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商枫你也太厉害了!”此时的戈月只觉得商枫厉害的不行,宛如九天之上无所不能的天神!
面对戈月的赞美,商枫淡淡开口,“叫师父,我就教你。”
“可是我一点儿都不想学!”要是拳头上的功夫,戈月还有点兴趣。
纪言默默把地上栩栩如生的画像记在心中。
“曲径通幽里,现在被人打理的很好,和这里的布局也十分相似。”站起来替纪言再次浸s-hi手帕的杜春雨突然说道。
听到这话,白露的身体僵直了一下,随后笑道,“是吗?可能是我太久没出去了吧。”
杜春雨笑笑,将重新清凉的帕子换个面贴在纪言脸上,“还有一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老婆子我是有问必答!”白露特别热情配合。
杜春雨张了张嘴,刚想要问出话,方正气喘吁吁的拎着一个人又背着一个人跑过来,看到纪言在这里,连忙把纪憬扶下来,把拎着的那人撇到地上。
“不好了,三爷被这个人给咬了!”此时的纪憬面色发白,神情脆弱,简直不堪一击。
“怎么回事?”纪言从未见过如此虚弱的纪憬,吓了一跳。
方正抿了抿唇,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了。
该怎么说?
说打了亲弟一巴掌的兄长万分懊恼,在原地发呆而被人袭击?
还是说是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没有注意到这偷袭的人?
无论怎样,是他再次失职没有保护好纪憬。
等回到桓北,他就直接可以以死谢罪了。
白露慢吞吞的把先看了眼虚弱的纪憬,然后又慢吞吞的低头看地上的人。
“老头子!”白露喊道,连忙起身把郭富有扶起来。
可郭富有实在是有些重量,身量瘦小的白露根本就没有力气把他掺起来。
戈月上前一步,帮白露把晕倒的老头从地上拎起来,仔细瞧着郭富有的相貌,惊奇道,“果然和画像一模一样!”
那是!
商枫在心里暗自得意。
那可是商枝姐教他的!
可画技还在,斯人已逝。
商枫垂下了眼眸,突然间就好想商枝,好想过去的一切。
戈月没有察觉到商枫突如其来的多愁善感,将郭富有放到一个摇椅上,拿出绳子在他的手腕处打了一个死结。
郭富有似有所感,抽动了下嘴唇,继续昏睡。
纪言想问问纪憬现在舒不舒服、难不难受,明明心里也还是担心的,可话到了嘴边就是张不开嘴。
或许,三哥就是厌恶他厌恶到极致了吧。
杜春雨握住纪言的手,看着纪憬,口气说不上好,可也没有多恶劣,“怎么样?现在是什么感觉?”
声音古井无波,仿佛面前的这个人只是个擦肩而过的路人,与他们的生活没有任何联系。
“没什么。”纪憬挣扎着起来,现在他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言言,可方正偏要让他来这里。
虚浮的步子却暴露了一切,现在他的情况很糟糕。
想要饮血,这种控制不住的yù_wàng,让纪憬头一次感到恐惧。
方正一下子抓紧纪憬的胳膊,慌乱道,“怎么办?怎么办?谁来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办?”
“走!”纪憬怒吼。
带他走!
这么丑陋的一面不适合让言言看见。
眼睛赤红,尖牙以r_ou_眼可见的速度的迅速生长,直至长到鼻尖的位置。
白露叹口气,从里屋拿出大碗猪血,递到戈月手中,“给他喝下就好了。”
戈月上前一步,端着大碗的新鲜猪血走到纪憬面前,可纪憬看到那血,表情却分外狰狞。
伸手把大碗打翻到地上,他纪憬,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会受制于他人!
身体上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需要那个洒在地上的东西!
纪憬咬了下唇,硬生生的伸出手掌劈向了自己的后脖颈。
方正瞪大了眼睛,双手瞬间接住失去意识的纪憬,有些无措,还有一些苦楚。
被鲜血浸s-hi的土壤仿佛在无声的哭泣。
“你先把我三哥放到椅子上!”纪言有条不紊的安排着。
方正立刻照做,宛如一个只会听懂命令的机器,纪言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戈月立刻上前,用绳子牢牢困住纪憬的双手,嘴里不停的叨叨着,“对不住,对不住啊,三爷,您醒了可别怪我!”。
方正瞪大了眼睛,“你怎么能?”怎么能用绳子绑三爷!
“那也要绑,不然他逃出去控制不住自己那下一个遭殃的就不知道是谁了!”商枫站出来,挡在戈月身前。
方正没了言语,无法反驳。
方正从怀中掏出柔软的帕子,垫在纪憬手腕和绳子中间,防止纪憬的手腕被勒伤。
商枫:……
你家三爷就这么娇弱吗?
安置好两个病人,戈月对白露说道,“希望这回你们能看住人,别再让他逃了。”
白露摆摆手,道“家里就我们两口子,老太太我是有心无力,看不动喽,你们还是把他带走吧,眼不见为净。”
纪言看看白露,这人,就舍得?
“那你们这么多年也没生养个一儿半女?”
“是我不能生。”说完,白露还一脸愧疚的看了躺在椅子上不省人事的郭富有,脑中却不停的回放着当年的风风雨雨。
“怎么会?”戈月惊讶道。
“想听故事吗?”白露来了兴致,大概是因为年纪大了,所以格外愿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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