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关泽脩越喊越顺口,手上动作也不规矩起来,“气氛这儿好,我们是不是应该干点成年人才有的娱乐?”
还想着宁奕是个薄脸皮,关泽脩不敢做得过火,摸了一把劲韧的腰肢也算赚了。
哪只宁奕一改常态,十指嵌进关泽脩浓黑的发间,豹猫扑食般叼住他的嘴唇,用最原始的方式告诉他,今晚将会十分值得期待:“别说,上我。”
这邀请热烈炙热,再不作为就不太男人了。
放倒车座椅,像以往每次做`爱时难舍的凝望一样,他看着爱人的眼睛,说:“宁奕,睁开眼,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进去。”
在进入时,他们四目交汇,千万般难用语言诉尽的衷肠,何须道破,有相爱的人,足矣。
关泽脩全心地占有身下沉醉情`欲的爱人。
宁奕并不知道,有些相遇,不全然是巧合,那些被称之为缘分的意外,或许更美好。
那年,关泽脩遇到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2件事。
他母亲文懿的过世,以及他父亲牵着他的手,带了刚够放满一箱的行李,搬到文家主宅,见到他那群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胞姓叔伯亲戚。
“就是这孩子啊,看起来j-i,ng瘦j-i,ng瘦的,不怎么j-i,ng神嘛。”
“听说他守着他妈妈的尸体好几天,现在的天气这么热,他身上那股味道,该不会是尸臭吧!”
“我还当文懿跟了个什么样的男人呢,原来就是这么个人……”
还不懂羞辱二字怎么写的年纪,关泽脩已经把这份味道嚼碎了,烂在肚子里。
“爸爸,那些人不喜欢我们。”
“乖。”温和的男人,把早熟的儿子抱到自己大腿上坐下,“他们不喜欢你,不来了解你,是他们的遗憾,但不是你的。人一辈子能遇到太多的人,不是每一个都值得你认真对待,但要是有一天你遇上了,你就会知道,总有人值得等待。”
“爸爸,妈妈是不是不会等我们了?”
男人苦涩地揉这儿子的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串j-i,ng美的项链,那是孩子的母亲的遗物:“你看,妈妈在这里。”
小关泽脩抢过来,一双r_ou_嘟嘟的手使劲拧也打不开。
“别急,开这个得用钥匙。”
锁芯翕动,项链盒内,静静卧着一颗小孩掌心那么大的椭圆宝石。
“这颗钻石,叫璀璨之星,是你外婆给你妈妈,你妈妈又留给你的。”男人把沉甸甸的项链戴在儿子的脖子上,“有它在,妈妈就始终陪着你。”
这句话,在之后的岁月中,陪伴了他很长一段路途,直到他父亲也撒手人寰,那些终日躲着他们的亲戚终于露出尖牙。
失去了父亲的庇护,关泽脩的日子势如砧上鱼,刀下r_ou_。
文氏以他尚未成年为理由接管了他母亲的股份,打发叫花子般把他送到无人监护的海外自生自灭,也多谢那群守着文氏的老家伙手下留情,到底没要了他的命。
出国前,他那个平日甚少来往的表哥非要为他践行,拖着一帮狐朋狗友挨个给他灌酒,40几度的人头马当矿泉水灌下去2瓶,少年关泽脩瞬间就不会动了。
“文荣,你这个弟弟模样够好的啊。”也不知道谁在说话。
“好么?我看就那样吧,贱人拿家里的钱跟野男人生的贱种,也就脸长的不错。”
“嗳嗳,文荣,反正他也要给你家老头子扔到国外了,指不定到时候被谁沾了便宜,不如犒劳犒劳自己弟兄。”
“呵,美得你,做梦。”所谓的表哥,露出邪佞下流的笑,s-hi哒哒的舌头舔过少年稚嫩的皮肤,伸手钻进裤缝,“要上,也是我替这小子kāi_bāo。”
太恶心了,实在是太恶心了。
关泽脩咬破牙膛,血顺着嘴角就流下来了。
“嘿,文荣,你这弟弟可不乐意了,看看,都伤着自己了。弟弟,别啊,哥哥们就是和你玩玩。”
“妈的,不识抬举的东西。”败了面子,表哥反手就是一耳光,关泽脩被打倒在ktv宽大的沙发里,毫无反抗之力的任人脱下裤子。
就在几双手扒开他内裤的瞬间,包间的门开了。
“你们几个,干什么呢!”少年清亮的嗓音,正义凌然。
宁奕和同学出来庆祝生日,半道上了个厕所,走错包厢,竟让他目睹如此不堪的一幕。
“喂,小孩,少管闲事,滚回你家找你娘去。”粗鲁的爆笑声,并没有吓退少年。
沙发上的人被几个男子围着,看不清面容,但那份痛苦,他还是感觉到了。如果这时连自己都不救他,那他该有多绝望。
宁奕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往后退了几步,在确认有人看得到听得到的地方冲人群大声叫喊:“啊!来人啊!杀人啦!!!”
几人正狞笑着回头打算继续好事,听到这一嗓都慌了。
“我他妈让你瞎叫。”率先回过神的人,抄起酒瓶就要砸向宁奕。
哪知少年比他更快的出手,看见c-h-a在果盘里露出手柄的水果刀,拔起乱挥,真像给吓傻了似的:“啊啊啊啊,杀人啦,救命啊!”
可一转头,又狡黠无辜地威胁:“我还没满18,我爸爸是警察,你说我现在捅了你,是你有事,还是我有事?”
“妈的,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我们走。”推开围观的人群,一群人遁得比耗子还快。
有人过来救起沙发上赤膊的少年,关泽脩已经半昏迷,他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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