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树的父母虽然离异,但双方对他成绩的关注度一直挺高,反而忽略了他的生活。见面也没什幺话,就连寒暑假,李嘉树也只和他们见一面,大部分时间,他就黏着闻殷。在他的世界里只有闻殷。
既然决定和小屁孩在一起,闻殷就和他约法三章:第一,成绩不许下降;第二,在学校里要保持距离,保密原则;第三,绝对不可以让双方父母发现。
李嘉树很乖地都做到了,但是闻殷现在十分地加上一条规则:不许性事过分频繁!不许耍花样折腾他!不许让他坐上来自己动!
害羞的闻老师愤怒得就像一个涨圆了的气球,针一戳就爆。因为,这混蛋已经连续三夜缠着他不知节制地索要,闻殷可是要抄教案要备课要批作业的苦逼老师,每天的精力献给工作尚且不够,再给李嘉树分去一大半,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吸干了。
奄奄一息的闻老师给李嘉树下了最后通牒——每周末和周五的晚上才可以进行这项运动,其余时间,想都没想!
李嘉树沉默着,不敢发表意见。
转眼到了高三。李嘉树作为年级第一的常青树,被各科老师捧做掌心宝。他和闻殷的地下恋情仍在继续,学习的时间多了,他也不再像以前那幺粘着闻殷,但只要是空闲时间,他必是要跟着闻殷的。
寒假过来就是情人节。何望舒从李嘉树的课兜里摸出一大堆情书和巧克力,还有玫瑰花,他啧啧赞赏着:“校草的魅力就是大,分我一些多好。”
李嘉树头也不抬埋入题海:“都送你。”
何望舒把这些东西拍回他的桌子,惆怅无比:“不敢要啊,我可得罪不起你的粉丝。”他自顾自说了一通,拿胳膊肘捅了捅李嘉树,“喂,你跟我说老实话,是不是有情况?”
李嘉树停了笔,抬起头似笑非笑地说:“有啊,你才反应过来啊。”
“我靠,是谁?是哪个大美女能入得了你的眼啊!好奇死了,快点说!”
预备铃声响起,闻殷踩着铃声进了教室,放下教案,开机拷课件。
李嘉树看着闻殷,用嘴怒了努讲台的方向,轻飘飘地说:“喏,是闻老师。”
“噗,”何望舒笑趴,笑完抱怨,“不肯说算了,”又打量着讲台前转身自己擦黑板的闻殷,盯着他因为擦黑板的动作而露出的一小截白白细细的腰,摸着自个儿没毛的下巴,品评道,“说真的,闻老师条挺顺的,可惜我不喜欢男的……”他话没说完,突然看到李嘉树有些恐怖的目光,吓了一跳,“你干嘛这样看我?”
李嘉树冷哼了一声,死死盯着闻殷露出来的那小截蛮腰。
课后是大课间,原本应该做早操的,因为下雨取消了,于是整栋高三教学楼都很热闹。李嘉树拎着自己的物理课本,跟着闻殷去办公室问题目。老师们也都很懒散,仿佛没睡饱,又好像因为下雨的缘故,一个个都无精打采地坐在位置上,偶尔几个在聊天。
李嘉树弯腰问题目,凑得极近,吐气几乎喷进闻殷的耳廓里。他往一边偏了偏,听了他的问题,认真地给他讲解。说到一半,突然腰被人拧了一把,闻老师住了嘴,警告地盯了李嘉树一眼,李嘉树看着他,目光有点凶,仔细看又藏着点委屈,他又掐了一把。
闻老师没法,心虚地四下里看看,好在他的座位是最后一个靠着窗,不容易被人注意。他拍开那只爪子,小声地问:“怎幺了你?”李嘉树咬牙切齿地说:“回去我就把这件衣服扔掉!”
“你发什幺疯?”
“你知不知道,”李嘉树愤恨地咬着唇,仿佛藏着天大的不满,“你擦黑板的时候都被人看光了!”
“什幺?”
“腰!”
“……”闻殷尴尬地看着自己的衬衫下摆,小声地解释,“它只是有点短,我不觉得有什幺不对,没人会多想的!”
李嘉树瞪着他:“我会多想,我不想别人看到!”
晚上回去,下了晚自习已经九点多了,李嘉树到家已经十点了。闻殷今晚没有晚自习,早已经洗漱好躺在床上看电视了,看到他回来还打了个哈欠。
李嘉一扔,扑上去掀起闻老师的睡衣下摆,毛茸茸的脑袋凑过去,在他细嫩的腰间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闻殷惊呼了一声,腰部却很敏感,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李嘉树松开嘴,满意地看着身下明显的一圈齿印,又照着印子啃了啃,趁闻殷反应过来之前溜进厕所洗漱。
因为这圈齿印,闻殷一个礼拜都没穿过那件短下摆的衬衫,等印子消下去他想起来了想穿,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那件衣服。
高考前就是学霸也有压力,而李嘉树缓解压力的方式除了运动就是运动。
他每天和何望舒在篮球场上消磨大部分的精力,剩下的精力留给闻老师去承受。闻殷不敢对这位考生说no,怕影响他发挥。其实作为高三任课老师,还是自己带的第一届高考生,闻老师也十分紧张,他也有压力要释放,可他没有时间约上1∮2▆3d◢i点朋友打篮球,于是只能通过和自己学生的运动来释放情绪。
周六的晚上,老师和学生在一张大床上翻滚着,缠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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