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皇上没的仅仅宫里这几个人,小太监们也没机会出宫,自然不怕走露了消息,但是那几个太医……
下面的太医们一听姜惠敏的话,吓得直打寒战,连连磕头解释,“臣等定然为江山社稷考虑,守口如瓶,绝不泄露皇上驾崩的消息。”
他们当然害怕,怕姜惠敏杀人封口。
姜惠敏也看出了他们的心思,但她终究是信不着这些太医的,于是转头吩咐冯显:“皇上既然没死,那宫里就要有太医值守,几位太医今儿也别回去了,在宫里守着皇上吧。”
太医们面面相觑,外面是持刀的侍卫,里面有严加防守的内监,无奈下只能老老实实呆在内宫。
所有知情的人都被软禁了起来,经历了一晚,所有人都有些疲累,冯显看出了姜惠敏的心思,他上前劝道:“两位娘娘还是先回宫休息吧,慎刑司那边估计要审一个晚上了,这里奴才会派人严家看守的,慎刑司一有消息,奴才就去禀告娘娘。”
姜惠敏点点头,她也看出夏清有些身心俱疲。于是挽着她的衣袖,轻声唤着:“我们回去吧。”
内监们备轿,两人共乘一辆软轿回宫。
送夏清出去的马车中途弄丢了人,夏清着急之下跑得又快,宫里环境繁杂,她几步就甩开了那些人,马车夫和那些人搜索无果,无奈下只能把车子赶回景春宫门前,忐忑不安地等着姜惠敏发落。
从养心殿回来的车轿落地,姜惠敏拉着她的手下来,一眼就看见了那辆马车。
姜惠敏脑子稍微一转,就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夏清有些心虚,不敢看姜惠敏的眼睛,她并没有说什么,倒是马车夫一见这位娘娘下来,慌忙跪倒请罪,“是奴才的错,没有送昭嫔娘娘出宫。”
姜惠敏就那样看着马车夫,也不说话。
一旁的夏清却慌了起来,她可不愿意牵连无辜的人,连忙解释,“和他没有关系,是我自己偷偷跑下来的,姐姐不要怪罪她,要处理就处理我吧。”
姜惠敏转过头,嘴角扯出一丝弯弯笑意,“是啊,昭嫔娘娘这样胆大,是该教训你。”
夏清睁着无辜的眼睛看向姜惠敏,“是我的错,姐姐你罚我吧。”
姜惠敏看着这样的眼神,忍了又忍,最终一把抓起夏清,把她拉进了寝殿里。
这丫头分明就是故意的。
夏清被姜惠敏拉着,一路从宫外面进到寝殿,莲月聪明地没有跟进去,还贴心地关上了寝殿门。
一时室内无人,只有两个人相视而对。
姜惠敏抬手一推,夏清就顺力倒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上面那个人笑着看她,轻轻压了上来。
夏清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羊。
她听见姜惠敏惑人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说啊,该怎么罚你?”
夏清的脸红得吓人,她想扭过头去,姜惠敏却不肯,手上轻轻用力,就捏住了她的下巴,随后嚣张地去吻她的唇。
甜蜜的舌尖轻轻舔舐她的朱唇,品尝唇边的甜腻,随后强势地撬开她的口,舌尖扫过一颗颗贝齿,夏清唇齿微张,口中呜咽着,想说话也说不出来。
下一刻,她感觉到那人的牙齿轻轻咬着她的双唇。
那是极轻的感觉,并不疼,却勾起了夏清心里的一丝躁动,她难耐地攀上姜惠敏的腰,主动求取她的吻。
面前是酥软的少女,两人紧紧拥着,在轻轻的喘息声中,姜惠敏听见了夏清的声音,“别离开我。”
“嗯。”姜惠敏答应着,掌心轻柔地抚摸她的发丝。
这一晚两人都很疲累,夏清最终是在姜惠敏的怀里沉沉睡去的,睡梦中一片安静,只有姜惠敏的微笑。
第二天一早,夏清睁开眼睛,看见那人就躺在自己身边,手还搭在她的胸上,昨晚的场景依然历历在目。
对方也显然感受到了她的醒来,睁开了眼睛,她想起身,却感觉到那人的手沿着衣服向下,触碰到了她最敏感柔软的地方。
“我还没罚够你。”夏清听见一丝慵懒的声音。
她于是小小声辩解,“昨天明明是……”
“明明是什么?”姜惠敏转过身来,笑着问她。
昨晚两人都太过紧张,如今算是才放心下来,夏清才突然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
明明最开始,给她下药,偷偷送她出宫的是姜惠敏,怎么最终变成了她被调戏一晚上。
姜惠敏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一点点吻着夏清的脖颈,解释道:“昨晚实在太凶险,我实在忍不了让你留在宫中这么危险的地方。”
夏清苦笑,“我怎么可能让姐姐一个人留下呢。”
她靠在姜惠敏身上,轻声问:“潘桂,她是不是……”
“她是罪有应得。”姜惠敏把夏清搂在怀里,“虽说她确实没给皇上下毒,但是想陷害你我是事实,如今发落她一点也不冤枉,至于周家,那更是不干净。”
夏清点点头,外面的阳光透过窗纱照进来,她起身掀开帘子,窗外是初升的朝阳。
“姐姐看这阳光多美。”
“是啊。”姜惠敏穿着睡衣,在她身后揽着她,“这样美好的阳光,要天天能陪你看见才好。”
可惜,有的人注定看不见这样美好的朝阳了。
姜惠敏和夏清刚刚用过早膳,外面就通报冯显来了。
“回禀娘娘,潘桂招认了一切。”
“她招出什么了?”
“她承认是周梁给她提供的毒丸,安排她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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