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的腿分着,裆部一阵阵的传来一种又热又潮乎的感觉。他懵了,以前完全没有过这样的情景,吓的他不敢动,手伸进去一摸,s-hi黏的还白色的不知道是什么,莫不是得了什么病吧?
虎子越想越害怕,又因为这位置实在难以启齿也不敢去叫张婶,忍着忍着就小声哭了出来,沈昕也从梦里惊醒连忙问:“虎子哥,怎么了?做噩梦了?”
虎子捂着被子
就是不说,沈昕大概猜到是什么事不过不能肯定,好言好语劝虎子松开被子让他看看,虎子就是不让,抢夺间被子掉到地上。趁着这个空荡,沈昕撤下虎子的裤子,果然如他所想。
这种事以前他也听别人说起过,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去拿了条干净裤子,自己去烧水好让虎子一会儿擦擦。
张婶听到动静也出来,问是什么回事,沈昕不太好意思说,小声嘀咕了一句,张婶大笑着进去,使劲在虎子头上揉了一把:“哎呦我的傻儿子终于成大人了。”
第一次卖j-i蛋
张婶只是笑并没有埋怨虎子任何一句,沈昕也没说什么,虽说看到其他人的那地方是有点不好意思,可这不是别人严格说起来是他家那口子,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虎子见两人都没说什么,自己身上也没有半点不舒服不对劲的地方,更没有喝苦的要死的汤药,那就说明他没病,神色一下就轻松起来。
上地干活的时候还是会碰到陈平,他也依然会叫沈昕为虎子家里的。从开始的厌恶,沈昕已经练就自动屏蔽陈平的人跟他的话这种高等级武功,不管他说什么一律看不见听不见,听不见才心不烦。对这种屡教不改的人,你越是一遍遍的重复强调,他越是要我行我素,反而让你没办法,好在他在人多的时候不乱开口,还不如就随他去吧。
地也种了水也浇了肥也上了,这几天暂时没什么事,张婶就打发他们去镇上逛逛,这都三月初了眼看着两个孩子就要过生辰了,今年怎么都得好好办办。
沈昕没去过镇上,也一直没机会去,从他到了张婶家几乎就一直忙忙活活的,再说他也不是姑娘家还要买个胭脂水粉衣裳花裙什么的,所以去不去也就无所谓了。今天是硬被张婶打法出去的,镇上今天有集市,村子里的年轻人都会搭伴去,他跟虎子就被交给陈平照顾了,对于这个结果不接受也得接受。
镇子离他们居住的村子有二十多里地远,所以天刚蒙蒙亮要去赶集的人们就得动身出门了,穷人家坐不起马车基本就靠两双脚,走走歇歇等到镇上太阳刚好照在头顶也是一天最热闹的时候。
沈昕背着干粮和水壶,虎子提着一篮子j-i蛋,陈平和他媳妇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张婶还不放心的一再叮咛“镇上人多,你们三个就互相照看着别走丢了。”
陈平笑着说:“婶子你放心,丢不了,我们逛完了就回来。”
陈平的媳妇是个很安静的女人,一路上从不主动说一句话,走累了也不说要歇,让人一不小心就会忘了还有这么个人。陈平的x_i,ng格就大大咧咧的一路上跟虎子他们说话,跟同行的其他人聊天就是没跟他媳妇说一句话,要不是沈昕偶尔会说歇歇,可能这女人就这么走下去。
沈昕有时候就在想,这女人算是恪守妇道的了,出门在外不说话,不去打扰男人,自己只做男人的影子遵循三从四德做个好妻子。可是,如果真要让他娶一个这样的女人,可能他会先疯掉,这样的生活怎么看都很无趣。沈昕也明白为什么陈平会那么多话,在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出了门还不逮着
人就猛说,再不说就得憋成哑巴了。所以,沈昕对陈平的态度有了很大的改观,现在是充满了深深的同情。
到了镇上虎子忙着东瞅西瞅,沈昕也忙着到处看,只是他是在找店铺,临走前张婶交代他要买些东西回来,还有重要的一项就是把来时提的这蓝j-i蛋卖了换几个钱回去。陈平跟他媳妇也有些要卖的东西,赶集的时候各家都把自己要卖的东西拿上,没有摊位随便在街边或站或坐的吆喝,卖完就用这些钱买点东西带回去。
沈昕他们卖的是自己家母j-i下的蛋,平时都舍不得吃攒这么一篮子,大约有四十个左右,以前是张婶托人来代卖,今天他们自己来卖,说实话,没卖过东西的沈昕还有点小紧张。
虎子跟他娘来过几次,对卖j-i蛋这事很熟悉了张嘴就吆喝,沈昕还有点不好意思,陈平也在一旁劝他“不就是卖个j-i蛋嘛,有什么啊,就像虎子那样吆喝,集市上人多你要不吆喝别人听不见就不买你的了。”
开始沈昕的声音不大还容易脸红,几次之后也就放开了,确实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虎子的声音比较低沉而沈昕的声音又比较亮,他俩一高一低的搭配起来很容易就吸引到别人的目光。还有就是沈昕本来就不大又长的面小,白白净净脸蛋很秀气,一身衣服虽说有一两个无伤大雅的补丁也都干干净净的,很讨人喜欢。
不多时就有来了个浑身散发母x_i,ng光辉的大婶买走了这一篮子j-i蛋,四十个j-i蛋,四文钱一个一共就是一百六十文,大婶让他们给送到家就再多加十文钱,就这样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这篮j-i蛋就卖完了,收获一百七十文钱。
沈昕把这些钱拿出来一部分要用的装到自己怀里,剩下的都装到虎子裤子的暗兜里,集市上人多贼也多要是被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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