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卿放下手里的杯子,目光复杂地看着秦恕,“emperor秦,你完蛋了……如果只是想和对方上床的话,那么投其所好地坑蒙拐骗抢就够了,实在不成还能霸王硬上弓,x完了提上裤子走人;但是如果你想要了解一个人,还是这种跟揭人隐私一样的了解……”
“那又怎样?”秦恕心不在焉地接着话,把大部分的j-i,ng力都放在了翻找着自己手机里的名片夹上。他想要找的是国内某权威级别的心理专家,目的是解决刚刚提出来的那两个问题。
常卿一把手攥住了他的手机,“秦恕,你恋爱了。”
秦恕停住了动作,“……哦……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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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家珩推开书房的门的时候,发现叶家临已经一手搭住吉他,伏在厚厚的毯子上睡了过去。
他今天一大早起就兴奋地奔去了琴行,而琴行老板在秦恕的事先前提点下对这位少爷可谓是招待备周……对乐器了解极多的叶家临在琴行里简直就是如鱼得水,还得以对这家琴行的“镇店之宝”——一架产自上世纪中叶的斯坦威——“一亲芳泽”,大肆地弹奏了一曲《两只老虎》。
当真是,得意非凡。
而在搬运钢琴回家的过程中,他虽然叫了rex来帮忙,但是因为爱之深而心之切,付出的劳力倒是真不比旁人少上半分;再加上之后钢琴调音时的忙前忙后……所以,这次他还真的是累得不轻。
反手轻轻掩上门,叶家珩看了一眼侧躺在地毯上睡相平静的弟弟,然后俯身从散落了一地雪白纸张中随意捡起了两张。
一张纸上涂满了凌乱的音符,依照叶家珩有限的音乐常识,也只能认出来高低音谱号之分;另一张纸上写的是好像歌词的长短句,上面的词句却让他皱了皱眉。
“黑暗的迷失方向,
偏离的说三道四,
混沌无知中的意义,
死而无憾后的光y-in
快感的麻醉剂在每一分都在变化,
磨砺过的痛苦仍然是寂寞难忍
追寻方向的眼睛上落满了岁月的尘埃,
伪装掉的疲惫才是灵魂中的真实……”
后面的字迹变得潦草得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字迹,但是在最后一笔收尾的时候画上了一个绝对是符合国际标准的大心,圆润的笔触显示出写词者兼作画者的心情彼时很是畅意。
叶家珩拿着那张歌词愣了足足有十几秒钟,末了才小心地依照手里那两张纸张原本的方位原样放下,再悄声悄息地走出门外。
他在书房外立定后,背靠在门板上,闭上的眼睛里一片黑暗,刚刚看过的字句却夹杂着往日的回忆呼啸而至,像是突然而来的涨潮,淹没了原本就无法平静的内心。
家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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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家珩揪起来睡醒了的叶家临逼着他吃了饭后,双眼都缠上了五线谱的小混蛋连碗筷都懒得收拾,反手用手背抹了抹嘴后就想拍拍屁-股走人。结果被他哥哥一把拽住按在洗手间里好好地洗了一通手脸,才放开他去书房继续糟蹋音乐的艺术美。
灯红酒绿永远是一个城市夜生活的基本基调,而休假中的人有理由放任自己的身心都跌落到这一片声色纵横的荒唐放纵中去。
叶家珩刚把自己那辆银白色的奥迪a6开到“out”门外,这家酒吧的门童就殷勤地迎了上来,“叶先生,好久不来了,需要帮您停车吗?”
“不用,”叶家珩降下了车窗,看着被车外流离的灯光映衬得唇红齿白的年轻人说,“等下找个人给我擦下车子就好了。”
他来的这处酒吧依托于一家五星级酒店,配套的服务设施最为完善,所以他是常来之客。而且,这里并不是gay吧,正符合了消遣而不是liè_yàn的娱乐需要。
一步踏进了吧内,叶家珩立刻向右侧的偏角落处走去。他来是应人之邀,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寻欢作乐。
刚走到座位处,他的面前就被人推来了一杯an,耳边也传来了一个慵懒的男中音,“喂……家珩,你面子越来越大了,居然让我等了大半个小时。”
说话的这个男子留着稍长一点的直发,比亚洲人高挺的鼻梁和略深的眼眶在显示出他是混血血统的同时,也让他有一种中x_i,ng的美……如果叶家临在这里,依照此人的恶劣个x_i,ng,是一定会指住他的鼻尖大叫“娘c”的。
“抱歉,家临在家。”叶家珩下意识地擦过自己的下唇,然后掩饰x_i,ng地端起了酒杯。
能让他应邀而来的对象自然不是普通朋友,这个男人名叫沐谦,是他在大学结识的好友兼死党,现在在一家国际咨询公司做部门主管。
“啊~啊~~”沐谦夸张地感慨了两声,“你家的那个宝贝疙瘩啊?……真是让人头疼。”
叶家珩笑了笑,默认了对方的这种说辞。
“我听说你单身了,所以特意邀你出来安慰一下。”沐谦转着手里的杯子,话语中的安慰意味却浅薄得几乎分辨不出。
“……你消息还是这么灵通。”叶家珩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是前几天的事儿,我好像并未对此大肆宣扬吧?”
“那是因为唐纪泽同志找小情的行为已经从地下化转向了公开化,从隐秘化转向了嚣张化,稍微用点儿心的人都能猜到你们分手了……”沐谦竖起了右手的食指,“细节表露一切。”
叶家珩没有接口,而是端起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我早先就提醒过你,mr.唐不是一个手脚老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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