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人是呼延灼麾下的,因为高铭横空出世上了梁山,导致呼延灼都没被擒,此人自然也没机会去梁山效力。
这人被指派,研究火药再合适不过了。
高铭有了人选,便对赵楷道:“我记得我爹提过一个叫做凌振的人,擅长研制这些东西,不如就叫他努努力,说不定有成果。”
赵楷并没对火药寄予希望,但高铭提出了,他觉得试试无妨,“既然他擅长,就让此人试试吧。待明日回了东京,本王就都与父皇说。时间不早了,你们也休息罢。”
高铭和花荣送赵楷他自己的门口,才转身回到自己屋内。
两人相拥躺下后,花荣想起刚才高铭制造火药的提议,“硝石,咱们不缺,但是硫磺可不多,平时都是从日本买的。要是真成了,就得加大采买了。”
这个高铭知道,日本盛产这玩意。
海上贸易繁荣,一艘艘货船从沿海出发,运去丝绸、瓷器,运回各种大宋需要的物品。
高铭心想,日本白银也多,要是能大规模输入大宋就好了,丝绸、瓷器的利润差还是不够诱人,而且也不是国家行为,都是私人贩运,国家用市舶司收税罢了。
有什么能一本万利,弄钱出来呢?
这年月,哪儿不要钱啊。
“哎,大晚上的,我真是c,ao碎了心。”高铭就往花荣怀里一钻,拱了拱,“让我好好的睡一觉吧,希望梦里有解决办法。”
—
赵佶欲哭无泪。
一向无往不利的高铭,怎么唯一一次携带自己儿子出去办大事,就受挫了呢?
到嘴的幽云大片州府就这么飞了。
听到他们谈判失败的消息,赵佶的心里是哇凉哇凉的。
不同上次,这次谈判失败,没有接风筵,一回到东京,连衣裳都没换,就到朝堂接受质询。
朝臣们齐聚一堂,首先想到的就是,揪住这次失败谈判的背锅者——高铭。
“官家,都是高铭贪功冒进,想以小博大,以至于惹恼辽国人,谈判失败,j-i飞蛋打。”
童贯不落井下石,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高铭早有准备,“那幽州本来也没揣进大宋的衣兜内,本来就不是大宋的j-i和蛋。所谓以小博大,更是无稽之谈。事实是,我们一再让步,全境租借不许,我们退而求其次,只要太上山以东的州府,他们仍不做任何迁就,死咬住每年四十万两白银不松口!”
蔡京也跑出来扔石头,“每年四十万两,只比每年给辽国的三十万两岁币多十万两而已,却能将天险纳入大宋境内,高铭,你实在缺乏眼光,只看中金银这些小利,放弃了国家边境防御这等大事啊,你,误国啊。”
高俅一听蔡京给儿子扣上这么严重的罪名,马上怒道:“如果此次,他真的答应以每年四十万拿回东部州府,太师是不是又要怪他不知节俭,浪费国家钱财供养辽国,私心辽国啊?每年四十万两,岂不是要增加赋税?就不怕民反吗?”
“岁币能免除并非高铭一人之功,要不是金国送来机会,哪里有他博弈的机会?”蔡京对赵佶道:“官家,辽国既没诚意,正好金国宗室要来大宋,不如趁机与之结盟,对辽国腹背夹击,将幽云纳入大宋。谈判桌上来的,终不如用实力攻打,来得牢固。”
童贯一心要军功,原本担心被高铭成功出使谈成幽云十六州,再没他的用处,但偏偏高铭失败了,他得抓住机会,“官家,辽国那边失败了,不能再错失与金国结盟的机会。”
一次没谈成而已,就要跟金国结盟?”高铭轻笑道:“我之前跟太师讲得女真狼子野心的话,看来大家全忘了?”
高俅觉得很有必要重申,“你再讲一遍罢!有人年纪大了,记性差了!”
骂人不揭短,蔡京七十多了,最近几年健康下降得厉害,最怕别人说他老,心里登时一股火,但深知不能表现出来,以退为进,对赵佶装出羞愧的样子道:“臣已老迈,不堪大用,恳请还乡。”
蔡京宰相当得好好的,他走了,一摊子事突然另外找人交接,不是给赵佶找事呢么。
赵佶忙道:“爱卿何出此言?如今局势变化莫测,岂能少了爱卿的助力?!不要再提了。”
蔡京觉得自己胜了,乘胜追击,“说回此次与辽商谈失败,理应由高铭负责。”
岁币免除成功加封了晋国公,失败了,自然也得承担责任。
总不能只有好处吧?
就在不待见高铭的人都等着官家责怪高铭的时候,就见一直没有出声的郓王出声道:“拒绝支付每年四十万两白银,毅然离开辽国,是我的决定。与高铭无关,与其他人也无关,是我一意孤行。”
众人愕然,那你怎么不早说?
刚才痛斥高铭的话,一转眼,成了埋怨郓王办事不利的指责。
要知道拒绝辽国人是郓王的手笔,肯定不是刚才那些强硬指责的话了。
高铭心里直撇嘴,你们啊,扔石头太早了,没想到砸错人了吧?
这也不能怪他们,因为郓王平时看起来都是温文尔雅,似乎跟他父亲性格十分相似,以为也是个软耳根,相反高铭一直诡计多端,都以为是高铭玩欲擒故纵玩脱了,谁能想到是一向性格不温不火的赵楷。
这就很尴尬了。
赵佶听说是儿子的责任,当下就支持高铭的说法,“辽国人要价过高,不能一味纵容。他们若不想挑起两国战争,必当再次约我朝前去协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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