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嘉懿讪讪闭嘴了。
南绿见石嘉懿忿忿不平的,便又软下声来:“只要你帮我过得了这一节,四通影业不会亏待你的。以后一定捧你。我做一哥,你做二哥。”
石嘉懿也是又悔又恨,却已是无计可施了:我还真就是个“二”了!
南绿是四通影业老总的私生子。一出事了,他也立即打电话告诉了爸爸。爸爸立即教了南绿一套推脱的说辞,另一方面又叫了律师去,再敲打石嘉懿,叫他要“识大体”、“顾全大局”。
他又亲自前来,陪着南绿和石嘉懿一起到了医院里,装模作样地说要探望容君羨。护士只说:“容先生正在休息,恐怕还不能见客。”
南绿和石嘉懿一脸忧心:“可没大碍吧?”
——他们的关切可不是骗人的。他们如今是比谁都更怕容君羨出事。原本,他们只想恶作剧,让容君羨吃吃苦头,却不曾想要害容君羨有性命之虞的。
刚好,警察从外头过来,指着二人,说:“你们就是南绿和石嘉懿了,是吧?”
二人看到警察,皮立即就绷紧了:“呃……”
警察说:“那你们来做个笔录吧。”
南绿那儿一口咬定了,只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警察又问:“那你为什么要托工作人员给容君羨送药?”
南绿便回答:“我听说他过敏了,便给他送抗敏药。这个药我自己也在用的。”
警察说:“那你知道容君羨对丹皮酚过敏吗?”
南绿忙说:“我当然不知道。”
“那个口服的抗敏药物是你送的,对不对?”
“是的。”南绿回答。
警察又说:“那么,那个涂抹的呢?”
南绿愣了愣,说:“涂抹的?我不知道。”
另一方面,石嘉懿也只说:“我是在里面添加了j-i,ng油,但这是因为我喜欢用j-i,ng油。我不知道容君羨对这个j-i,ng油过敏。”
警察又说:“你和容君羨有过节是吗?你还曾经泼他热水?”
“我不是故意的。”石嘉懿解释,“我只是不小心,但我也真诚地跟他道歉,并获得他的谅解了。我和容君羨不但冰释前嫌了,还发了po文公开言和的。”
警察一番盘查,也觉得石嘉懿和南绿的说辞没什么太大问题。他也与白惟明解释了:“我理解你的想法,但是警察办案是要讲证据的。现在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是故意的。而且,容君羨也没有受重伤。所以,我们大概无法立案。”
白惟明像是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了,却笑笑,问:“如果能证明他们是故意的,你有把握送他们去坐牢吗?”
对方愣住了。
莫丽安在旁边却说:“dà_boss,其实何必这么麻烦……石嘉懿和南绿不是普通人。他们是公众人物,他们是明星。容君羨更不是普通人,更是大明星。这件事只要放风到媒体到那儿去,接着舆论炒一炒,保管石嘉懿和南绿以后都不敢见人,绝对被人喷到出门倒垃圾都要戴口罩。”
“网络暴力不可取啊。”白惟明拍了拍莫丽安的肩膀。
莫丽安一怔:“啊?dà_boss的意思是,不能煽动舆论,我们应该走正义的程序?”
“不,我的意思是,舆论都是一阵阵的,网友今天喷完他们,明天换个热搜,网友又喷别人去了。没有人会被网友喷超过一周。”白惟明语重心长地说,“还是直接送他们去坐几年牢最实际。”
大家都说容君羨不好惹,因为他脾气火爆。
但其实最不好惹的都是看起来脾气好的人。
比如白惟明。
白惟明捧着新鲜的百合花进了病房。容君羨正坐在床上,床边则是石嘉懿、南绿还有四通影业的谷总裁。
见到这些人,白惟明皱眉,心想:于知务呢?叫他好好盯着也不会,怎叫苍蝇飞进来了。
谷总站起来,笑道:“白先生,您就是君羨哥的公关经理吧?”
白惟明点点头,将百合放到床边,问容君羨:“小于呢?”
容君羨回答:“刚刚去拿检查报告了。”
“他拿什么报告?叫护士送进来便罢了。”白惟明一听就觉得是“调虎离山”的借口,肯定是这个满肚子坏水的谷总想的办法,将于知务调离,好跑进来和容君羨说话。
南绿和石嘉懿在病床边哭成泪人,知道的说他们来探病,不知道的以为他们来哭丧,泪流不止地哭嚎,一边嘴里念着:“我们真不知道你对丹皮过敏啊!我们该死啊!你要原谅我们啊!”
白惟明是知道容君羨的,看着脾气硬,其实心肠软。
容君羨便说:“罢了、罢了。怎么哭得那么大声!不知道以为我死了!”
白惟明在床边坐下,只说:“如果不是故意的,那当然就算了。”
南绿和石嘉懿连忙说:“我们确实不是故意的!”
白惟明便道:“可惜,我似乎找到了证据,证明你们是故意的。”
南绿和石嘉懿脸色一僵:“不会吧……怎么可能?”
谷总便说:“对啊,是不是有误会?”
容君羨听了白惟明的话,顿时变得怒不可遏,只说:“白先生说的还能有假吗?你们两个混蛋!快给我滚!”
南绿和石嘉懿都愣住了。
这真是俗语有云:若要人不知,不要太弱智。
石嘉懿和南绿漏的马脚,相当低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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