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在你明白的同時,改變的時刻隨之到來。
當史上最節儉的高中生遇到最愛搞破壞的吸血鬼,
平凡的生活,從此不再無聊!?
探-j-i-的第一步,就從義大利開始吧!
這是誰的夢境?
從夢的另一端似乎連結上了某人深深的絕望。
熾熱的火、燃燒的教堂,
然後是從夢裡拉出來的黑色手臂??
所有稀奇古怪的事物,為什麼通通跑來了!
金髮碧眼兼家事萬能的神祕男子,
長髮飄逸還會吐出一堆鈔票的美形青年,
脾氣暴躁的吸血鬼再加上鬼影五人行,
破壞與修復不斷重複的同居生活,熱烈展開!
不過,誰知道他們的真面目竟是??
為了瞭解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異變,
司曙決定前往義大利尋找已故使者留下的線索,
熟悉的記憶、密室中的寶物、突然現身的j-i,ng怪,
以及「他」表現出來的怪異,各代表什麼意思?
而當房子的原住戶說出令人驚訝的祕密時,
會和他們一行人有什麼關連嗎?
第一话 访客
火焰不断燃烧着。
教堂的钟在血红色的空气中发出了凄厉的声响。
「阿斯瓦!」
她转过身,看见的是熊熊的火焰吞噬了教堂最后一角。绿色的草皮、红色的小花全都被火焰毁灭。
教堂中搭起孩子们的篱笆发出了崩裂的声音,然后在火焰中变成了灰屑。
「阿斯瓦!」赤着脚踩过了哪些灰烬、那些火焰,她每跑过的每一个地方,火焰就像有生命一般避开了她,连衣角都没引起任何火星。
但是只有她能,她知道人类不能。
孩子们还在教堂里。
毫不犹豫地跑进烈火中,她只看见在神之下,红色的血液在高热中沸腾。
红色的血滴落在神的指尖上,那些被置在篱笆上的孩子们被高高地悬在空中,像残破的娃娃无力地摆动着双脚,生命顺着他们颈上的切痕而流逝,一滴一滴洗刷了神。
她向来不相信这些无机物所构成的神像,但是那些日夜祷告的孩子们绝对不该以这种样子作为最后的结束。
「艾米……」
睁大了金色的眼睛,她转过身,只听见虚弱的声音消失在熊熊火焰中。
回过身,她踢开了旁边陈列的木椅,任由那些东西化为碎片,她只追着最后那点声音走到该到的地方。
四处都是血,墙上、地上。
她看见穿着黑衣的人靠着墙瘫倒在地上,蓝色的眼睛已经晦暗,红色和黑色交混的血液紧紧地包裹住他的躯体,金色的发和血块纠结在一起,已经没有过去的飘逸优雅。
「谁干的!」她压抑住咆哮的冲动,在男人的旁边跪倒了下来。
那双蓝色的眼睛看着她,深深的轮廓只扬起淡淡的微笑,「……还好……他针对的是我……孩子们呢……?」
「没,都没事。」
「那太好了。」闭了闭眼睛,黑衣的男人依然勾着笑意,「我想……我将会在安宁的住所再度拥抱他们……」
「你明知道他们都被杀死了,为什么不逃走!」抓住了s-hi润的黑色衣料,她发出绝望的声音,「阿斯瓦,他们只是要你的力量!杀了他们,我们都可以离开啊!」
微微偏着头,男人看着她,然后如同往常一样抬起了手,放在女孩的头上,「这是无可避免的……艾米儿……去帮忙……」
火焰的声音停留在四周。
她低下头,然后再度抬起时已是带着微笑。
「在你的神那边,我们还会再相遇吗?」
「直到,最后结束的时候……」
他被惊醒了。
四周的空气异常灼热,仿佛又东西在附近烧起来。
令人不适的气味几乎让他的喉咙跟着发疼,有那么一瞬间,他好似被那种焚热的气息给扯进了梦的最深处,连一点声音都发布出来。
在梦的那一端,他似乎连结上了某人的绝望。
于是,他被惊醒了,但是空气中却还弥漫着热度。
「罗德!你在干什么!」
真的见到窗外出现了一阵烟,原本还有点睡眼朦胧的司曙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冲到窗边,接着在清晨五点多时他看到让他理智线差点绷断的一幕。
不知道哪条筋不对的罗德,把他那些药拿来钉东西的碎木板都拖了出来,在庭院里放了把火烧着。
「喔,早。」罗德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露出了一贯嚣张的笑脸说:「本公爵在烤番薯。」
「你哪来的番薯可以烤!」很想直接拿重物往他头上砸,司曙看着本来还可以钉成小木架的木板就这样被烧成了垃圾。
不行,他应该要冷静一点,先深呼吸——不管拿什么东西砸他都是要钱的,他不可以因为一时的冲动造成无谓的浪费。
歪着头想了一下,罗德选了一个似乎比较可信的说词:「本公爵把附近的野猫修理一顿,叫他们要有点贡献,所以他们拔番薯给本公爵。」
「鬼才信啦!」连忙抓了外套披在身上,急忙冲下楼的司曙也只能看见最后一块木板消失在火焰中,连个渣都来不及抢救。
「再过一下就有番薯可以吃了。」弄了一个早上的罗德露出满意的笑容说:「你这个人类运气真不错,本公爵很少会弄东西给人类吃的。」自从挂掉之后他就几乎不太吃人类的东西了,即使要吃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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