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玉神色悠悠,“相爷只怕没什么考虑时间了,芦笙留给相爷,在下就此别过。”
只剩下了芦笙和齐允两个人。
芦笙方才一直在发呆,此刻正认认真真的盯着自己的指尖,旁若无人的走神。
齐允盯着芦笙,“又是你的y-in谋么。”
芦笙抬起头来,脸色苍白的望着齐允。
齐允其实非常生气,完全不想给芦笙好脸色,但听说他身中两样剧毒,又发不出火来了,只冷冷道,“跟我回去,自己能走么。”
芦笙站起身来,随即晃了晃,紧紧抓住了桌沿。
芦笙眸中闪过的那一点脆弱没有逃过齐允的眼睛。
但齐允非常冷淡的走出去,没有要管芦笙的意思。
芦笙摇摇晃晃的跟在后面,不小心撞到人,那人火气很大,一把将芦笙推倒在地上,拿脚踢他。
芦笙没什么反应,倒是那人很快被齐允打了一拳赶走了,齐允抓起芦笙的衣领让他凑近自己,笑了声,“真狼狈。”
只是那么狼狈的芦笙,在齐允眼里依旧很好看,好看到移不开眼睛。
齐允又哼道:“祸水。”说罢将芦笙打横抱起,却发现他轻了很多,四肢软软的,在他怀里乖巧的像只小猫。
齐允又莫名觉得非常烦躁,好不容易到了轿子边上,把他自怀里丢进去,恨恨的说:“说话。”。
芦笙眼睛亮了一下,开口说:“现在不是攻打月寒宫的好时机,谢灵玉想搅翻朝政,到时天下大乱……”
齐允脸色倏而沉了下去,“你算什么身份管我的事。”
芦笙闭了嘴,神色有些落寞。
齐允伸手解他的衣服,芦笙闭上眼睛,一脸绝望。
齐允勒令道:“睁开眼睛看着我。”
齐允很多日没做,这时yù_wàng铺天盖地几乎浇灭了神智,芦笙始终一声不吭,像受刑一样承受一次次贯穿身体的痛苦。他本就非常虚弱,很快就陷入昏迷。
齐允默默抚摸他s-hi漉漉的眼睫,叹了口气。
第20章 惊变
齐允叫了全京城最好的大夫给芦笙看病。
大夫连连摇头说没得救,齐允黑着脸不说话,大夫勉勉强强开了药方。
齐允将芦笙关进房里,每□□着他咽两碗苦药汤,芦笙蹙着眉,觉得齐允很烦。
齐允也只不过烦了他两天,后面就再也抽不开身,事务错综复杂,他想将安王府连根拔除委实不是件易事,更何况时间紧迫,政敌更是虎视眈眈。
卿玉秀一直留在齐允府上,在齐允身边鞍前马后的效劳,初次听闻芦笙回来时,他禁不住白了脸,卿玉秀惧怕芦笙,惧怕芦笙可以轻而易举抢走他费尽心力也得不到的一切。但他发现齐允不过去看了芦笙两次,后来便不闻不问,更是一次也没有在他房里过夜,就有了些底气,这一日终于忍不住推开了芦笙的房门。
芦笙正安静的临窗看一本书,面色比霜雪高洁,清眉墨睫,俊鼻丹唇,美的不似人间。 这是卿玉秀第一次看清芦笙的面容,自惭形愧的无力感从心头蔓延开来。
他紧握了拳,内心翻了几翻终于镇定下来,他上前两步,尽力表现出一副不屑的神色:“我当你有多绝色,也不过是如此,怪不得相爷对你已失了兴致。”
芦笙没什么反应,莹白的指尖掀起了一半书页,睫毛又垂了垂,投在脸上的弧影也跟着动了动。
这样的无视令卿玉秀恼羞成怒,他猛地上前捏住了芦笙的下巴,迫他抬起头来,与那双黑眸相对的一刻,卿玉秀心里猛地瑟缩了一下。
同此时苍白脆弱的人大相径庭,那双深不见底的眸里,是令人胆寒的y-in冷与狠绝。
卿玉秀再也待不下去,只恨恨说了句“你给我等着”就落荒而逃。
外面清风拂面,卿玉秀竟有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但他心底却又是相当的不服气,眼底怨毒之色一闪,已想到了一个人,
霍廷方。
卿玉秀发了疯一样的只为报复,他挑了齐允出府的时间,把霍廷方骗进府来,又骗他喝下了春/药,将他关进芦笙房里的那一刻,卿玉秀双手发抖,隐隐觉得自己将万劫不复却又收不了手。
卧房内霍廷方早已神志不清,只觉芦笙是梦中桃源,极乐天地,立刻扑了上去。
芦笙中了“花开半月”,手软脚软端茶都费劲哪里是他的对手,颤巍巍的想点霍廷方的x,ue道奈何力道不足,没有半分影响。 卿玉秀这一招,狠便狠在这里,他要芦笙万分清醒的承受折辱,所有的骄傲都折成不堪,所有的尊严都踏进污泥,到那时,他真想再看看芦笙是否还能姿容胜仙,高洁傲岸。
芦笙的身材是极美的,不似一般小倌的弱不胜衣,却是骨r_ou_匀停摸来手感极佳,顺着肩胛一路摸下去,肌理流畅滑腻毫无阻碍,令人只想反复磋磨,如获至宝。
芦笙内心一阵又一阵的极度抗拒,却怎么也躲不开那人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的双手,他觉得很恶心,身体却被牢牢压住,毫无反抗余地。
为什么他会沦落到这个地步?是他太贪心了,他以为自己聪明到可以扭转局势,却终究敌不过一颗小小的“花开半月”,也抵不住“寒梅丹”的致命诱惑。
他其实什么都没有,连命也不是自己的,卿玉秀这种他不屑于看一眼的人都可以随随便便毁了他。
他恐怕唯一剩下的,只有齐允。
芦笙突然安静下来,他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只一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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