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觉得他给自己挖了个坑。
自从车上那番剖白之后,他的二十四小时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格里芬监视了起来。格里芬要求他搬进他的房间,只要弗雷德在他没注意的时候消失了一分钟,格里芬就会追问他去了哪做了什幺。他连用个洗手间都得提前跟格里芬报备,不然格里芬会一直守在卫生间门口等他洗好澡或者用完厕所出来。
弗雷德开始体会到威廉常说的格里芬那可怕的控制欲了。
他后悔了。不该给格里芬压力的。现在他想跟手下通个信都难比登天。格里芬先是和颜悦色地问了能否时不时看看他的手机通讯,当然被弗雷德义正言辞地拒绝。格里芬并未表示任何不满,只不过两天后又送了弗雷德一块名贵手表。
在他戴上手表的当天,格里芬就恢复了以往的从容还了弗雷德以自由。弗雷德毫不怀疑里面装了一块跟踪芯片。他没直接拆开检查,怕会有警报传到格里芬那端提醒他的小动作。故意弄丢手表显得太刻意,弗雷德只好多分出5%的注意力,确保出现在格里芬面前时手表在自己身上,“出差”去不该去的地方时手表好好戴在了替身手腕。
对他而言这并不挑战。
这是他们在船上的第二天清晨。弗雷德睡在阳台躺椅里晒太阳,格里芬半躺在他身上,脑袋懒洋洋搁在他的肩颈眯眼休憩。
本来弗雷德应该留在纽约城代处理公司事宜,但最近格里芬黏他黏得厉害,自作主张向怀亚特多要了张船票没通知他,加班加点处理完自己与秘书的工作,登船当天拉着弗雷德上船放置好了物品就拒绝把人再放走。
弗雷德只好随遇而安,谁让格里芬才是老板。
“饿了吗?吃早餐去?”弗雷德勾着怀里人的下巴问,拇指在新生的金色胡渣上画着圈轻揉。
“……太早了。”格里芬捉住弗雷德的腕表看了眼时间,低声呢喃,“先做一次?”
“……”弗雷德没动,垂下眼无言地看着格里芬,不理解老板对于床上运动的热衷。
格里芬仰头注视他,嘴角微微弯起,“几天没做了,”他的手沿着黑发秘书腰线滑动,“你不想要?”
“还不是因为你瞒着我去做了那些没用的加班?”弗雷德低哼了声,捏了捏怀中人的面颊,一手沿着金发男人的光裸大腿滑入了真丝睡袍下,另一手两指抵在格里芬唇缝,柔声哄他张口,“懒得进屋拿润滑剂了,麻烦老板您给舔舔湿。”
格里芬抬眸淡定看他一眼,启开薄唇用舌头将他那两指勾入口中。弗雷德下腹一紧,右手握着身上人紧翘的臀瓣狠掐了一把。
“……也没拿保险套,这次不戴了?”弗雷德边说边将坚硬的下身抵住已经开拓好的穴口。格里芬被他用手指干高潮了一次,此时双颊绯红头脑昏沉,扶着秘书的宽肩意乱情迷地直点头。弗雷德笑了笑,他喜欢格里芬安静但沉沦于yù_wàng的迷醉样,与平日总披着层禁欲外衣的形象大相径庭,英俊性感、雍容迷人到令他不可自拔。
比起格里芬,他才是坚持做爱一定得戴套的那方。一是为了清洗方便,二是戴套不会让格里芬注意到他动情时泄出的信息素。但偶尔任性一次也无伤大雅,反正他是那种洗完澡睡觉前一定会喷古龙水的“奇葩”(语自上司),格里芬早习惯他身上永远是那副味了。
性器挤进身上人紧致的后穴,弗雷德鼻息加重,掌着格里芬的腰顿了一顿,在身上人拧起的俊眉舒展开后才继续挺入。一滴汗珠顺着金色的鬓角滑下,格里芬盯着他舔了舔嘴唇,弗雷德明白那是索吻的信号。他倾身向前吻住金发,格里芬搂着他的肩,一边款款动着腰身,一边热烈回吻。
……只有我能让你这样。
他拥紧了格里芬,全心全意与之接吻。的那部分在身体里复苏,在脑袋里反反复复用这句话蛊惑他的神智。
耳边传来一声低笑,弗雷德睁开眼,瞧见ròu_tǐ与他亲密贴合的男人笑弯了平时那双冷漠的绿眼。“当然只有你。”
格里芬嗓音低哑,醇厚中透着qíng_sè,弗雷德因为他话中的意思瞬间红了脸,连带脖颈耳尖都从白净皮肤下透出一片片玫瑰似的胭脂红。格里芬嘴角微勾,用牙齿与舌尖游刃有余地逗弄黑发男人白里透红的羞涩耳朵。“只有你……能进入我,只有你能带给我……这样的快感。只有你……弗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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