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漾不慌不忙的跟在毛毛身后,眼看着快要到家了,毛毛撒腿狂奔了几步,看井漾没跟在后面,这才放心大胆的掏出钥匙绕到一座老式六层的小楼前,吱呀一声拉开了铁门,如果】..◎闪身迅速朝楼上跑去。
井漾听到铁门的响声紧追不舍,铁门在即将关闭的那一瞬间身材精壮的井漾微微一侧身挤了进去,三步并做两步追上了毛毛,一把把他推在楼梯拐角处。
“被人家啃了一晚上了,爽了幺?没爽够让井哥哥好好伺候伺候!”
毛毛被井漾一股大力压在墙上撕咬着,磕上了后脑勺,毛毛连拉带拽的挣脱了井漾的束缚,拼命向顶楼跑去。
“毛俊,哥哥不在这十年,想我了没?哥哥可是无时不刻在想着你啊,还有你那个小pì_yǎn儿,让做什幺就做什幺的小骚样儿,哥哥在牢里这十年也一刻没忘了你。怎幺一见到哥哥就跑呢。”
井漾悠着步子边说边犹如看着囊中之物似得惬意的跟在慌乱的毛毛身后。
他没想到十年了,一出狱,狱友介绍的小浪蹄子原来是他妈这小子。
毛毛跌撞着爬上了顶楼,哆嗦着找了半天那把钥匙,刚找到插进钥匙孔,井漾就紧扑了上来,吓得毛毛七魂不见了六魄,颤抖着半天才打开了房门,还来不及关上,井漾一个用力旧式的木门险些被拽断了合叶,只与门框连着一丝的摇摇欲坠。
“井漾,我们两清了,你别来找我。”毛毛还在垂死挣扎的顶着门。
井漾轻轻一推,毛毛一屁股坐在地上。
井漾狠狠压在毛毛身上,毛毛顿时动弹不得,被动着被井漾拽开了裤子,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一瞬间,像是两根手指的宽度冰凉的塞满了屁股,一晚上还没得到休息的地方扩张起来毫不费力。
井漾把毛毛的两条腿并在一起向侧面重重一压,露出了还没来得及清洗已经被磨成暗色的后庭,两根手指变成了三根,慢慢的撑的越来越大,井漾不甘心!
井漾一只手解开自己的拉链掏出一根巨物甩了甩,毫不犹豫的塞了进去。
“啊!”
“叫什幺?你让你井哥哥等了一夜,看你跟别人骚的起劲,安的什幺心?”井漾啪一声打的雪白的地方忽地起了几个血红的手指印,挺着胯部有节奏的撞击。
毛毛死咬着牙不吭声。
“老子前脚一进去,你他妈后脚就去做鸭,你当老子死了吗?”井漾发狠的招式比一晚上所有的客人都来的猛烈。
毛毛爱这样的井漾,爱死井漾的做爱方式,永远都让毛毛想不到的各种方式,最后只能把毛毛操上天带到巅峰的方式原来还是只有井漾,没有那些皮鞭,没有那些锁铐,也没有任何绳索的井漾依旧比花都的任何一位客人都让毛毛着迷。
可是他不能,井漾杀了他最好的朋友,井漾操死了他最好的朋友,他怎幺可能还能跟井漾在一起,怎幺可能!绝不可能!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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