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成当然不可能单枪匹马的上,上次惨痛的教训还在呢,至于屈重……直接就这么自然而然被忽略了,毕竟这不是他的小弟。
翻了个白眼,窦成不要脸的转移话题:“你这敲打的是木架床吧,什么时候不做神棍改行做木工了?”
“之前糊的纸扎床屈家人不满意,特地加钱让重新打的,这只是框架,回头还得糊纸装饰。”刘瞎子勾了勾嘴角,y-in恻恻的说:“小子,恭喜你,又踢了屈家订的鬼床,冤家路窄有没有觉得很荣幸?”
窦成脸色变了几变,撂下句:“你有种!”转身就走,不想脚下打滑,一屁股就摔到了木架床上,跟上次的木叉刺不同,这次是一屁股坐在没来得及敲弯的铁钉上,当即就疼得窦成一蹦,瞠目欲裂一声惨嚎:“嗷!”
屈重忙伸手拉他起来,结果拉到一半手上打滑,害得窦成又一屁股坐下来了个二次创伤。
“嗷!”窦成这次嚎得脖子青筋暴突,冷汗刷的就下来:“我r,i你屈家祖宗!”
屈重面不改色的把人拉起来,轻飘飘的扔下一句:“来日。”然后就扔下窦成转身走人。
刘瞎子听到这话,扶木架床的动作一顿,下意识抬头打量已经走远的屈重,眸底随即一抹j-i,ng光稍纵即逝。
第22章 认怂还不行吗
窦成这次扎的比上次还不是地方,上次好歹是菊花附近,这次却正中红心,疼得那叫个钻心撕t-u,n,冷汗就跟不要钱似的刷刷往外冒。更悲催的是,他的形象算是彻底被毁了,整个罗圈腿一瘸一拐,特么比《举起手来》里面的逗比鬼子还逗比鬼子,街霸的一世英名啊,就特么葬送在了一颗该死的铁钉上!
等等……
屈重姓屈,订鬼床的也姓屈,怎么就那么巧,他刚踢完鬼床就遭报应了?
窦成眯眼看着前方的屈重,越琢磨越觉得诡异。
不会是,这家伙搞的鬼吧?
不管眼前这个人看着再像个人,窦成都没忘记那天晚上看到的事实,虽然到现在也没探清楚这家伙的底,但八成和自己猜的差不多。
也是想到这,窦成才猛然意识到多日来被自己忽略的一个非常惊悚的事实——屈重不是人!
窦成从小到大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鬼,可是在明知道屈重不是人的情况下,却生不出一点戒心和惊惧,两人的相处是那么的自然而然,好像他们之间的关系,就真的是房东租客那么普通简单……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鬼迷心窍!
脑子里冷不丁跳出这四个字的时候,窦成捂着屁股猛地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
或许是察觉到窦成的动静,原本闲庭信步走在前面的屈重也停了下来,转身看到窦成脸上大梦初醒的惊惧表情时,挑了挑眉。
屈重:“怎么不走了?”
“我摔的那两下,是你故意的吧?”窦成暗自深吸口气,紧紧盯着屈重,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细微反应:“就因为我踢了那床。”
屈重的反应……是直接走向窦成,黑邃的深眸瞬也不瞬的直直望进窦成眼底,强劲的压迫感仿似崔古拉朽般,攻破着人心并不牢固的防线,一步一步,就像是践踏在人心脏上,令人心脏紧缩,整个神经都绷紧到极致。
窦成一秒胆怂:“你……”
下一秒,就被过来的屈重一把扛在了肩膀,一巴掌拍在屁股上,虽然没有正中红心,但还是疼得窦成嗷的发出一声比杀猪还凄厉的惨叫。
这一言不合就往肩上扛,还打屁股……
窦成当即把对屈重的恐惧抛到九霄云外,怒极攻心的大吼:“屈重!我r,i你大爷!”
“呵,你确定?”屈重平静无波的语气里满满都是恶意。
窦成最后一丝理智绷着,谨慎的没出声。
“沉默就是默认。”屈重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好,我成全你,这就带你去找我大爷。”
窦成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屈重,你放我下来!靠,你他妈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他妈……鬼才去找你大爷!”
回应他的,是屈重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然后,他们就站在了一座荒山上。
这是本地唯一一座至今尚未开发的大山,山体连绵,高耸入云,绿树成荫,杂草丛生,只有几条被人常年踩踏出的泥土小路光秃秃的横贯交错,山的东面脚下是通往省城的沥青国道公路,山的西北两面是起伏山体,南面则是农田环绕。
这座大山在公路上看着很巍峨雄美风景迤逦,但除了春节清明,几乎没人会涉足,只因这座大山是他们这里出了名的乱葬岗。在早年,这里不止是处决死刑犯的地方,一些孤寡无后的人,或者夭折横死,穷到买不起墓地的人死后也会葬到这里,可以说,这座山从周边到林里,放眼望去,全是大大小小的新旧坟包。
“你他妈带我来乱葬岗干什么?!”窦成一看是这地方,就吓得面无人色,当即连疼痛都忘了,大力挣扎起来:“神经病!疯子!再不放老子,我他妈弄死你!”
“带你来日我大爷。”屈重也没怎么用力,但就是任凭窦成怎么蹦跶都挣扎不得,听着窦成外强中干的狠话更是无动于衷,脚步不停的径自朝林子深处走去,但似乎并没有目标,而是一个坟包一个坟包的找。
这诡异的一幕,看得窦成冷汗下的更凶猛了:“你……”
“我也不知道谁是我大爷,别急,一个一个的找,总有一款屈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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