摸片刻。
那是章昭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夜。
惨不忍睹,不想回忆。
那同时也是肖男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夜。
舍不得放手,又不甘心失去。
第二天是周六。
章昭和人约在了外面。
“我们当中出了一个叛徒,”章昭一脸严肃,盯着对面的人,“就在我们四个当中。”
柏丞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你有证据吗?”
章昭捏了捏眉心:“我要有证据,还用得着找你来吗?你能不能用你的技术帮我分析一下,到底怎么一回事。”
柏丞是拯救,太阳底下的职业可是光鲜亮丽的人民警察,和章昭的大学同学归海庭是发小兼主奴,和章昭又是半个网友,也算是亲上加亲。章昭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又不敢直接问肖男,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柏丞。
翌日正好是周末,两人约在一个茶室里,两双眼睛都盯着桌上章昭的手机。
“他查了你的手机,然后就不对劲了?”柏丞翻看他的微信,没什么好看的,乏善可陈。
“不,”章昭却否定了他,他眯起眼睛仔细回忆昨晚的所有细节,从开门之后开始想起,事无巨细,最后笃定道:“他一上来就很不对劲,然后才提出要看我的手机。”
“不是,你说他这是怎么了?七年之痒?”章昭难受得拼命薅头发。
柏丞仔细观察了他的表情,皱了皱眉头,狐疑地问:“你真没做对不起肖教授的事儿?别是你七年之痒,耐不住寂寞出轨了吧?”
章昭烦躁地点了一支烟:“我出轨?我一个s,为他跪都跪下了,我出轨图什么?!”
“图雄风重振啊,”柏丞抱着胳膊,面无表情地戏谑他,“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外面养了个小奴?现在的孩子都早熟,你在学校里再有个艳遇,师生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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