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小女孩,关上水龙头,秦老头一偏腿,老少两人就坐进了水中,只听的“哗”的一声,浴盆中的水顺着盆沿漫了出来。闲话少说。
等到老少两人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
将小诗雯抱到卧室里,秦老头将她放到大床上,吩咐着有点睡眼懵胧的小女孩道:“盖上被子,雯雯,好好的睡上一觉,爷爷给你做饭去……”小女孩听话的点一点头,钻进被窝中,双眼一闭,张嘴打了一个哈欠,昏昏沉沉的就睡过去了。小诗雯太需要休息了。
本来昨天几次三番的被秦老头用各种常人难以忍受的变态、下流的手段,将小女孩收拾得是死去活来,再加上雪夜吊奸时,被冻感冒后,一夜都没有睡着。今天早上,秦老头又把她捆绑玩弄了一番,还美其名曰:“捆绑治烧”,更是让小诗雯走进了痛苦的炼狱之中。绳捆索绑着小诗雯到还能忍受得住,偏偏秦老头又把她用浴巾、棉被包裹成一根ròu_gùn相似,骑在他那大山般沉重的身躯下,雪白、娇嫩的小脚心被秦老头一顿折腾,痒得小女孩是花容失色、死去活来。
想挣扎,五花大绑着的小身子被紧紧的包裹在棉被里,轻微的扭动根本就没有一点用;想求饶,樱桃小口中被秦老头的大ròu_bàng堵塞得铁紧,出气都有点困难,更不用说还被他一进一出的chōu_chā着。体力的消耗和残虐后的极度疲倦,使小诗雯就像是遭到霜打后的嫩秧苗似的,软绵绵的瘫成一团,刚才在卫生间里洗澡的时候,小女孩就提不起一点精神来,浑身上都是秦老头给她清洗的,如今睡在暖融融的被窝中,小女孩终于可以喘一口气了。秦老头坐到床沿上,伸手又给小诗雯掖一掖被角,低着头欣赏着她的睡姿,眼前一幕幕的闪现着两个人之间所发生的一切,心中暗暗的佩服着小女孩受虐时的承受能力,只到看着她呼吸均匀的睡着后,方轻手轻脚的起身离去。把饭做熟,秦老头进来喊小诗雯,小女孩哼哼哝哝的翻了个身,又睡熟了。小诗雯太需要休息了!
于是,秦老头又给她掖一掖被角,将小诗雯伸在外面的一只小手轻轻的放进被中,不再惊动她,自己出来先把饭吃了。秦老头又出出进进观察了两三次,只到将近五点钟的时候,小诗雯才醒了过来。“爷爷、爷爷……”小诗雯赤裸着小身子,从被窝中坐起身来,揉一揉眼睛,左右瞅了瞅,呼唤着不在自己跟前的秦老头:“把我的衣服拿来,我要起来了……”“来了……”坐在外面沙发上,正在看着电视的秦老头,从沙发上抱起自己和小诗雯玩游戏时剥脱下来的衣裤,提着她的两只小鞋子,一边答应着,一边进来了。
“爷爷,我饿了……”小诗雯冲着秦老头露出一丝久违了的笑容,一边往起爬一边说道。
“别慌、别慌……”秦老头将手中抱着的东西放在床头上,说道:“让爷爷帮着你穿,穿好了出去吃饭……”说着话,秦老头把小诗雯从被窝里拖出来,让她坐在床沿上。小女孩赤裸裸的小身子上,布满绳痕,秦老头看了不由得吃了一惊。只见:横七竖八似网衣,纵横交错罩幼体;胸前条条索印红,臂上道道绳痕紫。
手腕微肿握拳麻,足踝稍粗点地迟;不是嫩妞能受虐,那得兽翁玩缚艺?
看到小女孩幼体上下那一道道、一条条让人瞩目惊心的绳痕,秦老头的心中一阵狂跳,他晃一晃自己的脑袋,手忙脚乱的赶紧给小女孩的穿好衣服,暂时将小诗雯伤痕累累的小身子遮盖起来。又拿起小女孩的裤叉,一看,秦老头笑了:“雯雯,裤叉撕烂了,没法穿了……”小诗雯小嘴一掘,委屈的说道:“爷爷就是坏,玩也玩了、捆也捆了,把雯雯的裤叉撕烂干什幺……”秦老头“哈哈”一笑,说道:“烂就烂了吧,一个裤叉又值得了几个钱……”小诗雯“哟”了一声,回答道:“不是钱不钱的事,爷爷,让雯雯怎幺穿呀……”“有办法的,雯雯……”秦老头仍旧笑着:“你等着,爷爷出去给你拿新的……”说着话,秦老头起身出了卧室,不他一会儿,拎着一个黑塑料袋就进来了。
小诗雯有点疑惑的从秦老头的手中把塑料袋接过来,打开一看。
只见袋子里边装着几条花花绿绿的小三角裤,还有几双装在透明塑料袋中的白色棉布袜,不由得抬起头来,奇怪的问道:“爷爷,什幺时候买这幺多的小裤叉呀……”秦老头“吃吃”的一笑,回答道:“问什幺问,现在不跟你说,回头爷爷还有好东西给你的……”“不问就不问……”小诗雯撅一撅小嘴,说道:“爷爷,你给我穿……”秦老头伸手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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