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甜甜:我觉得你的人设不太适合尝那么多甜点。】
【霍心机:我尝一口,就装作嫌弃的样子,不会崩人设。】
【霍心机:装过头了。】
【谢甜甜:怎么了?】
【霍心机:他们可能觉得我不喜欢这家的口味,主动替我开口嫌弃。】
【谢甜甜:我觉得他们家厨子可能又要换了,你别尝了。挑个最好看的打包给我当夜宵。】
【谢甜甜:不是夜宵,是明天零食,我忘记告诉你,今天我要给三婶陪床。】
意思都明白,但霍延年看陪床两字怎么都不顺眼。
谢砚解释自己不能让谢母留在这,所以自告奋勇,为了弥补霍延年,所以同意他晚上替自己睡一睡床。
凌晨两点的医院并没有谢砚想象中的安静,哪怕是vip病房区,谢砚依旧可以听到医疗机器发出的提示声,这层有两间vip病房住的病人都病重,身上连着好几台机器显示身体的各项数据。
每个病人都有两三个护工照顾,晚上进进出出路过病房谢砚都能看见。
突然通宵,谢砚一时间撑不住,出去灌热水回来泡茶续命。提着水壶在热水间灌水,谢砚忽然听见许多凌乱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响起。
谢砚探头看了看,好几个医生护士正在往病房赶。谢砚提着灌满水的水瓶回病房,发现那几个医生都在其中一个病重的病人房间,看几个医生年纪都不小,应该都是主任级别的。
vip病房的隔音不错,谢砚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但护士神色匆匆,十几分钟的时间来了不少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其中几个西装革履看着像刚从酒桌上下来。
“外面怎么了?”年纪越大睡眠质量越不好,一点动静都容易醒,李梦芹醒来看到走廊的灯都亮着问了问。
“有间病房的病人可能有突发情况。”谢砚扶着三婶进厕所,在外面等了一会,没一会三婶从厕所里提着一个空水瓶出来。
谢砚发现原来有两个水瓶,他漏了一个。
“你三姨夫老这样丢三落四。”李梦芹念叨了几句上床继续睡了。
谢砚等人睡熟后,打算出去把这瓶也灌满水,正好晚上人不多。
一扇门隔着两个世界,谢砚站在外面才听见那间病房有人在嚎啕大哭。
从未享受过亲情,谢砚也没有经历过与亲人生死离别,他感受不到那种悲伤,索性不去看,径直走向热水间。
热水间靠近楼梯间和电梯间,楼梯间有两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在抽烟,楼梯间灯光昏暗又烟雾缭绕,看不清他们的神情。
“老爷子要是挺不过去,那份遗嘱就这样了?”
“你再着急难不成现在把人叫醒改遗嘱吗?平时让你多来来,你不肯,现在知道着急了?”
谢砚十几岁的时候在孤儿院认识了一个经常来做义工的姐姐,那个姐姐是被领养走的,当时家里有个亲生的儿子,一开始关系挺好,后来长大了,那家的亲生儿子怕她这个领养的抢财产,一直在父母面前抹黑她,最后为了避嫌她只好搬出来单独住。
看过许多冷暖的谢砚神色蓦然,静静等着热水灌满水壶。
“有电梯到了,估计老四来了。”
“老四那家伙什么都慢人一步,他怎么不等人走了再来。”
电梯门开,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走了出来,男人肩宽腰窄,大长腿。漆黑的眸子露出的冷意,让他浑身昭告着生人勿进的距离感,男人手上提着印着酒店logo的袋子,迈着大步,急切中又透着沉稳。
“这不是霍总吗?他怎么来这了?难不成老爷子背着我们居然和霍总有私交?”
原本十分淡定的谢砚听到那俩人提到霍总两字,下意识偏头看去,霍姓不算少见,哪怕只是可能谢砚都想知道是不是他家霍年年。
“霍年年!”谢砚眼睛一亮!这么帅气逼人的霸总不是他家霍年年还能是谁!太高兴,谢砚一不小心脱口而出霍延年的小名。
“唉?小心点,水没关呢!”霍延年抱住扑过来的谢甜甜,看着已经满出来的热水,无奈地走过去替谢砚关上。
“你怎么过来了?”有霍年年在水瓶不用他提,有人提。谢砚没听霍延年说过来,突然见到人惊喜极了。
“厨子说这个放到明天就不好吃了,再说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拥有睡床的权限却没媳妇儿那他还睡个p的床,宁愿不睡也要见谢甜甜。
离得近,谢砚能闻到霍延年身上染上的烟味,有点刺鼻但因为是他男人,谢砚不嫌弃。
见谢砚嗅鼻子霍延年知道他在想什么。
“来之前我换了身新衣服,结果不知道哪个狗比在电梯抽烟,二十楼坐上来就成这样了。”霍延年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衣服特别吸烟。
说着话夫夫俩走远了。
楼梯间抽烟的两狗比默默熄了烟头,谁知道霍总会坐电梯啊,幸亏不知道是他们俩抽的。
离病房越近,那间围着许多医生的病房传来的动静越大,霍延年淡淡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就在霍延年和谢砚要进病房的时候,抽烟的俩人追了上来。
“霍总!没想到能在这遇见您!”
“这位一定就是霍夫人了吧,久仰久仰。”
明亮的走廊谢砚看清了俩人的长相,看起来是兄弟俩,长得有几分相似,颧骨高眼睛细长,而且他们的发际线都有点危险。
只是……亲人还在病床上和病魔抗争,生死不明,这就跑来和霍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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