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鼎尧抬起头来,看着身边的顾勒,“同志不需要革命,起码我这里不需要革命,只需要用自己的方式固守幸福,任何事情,一旦搞的轰轰烈烈,结局一定是骑虎难下的荒凉,人不是从我们在一起开始,更不是以此结束,我很有幸,在最初就遇到了一个爱人,不需要在博客里征婚,更不需要到论坛里去申冤,也不需要到419上去找乐子,我只需要平常的幸福,甚至不必让别人知道。”
“难道用自身的幸福去影响别人,给别人以希望也不需要吗?”
“不需要,我没那么高尚,任何公之于众的爱情,最终的结局都不会很好看,因为流言蜚语无法控制,如果你拥有了不平常的,更容易成为目标,一辈子,姑娘,不是那么容易的。”
“可是,你总不能像个没事人一样,你的爱人甚至不知道你是爱他的吧?”
“那又怎么样呢?我们都没准备好,不急。”
“你追求名利和地位对吗?这些让你讳莫如深,你不敢说。”
叶鼎尧笑了起来,顾勒看着他,真的,他为什么那么让人难忘,笑起来的线条像细致勾画的漫画人物,有种说不出的意境美,“姑娘,说这个话,你自己都不信吧?还有我不敢干的事儿?或者说,还有他不敢干的事儿?”
顾勒心思烦乱,大口大口的喝咖啡,这些伪造的蓝山,总是酸的没话说,即使再调配也那个德行,“反正你弄丢了你的爱人。”
“他丢在哪儿了?我知道的地方就不算丢。”
顾勒重重的把咖啡放在小桌上,使劲儿的看着叶鼎尧,打算打败他,“你太要面子,你怕说出来伤害你现在的一切,可是却拼命的给自己找借口。”
叶鼎尧严肃的看着顾勒,倒是喝了一口眼前的威士忌,“顾勒,每个人都要面子,gay更要面子,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起码不想让现在周围的人知道,一个圈子要捂死任何一样东西都轻而易举,我的确是追求名利,我从来也没掩饰过…”
顾勒大大的舒了一口气,意思是,你看,就是这样,“那么,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叶鼎尧喝干了那小杯的威士忌,目光放向了对面的窗口,那边是无尽的星云,里面藏着无数的星星,通往浩瀚的宇宙,“我追求名利,因为这个社会,有些事被人看成是错误的,你只有用主流的成功概念去掩饰主流的认为的缺点和错误,那样的话,你的所谓的缺点和错误就会变的很小,被接受起来也容易,甚至,还会被当成一种崇高的坚持和信仰给很多人歌颂,没错,我就是个世俗的人,世俗的近乎市侩,我只会这么做,这样的答案,顾勒你——满意吗?”
顾勒的心里下起了大雨,就想他们离开的那个城市此刻正下起瓢泼一样的大雨一样,“小尧,现在我想倚在你肩头睡觉,可以吗?”
叶鼎尧笑了一下,“你会发现,其实,躺在椅子上比躺在我肩膀上要舒适的多…”
“是的,但是,依偎会让人很虚假的觉得不寂寞。”
练成一个像叶鼎尧这么冷血又不寂寞的人需要时间。
井然有序,杂乱无章
欧西林和珊子在温暖的被窝里相互依偎,说了那么那么多的话,欧西林一直都没问珊子关于梁梦舸的那些话,一直都没问,这段婚姻从一刚开始就是心存愧疚的,欧西林和叶鼎尧的不同在于,欧西林的内心敏感而脆弱,遵守着太多他成长起来外加的东西,他善良,温存,有能力,但是不在爱情上,他不想再伤害;叶鼎尧不同,叶鼎尧不在乎任何东西,但是他绝对不强硬的和外界对抗,而是用他的能力去让自己和外界达成一个共识,他不在乎会伤害自己不在乎的任何人,更不在乎以强硬的手段去对付那些企图突破他防线的人,他不会好言好语的去规劝别人,要么你自己自觉,要么就给你好看。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珊子像只可爱的小猫,依偎在欧西林的怀里,觉得幸福无比,自己的丈夫完全没有别的中年人那样的臃肿赘r_ou_,甚至还会散发出一种中年的气味,自己的丈夫就像阿尔卑斯带着一点儿寒潮气息的风,永远传递着清新的气息。
他的怀抱温暖而有力,话语永远是温存的,这些完全可以混淆一个女人的爱情,一个没有见过爱情真相的女人的幸福也许就是这样的,要怪只能怪梁梦舸,像个投毒者,像个闯入死人禁地的流氓,一下子把一切都毒害了,弄得一团糟。
雨越下越大,欧西林和珊子谈论着关于艺术的问题,珊子问那些画儿上的线条,问那些光线为何是那样的,谈起暖暖,谈起他们去过的那些美丽的地方,谈起听过的音乐,谈起马尔代夫那条小巷上,邮局旁边那家卖明信片儿兼卖花裙子的小店铺,老板是个黑黎黎的家伙,看上去很j-i,ng明,其实很单纯,买了花裙子就会送明信片。
珊子在茹佳那里住着,明里暗里的和茹佳谈了很多关于男人的问题,多是结了婚的女子,又是好姐妹,这些话题没什么可羞耻的,刚开始珊子倒是不好意思,茹佳却觉得没什么,并且认为不和谐的-x_i,ng-会导致婚姻走向绝望,这让珊子很为难,两个人讨论起来,茹佳根据珊子说的,觉得欧西林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不然暖暖也不是天生掉下来的,但是,不同意珊子给欧西林偷偷的放药来促进,但是,珊子说,检查过,欧西林的身体好的像二十岁,茹佳想了又想给珊子看梁梦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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