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浑身犹如燃烧着火焰的璀璨之鸟清脆地长鸣一声,它抬起一双坚硬的爪子,狠狠地抓击在蛇怪的脑袋上,飞翔所带来的落势,使得它这一击格外有力!
蛇怪愤怒地摆动着脑袋,毒牙泛出森冷的幽光,想要给这给它感觉很不好的、不知好歹的小鸟一点教训……
但它并没有得逞。
另一道低沉的声音从更远的地方传来,他喊:“菲尼克斯,回来!”
火焰的鸟恋恋不舍地围绕着大蛇的脑袋盘旋了一圈,在它冰冷的视线中,终于转过身离去。
萨拉查抬手制止了蛇怪从后面的偷袭。
他向着那个方向望了过去,不出他意料,那个熟悉的声音的主人,正是已经许久未见到的“戈德里克·格兰芬多”。
不死的火鸟正停留在他的右肩上,十分优雅地梳拢着自己靓丽的羽毛,一个眼神也没有投向那愤怒地瞪着它的大蛇。
“你怎么会在这里?”萨拉查有些惊讶地询问道,自从那日里,从那酒馆中分开了之后,他们便更多的是利用魔法的手段来联络,而真的相见,却是连一次也没有。
对于他们将要去做的事,他们都知道是如何的繁琐与困难……但他们都相信彼此的手段,对于各自的成功,不会有所丝毫的怀疑。
叶远看向了赫尔加。
“是她们……”萨拉查很快便反应过来:“你是一直跟在她们的身后,虽然看起来是她们陷入了教廷所布下的陷阱,但这其实一开始就是在你的计划之中,对于那位胡里奥的背叛,恐怕你也早就有了预料!”
赫尔加和那另一位女巫面面相觑,惊讶万分。
而另一边,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而去的时候,阿尔杰同样望向叶远的目光却是剧烈地波动了一刹,但非常快地,他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或者说,他的心中的情绪再如何的翻涌,他也不会在表面上露出一丝一毫的波动来。
若是没有这样的一份功力,他又怎么能够在面见欧恩的时候,能够按耐住自己,不提起剑,就那样直接地迎面砍了过去?
“是你?”他沙哑着声音,说了来到这里的第一句话。
叶远终于将视线投向了这被菲尼克斯从巨蛇口中“救”下来的骑士,他点点头道:“又见面了。”
“你、你还记得我?”阿尔杰惊喜道。
“在那天,我看到了,”叶远状似回忆道:“你也是想要救下那要被火刑架烧死的少女。”
“那是因为她其实并非巫师。”阿尔杰认真道。他想要说明那位少女的无辜,但这句话明显激怒了在场中的其他人,那位一直存在感微弱的无名的女巫愤然道:“难道是巫师,你就会任由她被烧死么?”
“若她是巫师,难道就真的能够被那普通的火焰烧死?”他讥讽道。
他不得不承认,即使是在最初从未见过的时候,他对于巫师这样的一个群体,就已经是先天上地带上了不好的偏见,虽然他很注意让自己不要被这偏见给带离,但这已经是一种不该有的情绪了。
“可、那、那不一样……”女巫显然不知该如何回答。
“那么,你跟踪着萨拉查,”叶远接过了话茬,询问道:“又是为了什么?”
赫尔加好笑地看着自己的朋友偷偷地舒了口气。
“他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巫师,”阿尔杰抿了抿唇,这是他从小时起就一直带过来的习惯,从从前的害羞腼腆,到现在的成熟沉稳,他虽然经历了许多,但总还是觉得远远不够,他认真地说道:“我只是想要看看,能不能和他有所联合。”
其实是在那天里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这和叶远一起出现在村庄里的黑衣的巫师,虽然他一开始的时候,是隐身在隐形咒中,但是在叶远离开,出现在高台之上的少女的身边的时候,萨拉查便将那咒语撤了下来,而阿尔杰一贯便对叶远的目光很敏感,又怎么能够不注意到被他所注视之人?
也许跟着他,就能够得到“格伦”的一些消息?阿尔杰忍不住这样想,然后就情不自禁地跟了上去。
这只能说,他对萨拉查的实力有了严重的估计不足,才会让自己陷入了这样危险的境地。
“联合?”像是听到了什么样的笑话,萨拉查嘲讽道:“在教廷预备展开对巫师的大清剿的时候?”
“是教廷之中的一支。”阿尔杰并没有对萨拉查的语气感到生气,他只是很郑重地解释道:“对巫师的行动,是枢机主教欧恩·查普曼一人的策划,也是他一个人的野心,他需要功绩,去作为他登上教皇之位的筹码。”
“可笑,”萨拉查冷声道,声音里像是蕴含了无尽的寒气:“什么时候,我们巫师居然会被视作一位汲汲钻营之辈求取地位的踏脚石,又是什么给了他,我们会予取予求的错觉!”
“但并非是所有人都支持他。”阿尔杰没有说的是,会否决他决策的人很少,更多的,其实只是对欧恩所掀起的火烧巫师的行动感到不满,因为他们都知道,那些被处刑的人中,有绝大多数都是清白无辜的。
“你们也想要利用我们,”萨拉查深沉道:“去打压他。”
“原来是败者的哀嚎。”萨拉查讽刺道。
阿尔杰对这黑衣巫师的敏锐感到惊奇,自从和欧恩同处主教之位的德莫特神父在犯下那一个错误之后,虽然并非是出自他自主的选择,但仍然还是被当时的教宗给“流放”出了权力的中心,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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