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有次一堆儿女孩凑一块讨论生孩子的问题,幻想得津津有味,结果我无意间听到了,接着就犯贱道:“你们难道不知道只有被男人x了才能有孩子?哦,原来小姑娘们都这么渴望被男人x啊!”结果弄得那几个女孩的脸都不知道该往哪搁了,而看着她们尴尬我却背地里笑得甚欢。
还有一次,我在教师里吃香蕉,很二很陶醉地抱着香蕉又裹又添,结果正好被一个女孩撞见了。她忍不住笑话了我两声,弄得我我极不爽,于是又开始犯贱,掰下一只香蕉来很友善很无辜地递给她,还问:“我的,你吃吗?”结果那女孩捂着脸就冲教室外面去了……
我在这里自我反省,柳泉荷却听得咯咯笑了起来,一边摇着他的宝贝扇子一边说道:“女子的习x_i,ng言语有时的确会招人讨厌,但那都是本x_i,ng使然,男子又何尝不是呢!比如说我吧,对那档子事格外的执着,于是背后多有女子闲言碎语。要是我哪天禁欲了,岂不是痛苦到死?所以说,文武啊,你可以讥讽世事污浊,却不可以嘲笑人的本x_i,ng。”
我笑道:“你说得对。但是我发现,我的错不是错在讥笑别人的自然本x_i,ng,而是认识错了自己。是你让我发现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只要是人都一样,对于珍惜的事物倍加呵护,而对于不屑一顾的事物便不会顾及对它的伤害。男子千方百计地对女子殷勤,是因为x_i,ng的吸引而对她产生重视。那些对我殷勤的女子也一样,只不过我从交往之初便怀有一种鄙薄的心态,因此从来没有珍视过她们。”
说这话时,我已经走到了柳泉荷的面前,一把握住他摇着扇子的手,强迫他看着我。
我说:“和我交往过的女子从未让我发自内心地想要珍视——因为若我珍视过她们,断然不会想方设法地羞辱她们、令她们难堪;而你,却让我不知不觉间有了想要珍惜的冲动。我这才发现,原来我喜欢的,不是女人,是男人,你这个男人。”
柳泉荷睁大眼睛看着我,嘴半开着,却说不出话来。
我拿掉了他手中的扇子,与他十指相扣,说道:“我好喜欢你,泉荷。”
“你叫我……什么……”
“泉荷……”
他突然离了椅子站起身来撞在了我的胸口上,把他那可爱的脑袋在我的胸口搓了又搓,然后才依依不舍地离了我的胸口抬眼看我,最后瞟见我的嘴唇又忍不住忘情地吻了下去。
我的手指□了他细长浓密的黑发里,在他的颈项上辗转揉捏;我的舌侵入了他的口腔里,不停地与他纠缠。
那一对小金丝雀又飞了进来,停在门槛上,一边啄食一边鸣叫,而后相依相伴绕梁翩翩飞。
我终于松开了柳泉荷,傻笑着抹了一把滴答到下巴的口水,忍不住去看那梁上的金丝雀。
柳泉荷说:“你看,它俩还真是一对儿呢。”
我说:“咱俩也是一对儿。”
言罢,箍着他腰际的手臂不由得更紧了些。
过去的我一定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对一个男人说这种娘娘们们的话,干这种娘娘们们的事吧?无尽的柔情蜜意简直要把我整个人都化了,不过我感到非常地享受。
后来我终于甜蜜得受不了了,问柳泉荷还去不去醉凤楼,可他说平时是太闲才时不时地去那里和师妹们聊天顺带供人s_ao扰的,现在和我在一起,哪还会闲?
于是,我们两个矫情了一上午,直到午时才决定了出门去九重天看看江流和冷溶的伤势如何,顺带蹭顿饭。
想起上次小两口恩恩爱爱的场面,我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丝坏笑,心想这次也让他俩羡慕一回。
江流和冷溶不愧是习武之人,昨天还伤得在床上站不起来,今天就又开始照常做生意了。康乐还挺心疼他俩的,把自己老婆小平也叫来当把手,当然也多领一份工钱。
两人都小心地回避着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却还是把花锦荣的有关情形告诉了柳泉荷。
柳泉荷听后,又沉默了好久,然后耳语般地说出了一句让我非常费解地话:
“罢了,我就当没他这个……”
最后的两个字声音太小,我没听见,但是看着他的口型,我猜那两个字是“徒弟”。
我记得江流说花锦荣是白水莲的徒弟,我也记得冷溶抓着花锦荣的手大喊“糊涂”。
昨晚的梦又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也不知是我想太多还是怎么的,突然觉得那个梦非常地真实、有临场感,就好像是我曾经经历过却终究散失了的记忆一样,我的心不由得一沉。只不过,这一切只是在我的脑海冲沉淀着,我没有把它开口告诉给柳泉荷。
不是只有女人才拥有第六感,我嗅得出来柳泉荷瞒了我什么事情。但是,想到早上思考太多时头微微疼痛,想到刚才获得记忆一般地胸口一沉,想到我们刚刚拥有的感情……
对于那些有可能会破坏掉眼下美好的东西,我特别的不想知道,就好像我现在不敢面对自己终有一天还要回到过去的世界一样。
【二十二】沉醉
和柳泉荷同居是件很微妙很奇怪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为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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