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归也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些稀奇古怪的灯谜,要想吃到月饼哈真得好好费一番脑筋,如此一来沈昕也没有多余的思想来怀念从前了。
大家猜灯谜吃月饼谁都没主意虎子端着酒杯一杯接一杯的喝,自家酿的米酒没有白酒那么辛辣,带着些酸甜的味道很好喝只是有点后反劲。
虎子光顾着好喝了一杯接一杯的喝,等众人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喝倒趴在桌子上,一壶米酒只能倒出那么一两滴。既然如此大家也都散去,王淑茹偷偷在沈昕耳边说:“等下到柴房那去。”
安顿了虎子沈昕那这个什么小布包出门来到约好的柴房门前,王淑茹已经等在那了见到沈昕笑容更加灿烂。沈昕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拿出小布包给她,“看到就买了,别介意。”
很显然这个礼物出乎王淑茹的意料,满怀惊喜的接过小布包,只要是沈昕送的她都喜欢怎么会介意呢,打开后一朵鹅黄色的头发正好配她今天的裙子。
迫不及待的戴带头上,没有镜子只能问沈昕“沈哥哥,好看吗?”
“嗯,很好看。”王淑茹的皮肤比较白皙鹅黄色就把趁的更加白皙。
王淑茹也拿出一个东西塞进沈昕手里,在夜色的掩护下白皙的皮肤变的粉红,匆匆说了句“给你的,回去后再看。”就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给人瞧病
荷包绣的很好看,大红色的底金色的线,荷包上绣着一朵并蒂莲,手法很娴熟了已经全然不同当初那歪歪扭扭的针脚。荷包被沈昕小心的连同那方粉色的帕子一起收到箱子的最底下,他就是个药铺的伙计,平日里的穿着也是一身短打,把荷包挂在腰间就显得过于奇怪,就不如人家那些穿长袍的来的好看。
从那天起王淑茹的头上多了一朵鹅黄色的花,淡淡的颜色不张扬但又总能在第一时间把人们的目光吸引过来,她的衣服又多是水粉,鹅黄这种浅色系,配这颜色的花总是很搭调。别人问起来她就说花是自己买的因为喜欢所以才整天戴着,只有当娘的看出来这种喜欢绝不同于一般的喜欢,而是恨的不时时刻刻都带在身边表现在脸上的喜欢。
十四岁的姑娘总是带着点小孩心x_i,ng,见沈昕没有带荷包还是有些不高兴,一个午后趁他去库房取药的时候把他堵在门口,谈不上质问言语中带着点羞怯的问:“荷包怎么没带在身上?”
对于跟王淑茹的私下相处沈昕还有会有些局促,特别是这种大白天又在库房这种平时没什么人回来的地方,不知为何感觉会有点别扭,低头拉拉衣服掩饰自己的局促说:“荷包绣的很好看,只是我是个伙计平日里带着那么好看的荷包不合适。”
聪慧的女孩上下一打量就明白沈昕说的不合适是指什么,手帕捂着嘴轻笑了一下道:“那你可得收好了,除了我爹我还是第一次给别人绣荷包的。”
“嗯,收好了,跟帕子一起收好的。”说完这话两人都想起当时送帕子的情景都有些不好意思,姑娘面薄王淑茹红着脸离开库房。
随着王归教授的医术越来越深奥,沈昕充分的体会到时间不够用,每日都要看书到深夜,白天只要一闲下来也绝对是书不离手。王归并没有责怪他只顾看书不顾干活,反而还很赞赏他这种行为,店里的其他伙计也会帮他干一部分活让他有更多的时间看书。
这天店里来了一个妇人,皮肤蜡黄起色很不好,走路的步子迈的很小有时候还要走走停停。这个季节天气虽然是在转冷可到不了要穿棉衣的时候,这个妇人却穿着薄棉衣显的很怕冷。沈昕连忙把她扶到椅子上关切的问:“这位大婶要抓什么药?”
妇人四下看看显的有些不好意思,小声的说:“想抓点治女人病的药。”,沈昕只把她当成普通病人就说:“那大神把方子给我,我去给你抓药。”
这时妇人就显得更加不自在
了,眼睛一直看着连通后院跟药铺的那个门问:“你家小姐不在吗?”
小姐?再一想明白了,说的是王淑茹,连忙就说:“那大婶等一下我去给你叫。”
见到王淑茹三言两语说了情况后她就跟着沈昕一起到了药铺,妇人见到她也轻松不少,王淑茹独自一人迎上去熟络的说:“李大婶你来了。”又压低了声音问:“还是上次那些药吗?身上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两人小声说着话,沈昕则在柜台后看着医书,女人的病既然有王淑茹在他还是稍微回避一下的好。很快王淑茹返身回来说了几样药材让沈昕去抓药,王淑茹在一旁小声的给他说着这妇人的情况。妇人夫家姓李,一场大火把他男人跟孩子全都烧死,留她一人艰苦度日。三个月前她第一次到药铺抓药,因为没钱付不起大夫的诊金来抓药的时候是王归免费给她看的并且开下这些药。
具体什么病王淑茹没问过,只知道是女人的病,妇人来了也都是找她,这种病女人跟女人之间还是要好说一些。沈昕把包好的药给王淑茹,王淑茹接过药却并没走,而是眼睛直盯着沈昕一拍巴掌笑了出来,“对啊,你也是大夫你也可以给人看病的,要不今天你去给她看看。”
沈昕连忙摆手,“不行不行,我还不行不能给人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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