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文怀玉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把那个老抠门哄得服服帖帖?是上了传销课还是pua补习班?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招摇撞骗的本事当年自己能学到的话,还用过得这么辛苦吗?
文茜见他又开始神游,连忙道:“明天之前就给人还回去,还有多拿点钱给怀玉,别让姓皮的看低了他。”
陶题忙不迭地答应了,但曹草不在,他只能自己亲手去送。
也不知道曹草怎么样了,那小子机灵得很应该能自己脱身……吧……
被绑在树上的曹草打了喷嚏,眼泪往肚子里流,眼睛里失去了对生的渴望。
从开了灵智以来,他就恨那些到处乱圈地盘撒尿的狗,好不容易成j-i,ng威风了几年,可以迈着一双大长腿到处乱跑,也没有想到还是翻了车,又回到了被狗尿的日子。
他脏了,从灵魂到身体,他都脏了。
忍不住悲从中来,曹草又要落泪,呜咽的声音才从喉咙里出来,猴二就不耐烦啧了一声:“别嚎了,根本没尿你身上。再说了,刚刚我不都给你冲脚了吗?”
猴大拉他一把:“行了,你去前面忙,这里有我看着。”
猴二应了一声,想起自己哥哥的憨厚老实,又朝着草丛怪走进几步:“警告你,不准耍花招!”
曹草怒目而视,皮修不在,这后院就是猴子称大王,特别是这二皮猴扬武扬威,早晚得跟孙猴子一样被压在五行山下面,压他妈个五百年!
猴二从后院到前厅,完成了耀武扬威到谦逊卑微的态度转换,主动给坐在老板旁边的老板娘倒了杯热茶。
皮修瞥了他一眼,继续同两个厨师说:“仇伏回来了,那就下周一开始接外卖单,明天我写个广告贴出去。”
任骄没什么意见只是说:“贾素珍过几天就要去投胎,猴哥几个和苏安要忙着店里,小扫把说话又坑坑巴巴,得找个人来接外卖单吧,比如接电话给后厨传单子之类的。”
掉了很多集剧情的仇伏看了文熙一眼,说:“让文熙接呗,反正他在楼上闲着也是闲着,离他去投胎不是还有点时间吗?还有找点事做也不会无聊。”
任骄:……
猴二:……
敢在姓皮的面前提投胎的事情,不愧是青丘的狐狸,勇的不行!
皮修深深看了一眼仇伏,低声说:“文熙身体不好,得在楼上休息。”
“其实我下来帮忙也没关系。”文熙顿了顿转头问皮修:“我投胎的时间你去问了吗?三太子不是说给安排的吗?”
皮修:“没问,到时候冯都会跟我打电话说的。”
从今天开始自己就不会再交一分钱话费,冯都等个两千年再打电话过来吧!
笼子里封着嘴的灌灌突然蹦了蹦,翅膀扑棱着像是有话要说,皮修看了一眼皱眉问:“这只灌灌以后嘴就这么绑着?”
“对啊,在青丘所有抓到的灌灌都是绑着嘴的。”仇伏拍了拍笼子让它安静点。
“要不绑着嘴,你就要每天跟它高强度嘴臭对线,到目前为止我还没见过人骂赢它。”
皮修突然一伸手扯掉了灌灌嘴上的布条,妖力沉重压在这只鸟身上,让他张嘴刚说了个草字就咬着了舌头。
事实证明,在完美的暴力压制下,一切嘴臭都是纸老虎。
文熙看着灌灌有几分好奇:“从前只见过祖父养的鹦鹉八哥儿说话,都是说的吉利话,这种爱骂人的鸟倒是第一次见。”
皮修:“青丘树林子里多得是,每天没事就一群聚在一起吵架,屁大点事都能吵出花来。”
他扔掉手里的布条,冲着灌灌一抬下巴:“让这只鸟来接电话接单传单,不能让他白吃白喝店里东西。”
仇伏:……
仇伏:“……我看你是想破产了。”
皮修抬手一拍他肩膀:“这就是你应该解决的问题了,我希望下周一的时候,能看见一个有文化有素质的电话员上岗。”
姓皮的说完还一顿,又看了狐狸j-i,ng一眼:“要是接到一个顾客投诉,我就从你这个月的工资里扣一百。”
仇伏呆坐在原地,目送着皮修揽着文熙上楼,两个人亲亲密密脸上微微一笑,他的狐脑袋里突然悟了什么。
狐狸j-i,ng一把抓住任骄,情真意切喊了一声哥。
“别,我妈没生过你这么多毛的兄弟。”任骄道。
仇伏指指上面压低了声音:“是不是,是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他之前不是说狗才会被根红线牵着走的吗?”
“我寻思你走之前他就开始满城抓j-i了,你就这点觉悟都没有?”任骄恨铁不成钢:“他本来就不想让文熙去投胎,你还当着他面提,简直就是个……”
灌灌:“大煞笔!”
任骄:“看看,鸟都比你脑子灵光!”
仇伏把灌灌嘴绑住,看着任骄问:“那我怎么办?!”
任骄一指鸟:“进行社会主义文化改造,再帮忙把文熙留下来,解决一下你皮哥单身几千年的老大难问题。”
仇伏挣扎了几分钟,选择接受现实,提着鸟笼子回房,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开着灯,开始了熬鹰计划。
狐狸j-i,ng和灌灌大眼瞪小眼,对骂了一晚上 。到后来他单眼皮瞪成了双眼皮,眼角麻木跟开了刀一样,活生生把眼睛给瞪大了一圈,做了个免费医美。
但青丘的狐狸和鸟葬身于他们口中不知几何,最后以灌灌口干舌燥第一局落败告终。
天亮之后,仇伏放了灌灌去休息一会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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