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诗雯现在只剩下哼叫的份了。动又动不了,喊又喊不出,只能在耿老头的蹂躏下被动的晃动着小脑袋。捆绑得铁紧、失去一切反抗能力的痛苦、麻木的小身子,在耿老头的控制下,承受着残酷的暴虐。
小女孩不明白,耿爷爷怎幺玩起自己的小嘴、不弄自己的小ròu_dòng了。耿爷爷一搞小洞洞,自己被捆绑得死去活来的小身子上的一切痛苦,都飞到了九天云外了。
小诗雯不明白,耿老头可清醒着呐。不搞小诗雯的小ròu_dòng,耿老头是有想法的。
本来,和秦老头两个人商量的是,中午一块捆绑、玩弄小女孩的,但自己这时一捆小诗雯,内心深处亢奋的shòu_yù被激发出来而难以控制了,再加上把小女孩捆绑成现在的样子插小洞洞有点困难;不如先把小诗雯的情趣先调动起来,使她想得到而得不到,为老秦一会儿到来打下基础;再者怕一搞小诗雯的小洞洞,虽然自己舒服了,但要是玩肿了再让秦老头搞就搞不成了。
故此,耿老头就将小诗雯的樱桃小口当做发泄yù_wàng的工具,先过一过瘾再说。伴随着chōu_chā频率的加快,小诗雯的小嘴巴,磨擦着耿老头的大ròu_bàng,磨擦着大ròu_bàng前端的大guī_tóu,刺激得他从喉底发出野兽般的吼叫。
耿老头现在已不把小诗雯当成一个人了,他就像一只捕获了一只小羊羔的凶猛的饿虎,拼命撕食、吞噬着口中的美味佳肴。死去活来的小诗雯,只能鼻中喘着粗气。她感到耿爷爷的大ròu_bàng的顶端,已塞到了自己的口腔深处,都顶到嗓子眼了。但她现在的凄惨的状况,小身子被无情的绳索紧缚成弯弓型状,小口中被耿老头的大棒堵塞得满满的chōu_chā,动也动不了、叫也叫不出,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做着无效的挣扎和轻微的扭动。
耿老头有点发狂了,玩弄小诗雯小手、小脚的双手勾紧小诗雯的后脑勺,一口气chōu_chā了两百多下。快感的来临使耿老头的水龙头有点控制不住了,他抬头看一看时间,估计秦老头是来的时候了,于是,就不管三七二是一的拼命的纵动着,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
小诗雯连哼叫的声音也没有了,只感到耿爷爷的大ròu_bàng在自己的小嘴中,越来越快,一下比一下插得深。她的眼前只冒金星,知觉、意识渐渐的失去,魂儿饶着圈儿盘旋着飞离自己的躯壳,她快要昏过去了。
耿老头低声嚎叫起来,他浑身乱抖,两眼血红,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脑袋上滚落,大ròu_bàng抽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越来越猛。他将浑身的劲头集中到一点,急风暴雨般的向着yù_wàng和快乐的顶峰奋力登攀。
猛的一下子,耿老头的大ròu_bàng塞到尽底,双手用力的抱紧小诗雯的小脑袋,一动不动的静止了三、二秒的时间,一股热呼呼的东西,急喷而出,就像是打开了阀门的高压水龙头,一股接着一股,全部灌射进小女孩的嗓子眼中……耿老头美得从紧咬着的牙齿缝隙里发出低沉的吼叫,爽快的感觉一浪接着一浪的冲上他的大脑,使他的大脑一阵的眩晕。
紧屏住呼吸,耿老头牢牢的控制着小诗雯的小脑袋,微微的将大ròu_bàng抽出少许,又猛的往里一塞,只到大ròu_bàng跳动着将东西喷洒干净,方松开双手,向否一退身,拔出已有点变软的棒棒,一屁股坐到地下,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这一阵的急风暴雨,可把小诗雯给整掺了。
本来小小的身体就被三条无情的麻绳捆绑得铁紧,两只小鸟头般的大脚趾让丝袜紧紧的勒绑成紫葡萄似的,弯曲成弓状的小身子已是痛苦万分,再加上耿老头拿她的小嘴当做泻欲工具而用大ròu_bàng堵塞得严丝合缝,大guī_tóu塞到嗓子眼的时候,气都喘不过来,真是太难受了,耿老头抽身离去,我们可爱又可怜的小诗雯,吭、吭的咳嗽了几声,顺着小嘴角流出少许没有咽净的白白花花的东西,跟着就张开小嘴,呼吸起久违的新鲜空气来了。
爷爷。喘息片刻的小诗雯可怜巴巴的请声叫道:爷爷,把雯雯松一松绑吧耿老头一咕碌从地上爬起来,赶紧凑上去:雯雯,别动,爷爷给你松一松。一边说着,三下五除二的解除着小诗雯小身子上的绳结,按部就班的先松开牵扯着小脚趾上的绳索,除下后再解开小脚趾上的丝袜,跟着手忙脚乱的将小女孩小身子上的绳索全部解将开来。松了绑的小诗雯,向前一低身子,就瘫软到茶几上,两只恢复了自由但没有一点知觉的小手,仍交叉着反背在身后,有一声没一声的呻吟着。
耿老头将散落在地上的绳索随便团一团,扔到沙发上,赶紧上来用手不停的按摩着小诗雯手脚上的绳印子,两只手掌抱住小诗雯的小胳膊上下揉搓着。
耿老头的一番动作,使小诗雯小手、小脚上的血液流通起来,绳子勒出的横七竖八的印痕,一跳一跳的疼了起来,小女孩忍不住哼叫着呻吟起来。
爷爷,你可把雯雯整死了。小诗雯试着将发麻、发疼的小胳膊慢慢的活动到前面,软绵绵的坐起身来,两只小手环抱着自己的身体,交替着用手掌抚摸着小胳膊上被绳子勒得好深、好深的绳印子;拳起麻木多时的双腿,用手指揉捏着两只小脚丫上的两只大脚趾,有气无力的说道:爷爷,你真坏,把雯雯搞得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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