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亥勍的轻柔动作不同,鹤声很了解潋滟的体质。因此他只将那些痕迹掩盖,就急切地探向潋滟的秘处。
用手掰开两瓣山丘,见那谷地之间原本嫩红的花朵被磨成了石榴红,此刻正 y- in 靡地张合着,引诱着鹤声的所有感官。
“小东西!真 y- in 荡!”鹤声口中说着艳语,一巴掌打在潋滟已然翘立的前端上,惹得潋滟急促叫了一声,讨饶地扭了扭身子。
“先让鹤满足吧!”鹤声拉着潋滟的胳膊将他拽了起来,按着潋滟的后脑勺就往自己腹间送去。“好好舔!乖乖的!”
潋滟许久未得如此狂狼的言行刺激,两只眼珠子都泛着红光。他其实是喜欢肆意的情事的,毕竟从小就受如此调教。
伸出俏舌畏惧般地靠近鹤声的那铁枪,刚一触及就被鹤声按住脑袋给送了进去,直达喉咙处。
潋滟连忙吞咽了几口口水抑制住想反胃的感觉,太深了!顶的他差点就吐了出来。
鹤声磨蹭了几下,吐出舒服的呻吟。
潋滟责备地往上看了看鹤声,认命地好好服侍起鹤声来。
这一夜还长着呢?潋滟昏昏沉沉中突然想起,那兰草,那兰草怎么那么像自己种在后院的韭菜苗啊?
铿锵四人行记实(四)
潋滟捧着鹤声送他的那盆‘兰草’越看越喜欢,虽说这草的样子、气味都很像韭菜苗,可潋滟就是喜欢这小小的一盆草。
院子里只有潋滟与枫儿、鸣儿三人。潋滟坐在亭子里赏草,那两个小娃娃中规中矩地在亭子外面各自练着功夫,别看是小孩子,这一招一式耍的也是有模有样。
“看什么呢?如此痴迷?”耳边突然想起了男人的声音,紧接着,耳垂一热,被人给舔了一下。
潋滟抬了头,见谢聿桢正站在他身边。不由得摸了摸耳垂,“孩子们还在呢!”
谢聿桢呵呵笑了两声,看了看潋滟手上捧着的草。
“是何物?”谢聿桢问道。
“兰草!雪兰草!”身后又传来鹤声的声音,他颇为得意地说着。怎么样?你谢聿桢今时今日可送不起这等好东西吧!
“兰草j-in-g韧,叶挺,根深呈球状,这盆草左看右看都不像是兰草,鹤兄莫不是被人给诓了吧?”谢聿桢摇头晃脑地说着,末了还给了鹤声一记鄙视的眼神,“还是鹤兄根本是弄了根野草瞎冲兰草来哄骗潋滟?”
鹤声脸色一变,恨不得一口咬死谢聿桢。他一转身,见潋滟也一副怀疑的态度,不由得说道,“这花盆可是名器来着,这草怎会是俗物?”
潋滟点了点头,觉得很有道理。
“盆是真的不假,这草吧!就难说了。”谢聿桢坐在潋滟身旁的石凳上,凉凉地说到,“人心真是险恶啊!以假乱真蒙混他人,还死不承认。”
潋滟斜眼看了看鹤声越来越黑的脸,连忙说道,“我很喜欢它!只要是你们送的,我都喜欢!我会好好养它的。”
鹤声发黑的脸总算是恢复了常色。他得意一笑,“我还会再送你礼物的!潋滟儿想要什么?只要你想要,我都弄来给你!我有银子!不像有些人......”
谢聿桢一下被说中痛处,皱了皱眉,悻悻地站起来,去到亭子外面教他儿子练功去了。
潋滟心疼地看着谢聿桢落寞的表情。他为了自己真的是一无所有,连真实名字都抛弃了。他该怎样帮着谢聿桢,让他恢复以往的霸气呢?
鹤声也收住了笑意。一个男人,如果无权无势又无钱的话,一定会慢慢趋于平凡。谢聿桢不同,他曾经拥有一切,瞬间丢掉这些东西还能保持住乐观与信心,真的很了不起。方才,是自己话重了。
一直到晚间,潋滟才等到谢聿桢出现在他的房间里。潋滟见谢聿桢淡淡地冲自己笑着,忍不住的眼泪就往下掉。他怕谢聿桢难过,连忙低了头捂住脸顺势抹掉。
“潋滟!不要伤心!”谢聿桢笑眯眯地说着,“我还活着呢!活着就有希望!一切重新开始也没关系,如今我有你,有枫儿,也算有家啦!至于业嘛!我这两月也赚了一些银两,就是比不上亥兄与鹤兄了,不能买贵重的礼物送于你。”
潋滟忙摇着头,“我不要礼物!而且我也相信你,你做什么都能成功!”
“等我成功了,你想要什么我也买给你!”谢聿桢将潋滟抱在怀里,轻声说着。
“嗯!我只想,永远这样,一家人能永远生活在一起!”潋滟喃喃说到。
谢聿桢抚上了潋滟的长发,“我知晓!聿桢一定会完成潋滟的愿望!一家人在一起!”
潋滟仰起脖子,见谢聿桢一脸沉思。他踮起脚尖,闭了眼睛在谢聿桢坚毅的下巴上印上一吻,“鼓励!”
谢聿桢见眼前这个少年满眼都是信赖与温柔,心底也像有什么东西在抓挠一般,痒痒的,热热的,甜甜的。为了不负这份信赖,他谢聿桢也不能认输!
“潋滟以为光一个吻就能满足我了么?”谢聿桢露出不正经的调笑,手也在潋滟身上不规矩地上下抚摸着。
潋滟温柔一笑,推开谢聿桢,在他的注视下,举起袖子缓缓转了一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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