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乐涛径直走到赵朗星面前,顾崇理非常识趣地让了个位置给他,招呼道:“乐涛,来来来,到这里来坐。”
这些人哪!看戏不怕台高,都十分乐意给他们制造机会。
周子慕早就把话筒交给宋安然,完完全全被荻乐涛和赵朗星吸引。
宋安然傻傻的拿着话筒,暗暗的为喝酒壮了胆的荻乐涛捏了一把冷汗。
只见众目睽睽之下,荻乐涛对给他让位置的顾崇理微笑致意,一屁股坐在赵朗星的身边。
赵朗星端着酒杯,全神戒备地盯着荻乐涛,不晓得自己这命里的克星,他到底又想要干些什么?!
坐在不远处的高远,不自觉地站了起来,如果荻乐涛借酒装疯,自己一定会第一时间阻止他。
荻乐涛不由分说,一把抢过赵朗星的酒杯,一仰头将美酒一饮而尽。
此时此刻,不知是谁将伴奏的声音调小了许多,这是一首曲调悲伤的歌曲,四周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朵拉睁大了眼睛,吓得捂住了嘴巴。
间接接吻,星哥是顾总都会给几分面子的人哪!乐涛,拜托,你快清醒一点吧!
这还不算完,荻乐涛将酒杯放在茶几上,用手背抹了抹嘴巴,然后,注视着赵朗星深邃如海的眼睛,嚎了一嗓子,一把握住他的大手,可怜兮兮道:“星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大人有大量,就别生我的气了,成不成?”
此话一出,大家一头雾水,荻乐涛他到底怎么惹到星哥了这是?!
赵朗星当然知道荻乐涛说的是什么事,生怕他瞎说,掀了掀唇,刚准备说话,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无奈,荻乐涛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张口就道:“星哥,我真的不知道会这么严重,不过就是二次而已,害的你做了手术,又做了二次手术,在家整整躺了一个星期,一动腰就疼,不动吊就疼,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语出惊人,石破天惊,晴天霹雳,震天动地!!!!!!
众人张口结舌,在脑海中增色脑补,根本停不下来。
原来他们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了,原来,不是赵朗星没有上手,而是玩的太嗨,进了医院,哦~原来如此~周子慕脑袋里的黄色废料满天飞,连带着看向赵朗星和荻乐涛的眼神都变得意味深长,耐人寻味。
孙鹏程想死的心都有了,荻乐涛你在胡说些什么,等你酒醒了,我看你怎么办?你就等着自杀谢罪吧你!
顾崇理他看着赵朗星黑的像锅底的俊脸,气喘如牛的样子,乐的不行。
周子慕健步如飞跑过来,还嫌不够乱,伸手拍了拍赵朗星的胳膊,一脸了然,十分理解地说:“朗星,这是好事啊,好事,恭喜,恭喜脱单,不过,身体同样也很重要,要细水放长流嘛,是吧?”
赵朗星:“……”
作者有话要说: 得,这两人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不作不死
荻乐涛说完了他想说的话,两眼皮子开始打架,迷迷瞪瞪,扑通一声栽倒在赵朗星的怀里。
赵朗星一脸嫌弃地将他推开,让他歪头倒在沙发上,随即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刚才,周子慕注意到一个小细节,赵朗星在推开荻乐涛的时候,有一只手还不忘护着他的后脑勺,装什么装啊!不就是日出感情来了嘛,这有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先走肾后走心,这种事情也是有的嘛。
……
次日,荻乐涛从宿醉中醒来,一睁眼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床上,头感觉有点疼,一看手机六点半了,起晚了半个小时,咋咋呼呼喊孙鹏程倒杯水来给他喝。
发觉孙鹏程倒了一杯水给他,脸色难看的像是谁欠了他陈芝麻烂谷子没还,荻乐涛赶紧起床,喝了几口水,随口道:“怎么了?你这是?撩妹没撩到,碰了一鼻子灰?”
不问还好,一问就火大。孙鹏程怒斥:“好你个荻乐涛,你在这给我装傻是不?劳资昨天晚上心脏病都快要给你吓出来了,你倒像个没事人似的。”
荻乐涛用手抓了抓头发,狐疑道:“昨天晚上怎么了?”
“你?”荻乐涛一脸无辜的表情,孙鹏程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荻乐涛注视着孙鹏程眼睛,紧张兮兮地说:“大鹏,你别吓我,昨晚我到底干什么了?”
“你干的好事你全部都忘了?”孙鹏程没好气的说。
“我?”荻乐涛用手摸了摸额头,绞尽脑汁,愣是没想出来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大鹏,你别卖关子,我都快急死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荻乐涛眉头紧皱,抓心挠肝。
深吸一口气,孙鹏程靠近荻乐涛,一字一句道:“昨晚,收工以后,周导请我们去帝豪ktv唱歌,你还记得吗?”
努力想了想,是有这么一回事。荻乐涛连忙点点头。
孙鹏程接着说:“结果呢,你喝多了,就跑过去抢了星哥手里的酒来喝,你还记得吗?”
“什么?”荻乐涛大吃一惊,自己都吓了一跳,抱怨:“我说,大鹏,你怎么不拦着我呀?”
“我拦的住吗?你小子下y-in手,挠我的痒痒。”孙鹏程气恼地说。
“啊?那后来我没做什么更过分的事吧?”荻乐涛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孙鹏程怒瞪他一眼,索性竹筒倒豆子,都说给他听了:“你呀你,酒喝多了胡言乱语,把人家星哥做手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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