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钟方向那两个人,应该记得吧?”酒吞飞快地在茨木捆于身后的手掌中打出电码,以这种方式转移他的情绪。)
“那个上过电视的海军指挥官,边上的oa……是他从前的警卫!”茨木讶异地认出两人的身份,那个青年数月前还衣着体面地跟着男人出现在镜头前,此时却伏在地上,被从前的长官像牲口一样地鞭打,口中胡乱地呻吟讨饶,浑身布满淤紫破溃的伤痕。
“左边那个本大爷认得,要是没被查到,早就是前途无量的人了。”酒吞目光所指的地方,oa惨白的身体被一群男男女女 y- in 乱地合围着,与纤瘦的身形极不相称的是他怀孕五个月般隆起的小腹,不知要被灌溉多少东西才能撑出这种大小。
男人大开着双腿迎合身后的c,ao干,被x_i,ng器堵死的口中依然放浪地溢出高亢的呻吟,他嗑药般疯狂地摆动头部,就像身后人与他的*合一样狂热,目光也痴迷灼热到全然失去神志——酒吞从他的神情分辨出,这个人恐怕已经在禁药的作用下舍弃理智,彻底沦为了x_i,ng兽……
“咱们怕是终于找到业原火的老巢了。”酒吞暗示茨木。
整间地下室里晃过无数熟悉的陌生的脸孔,却清一色是oa奴隶与疯子般发泄肮脏yù_wàng的alpha军官,这种场面与酒吞印象中优雅禁制的调教全然无关,有的只是兽x_i,ng的凌虐与卑微的承受。
盯着那些嗜虐的手臂与癫狂的身体,他竟不知这些平素衣冠楚楚的同僚们还有如此一面。
“酒吞上将果然是守约的人!二位,欢迎来到业原火为oa打造的收容所!”嗔端着一杯红酒,一脸愉悦地出现在二人面前。他上下打量着茨木的装扮,猥亵地一笑,“茨木今天倒是穿得很保守,看样子你长官的占有欲很强啊。”
茨木垂眼避开视线的交锋,心里暗暗冷哼一声。
酒吞敏锐地觉察到他的不屑,不动声色地扯了一下连着茨木项圈的锁链,于是茨木放软了姿态垂下头,用毫无情绪的声线回应道:
“奴隶的身体是长官的所有物,长官要怎么打扮都无权过问。”茨木惯于用这种沉浸式的台词让自己最快地脱离身份感转换的胶着。
酒吞满意地拍了一下他裸露在外的侧臀,凑在茨木耳边用嗔能听见的分贝低语:“不错,待会儿本大爷在他们面前扒光你的时候,希望你也有这个觉悟。”
“还是别在这里难为他了,”嗔假意打着圆场,“大家先认识一下吧,会所的长官们都等着酒吞上将的加入呢。”
果然是来者不善。
酒吞沉吟一下,报以一个礼节x_i,ng的微笑:“也好,那就烦请引见一下吧。”
嗔将二人带到玻璃大厅正中,那里如同每个会所一样有座舞池,虽然明眼人都清楚,在这间处处可以纵情声色的大厅里,舞池反而是表演另一种行为艺术的场合。
在嗔的三声击掌后,灯光暗下,只留一盏刺眼的追光灯笼罩着酒吞与茨木二人。响亮的声音引得所有人停下手中动作,将目光投向舞池。
“诸位长官,今天是会所有史以来最重要的一天,”嗔素来低哑y-in沉的声线里头一次透出莫名的激动,“今天加入我们的,是一位传奇人物,我们万众瞩目的独立兵团总指挥,酒吞上将——他将带着自己从前最信任的下属正式入会,与在座的各位一样成为这个乌托邦中的一员!”
哗然的惊叹从大厅的每个角落里传来,尤其当灯光映出茨木的面容的时候,酒吞感到暗处有无数道锐利的目光以不同情绪汇聚而来——在场每一个人,不会不曾听说茨木立下的功勋,如今曝出这种伪造x_i,ng别的猛料,今晚怕是凶多吉少。
“不敢当,在座都是军中前辈,我才是听着诸位的事迹一路走来的。”
酒吞推回嗔的恭维,追光灯下,牵着茨木的链子步入舞池,回身对嗔调侃道,“嗔,你也是,入会这种的事居然不早说。要知道今晚有这么重要的活动,白天就偷个懒,保留点状态了。”酒吞抛出备下的伏笔。
“酒吞上将向来亲力亲为,这可是在座诸位都有所耳闻的,”嗔则接过话茬鼓动道,“这里我得向酒吞上将道个歉,坦诚地说,接下茨木这个案子的时候,我真的以为您会阻拦,毕竟觉得您是重情重义的人,茨木又是您亲手调教出来的后辈,”嗔有意点出‘调教’二字,台下一片哄笑。
“可是长官的行动,证明了他不但重情重义,而且深明大义!”嗔意味深长地朝酒吞看了一眼,“现在咱们看到的茨木,可是长官亲手教化出来的奴隶。被长官驯化了一整天,相信他为今晚做了充分准备吧?”
酒吞闻言嗤笑一声,谦逊道:“紧赶慢赶,也不过教点皮毛规矩,再做准备也上不得台面,还是多观摩一下诸位吧。”
“主人为你c,ao劳一天,你也该回报一下啊茨木!”台下不知何人嚷出这句,全然不理酒吞话意中的隐忍推辞,“就在台上开始吧!”这一提议顿时得到一片应和,场下起哄的人越来越多。
酒吞眸色一沉,料定蒙混过关的可能是微乎其微了,此时继续推脱怕是自找麻烦。
于是他用膝头顶了一下茨木的腿弯,以寻常的语气吩咐道:
“本大爷累了也捆不动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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