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青吃了七分饱,因为看这一大一小很饿的样子,于是就将大部分的菜让给了两人,他在一边悄悄看着两人,最后饭吃的干干净净,连一粒米也不剩下。
瞿青瞧着干干净净的盘子,觉得光盘行动什么的以后可以很彻底地在家里实施了,看到两人抚肚子的样子,心想这两人应该是吃饱了。吃饱了就好。
狗儿主动洗了碗筷,猫儿就跟在他身后,瞿青站起来走到院子,看着天边开始昏暗的天色,心想家里可没有蜡烛,也没有什么照明物,就更别提什么夜间娱乐了,等天彻底黑下来,这里肯定会伸手不见五指,似乎只有睡觉才是最好的选择。
他过去锁上了院子的大门,又将旁边那间放着种子的门窗也关好,这些可都是他今后赖以生存的根本,若是被偷了,那时候他可就哭都找不到地儿了。
又巡视了一下这个院子,心里琢磨着今后要好好改造一下,毕竟是今后要生活很长时间的地方,这一转,还真让他发现了一个意外之喜,他从角落里找到了一块磨刀石,当下他拿起石头,打了一点水,去把院子里生锈的镰刀和厨房比较钝的菜刀拿出来打磨了一会儿。
等他收手,天边已经只能看到山顶的一点亮色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天就会完全黑了。
他抬手将刀递给狗儿去放好,同时叫他热上水。
狗儿不解现在热水还要干什么,不过还是听话照做了,瞿青去屋子里,摸着稻草铺就的膈人的床,想了想去柜子里拿出了几件今天洗干净的衣裳铺在上面,又用衣裳包了一个简易枕头,热好水,他叫两人先洗了脚上床,然后瞿青见水不够,用了剩下的,狗儿见状还想去热,被瞿青阻止了。
瞿青浑然不在意地说:“就这样,家里水也不多,你不要下来再弄脏了才洗干净的脚。”
狗儿看着瞿青洗完,还自己动手去倒掉了洗脚水,顿时觉得坐立难安,娘亲对他说过了,叫他好好伺候瞿青,为他端茶倒水,捏肩捶背,今天自己来的第一天竟然就让瞿青给自己倒了洗脚水,这……
猫儿也跟着坐在床上,他动了动小屁股,看到此时已经黑快黑漆漆的了,不用担心怪异的眼睛被人看到了,于是便睁开了另一只眼睛,新奇地感受着这张新床,左摸摸又看看,伸手拉着狗儿的衣袖摇了摇,稚嫩的嗓音中带着明显的欣喜:“这里好软啊,气味好好闻。”
狗儿随意地嗯了几句,心思却还是在瞿青那里。
其实白天的时候他也想过自己会睡在哪里,厨房还是旁边的那个只有几个袋子的杂物间,又或许是屋外的院子,他想了许多,唯独没有想到瞿青竟然会让他睡在这个家唯一的床上。
瞿青倒了洗脚水,放好盆,关上门,并用门栓关好了门。
狗儿在听到木栓嵌入的那一刹那,浑身不由地僵硬了起来。
他虽然是个未经人事的哥儿,懂得虽然不多,但是也隐约明白,新婚之夜好像是会发生什么的,所谓的洞房花烛夜……
想到了这里,他忽然有几分失落,曾经他也幻想过自己嫁人时会是什么模样,姐姐嫁人的时候,穿了一身红嫁衣,打扮成了一个美丽的新娘,周围许许多多的人家都来祝和,还办了一场热闹的宴席,哥哥娶妻的时候,也娶了一个漂亮的穿红嫁衣的新娘,家里张贴了红色的双喜,挂上了红布,每个人都欢庆着新娘的到来,还有甜甜的喜糖吃。
因为他只是个哥儿,所以只有他……嫁人的这一日,母亲是带着怒容送他来的,没有嫁妆,没有喜糖,没有宴席,唯一有的,也只有那条扎头发的红布条,但现在红布条也用不上了。
他想起村里人常说的话:哥儿有什么用?干活的力气比不上男人,生孩子又比不上女人,甚至有些哥儿一辈子也生不出来,那简直是作孽,所有是哥儿的男子,一定是上辈子作了什么孽才会投生为哥儿。
其实不仅仅是这个村里,别的村的哥儿也大多不怎么受待见,不过他是因为长得丑,所以才格外不受待见罢了。
那根唯一的红布带,今后也用不了了,现在他没有头发了。
狗儿悄悄地伸手抓着被自己藏在胸口的红布条,此时才反应过来为自己那一头长发伤心。
瞿青摸着黑走过来,视线适应了黑暗后,也隐约能够看到房间里模糊的轮廓了,走到床边,对还没有躺下的两人道:“狗儿睡到里面,猫儿睡中间,我睡外边,床有些小,就先将就挤一挤,等过一段时间,我想办法把床弄大些。”
两人听话地开始行动,就像军队里听了命令的士兵,立马就规规矩矩躺下。
瞿青脱了鞋上床,掀开被子侧着躺下,闻着稻草的清香和被褥上散发着的阳光的气味,他回想,这里总算也不是那么糟糕了。
狗儿又往墙角挪了挪,顺手又将猫儿往里抱了抱,看样子是发觉瞿青睡的位置有些不够。
瞿青也不矫情,躺平后拽了拽被子,确认这床被子将三个人都盖住后,他才放心地平躺着开始思考明天。
空气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猫儿很快就困了,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抱着狗儿的手臂就安心地睡着了。
瞿青和狗儿都有些睡不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瞿青听到旁边狗儿不时地动动身体,知道他还没睡,便忽然转身,狗儿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心想难不成那什么传说中的洞房花烛就要来了吗?毕竟今天瞿青还特地打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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