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杭忍俊不禁:“这是你儿子?不错,还是双胞胎。”
严喧笑着亲亲他,晃晃手里的骰子:“来,咱们给你二爹表现一下。”
兰子杭黑了脸:“二爹?”这是什么见鬼的称呼?
“嘿嘿,我是大爹,你是二爹嘛,因为我天天带着它们,更亲一点。”
兰子杭无语,冷冷地道:“别扯上我,我没你这么疯。”
“好好,那你算兰叔叔好了,说吧,你想要几点?”
兰子杭奇道:“要几点你都能掷出来吗?”
“当然!不然我这一百多万两银子怎么挣来的。”
“好吧,十二点。”兰子杭给他出难题,两粒骰子,每粒的最大点数是六,两粒最高加起来是十二。
严喧道:“好,十二点!”手腕一抖,两粒骰子飞起,落入碗中,叮叮几声脆响,旋转着停在碗底:两个六点!
兰子杭一笑:“不错,瞎猫碰到死耗子。”
严喧不满道:“哪有那么多死耗子?人家这可是千锤百炼的结果耶!”想他泡在赌场里几乎一年,经常没日没夜地研究苦练,这手本事可是扎扎实实苦练的成果。
“那,六点。”
“好!”严喧再掷,果然两个三点。
“我要二四。”兰子杭刁难,严喧一笑,果然掷出一二一四。
“一五。”照办无误。
兰子杭眨眨眼睛:“一点。”严喧掷出两个幺。
兰子杭慢条斯理地道:“一共一点。”
“呵呵,子杭你还真聪明,知道我最近才练出这手本事。”严喧得意地笑,手边没有骰筒,他拿起一个小碗一只小碟,在两粒骰子上吹了口气:“儿子啊儿子,是咱们显身手的时候了。”双手扬起,用心轻摇,专注地听着里面清脆的声响,片刻之后,轻轻顿在桌上,微笑道:“你来开。”
兰子杭揭起小碗,哈,果然两粒骰子只有一点——叠在了一起,一个红点冲天。
严喧见他笑得开心,得意道:“怎么样,为夫这吃饭的本事不错吧。”
兰子杭笑道:“不错,坑蒙拐骗,这些本事你都掌握全了。”
严喧笑得全身颤抖,一口咬在兰子杭胸前,含住他一侧r-u首轻咬舔弄,兰子杭颤抖一下,用力想推开他,严喧紧紧搂住,闷笑道:“好子杭,想死我了,刚才你让我做的我都办到了,现在该让我做了吧?”
兰子杭奇怪:“咱们还没定好谁做主导。”
“我提议掷骰子定输赢,你没反对,那就是同意了,来,咱们掷吧。”
兰子杭黑了脸,跟这赌棍掷骰子?
“胡说,我没同意,要我说还是比剑法。”
“哎呀呀,比剑还得出门,还得穿衣,你难道不嫌麻烦?”严喧看看两人身上,刚才这一阵,已经互相拉扯得衣不蔽体了。
“那比算帐。”打算盘严喧要能强过他,兰大公子也不用混了!
“好,咱们上床去算。”严喧搂着兰子杭倒上床去,两人互相撕掉衣服,激烈地亲吻,抚摸,身体彼此摩擦,热情洋溢。
经年未见,两人都yù_wàng勃发,忍无可忍,他们长时间亲吻,互相抚慰,严喧伏下身去,用嘴帮兰子杭释放了一回,兰子杭激动得落泪,严喧细细吻去他的泪水,柔声叫道:“子杭,子杭。”
兰子杭轻轻回应,搂住了他,在严喧把手伸向他身后时,没有反对。
严喧又惊又喜,低声道:“子杭?”
兰子杭微微一笑,轻轻点头,现在的他,没有感觉到半点被迫或屈辱,时间冲淡了一切,时间考验了一切,现在的他,真正接受了严喧为自己的人生伴侣,他们之间,没有尊卑强弱,只有幸福共享。
严喧激动而又耐心地吻遍他全身,直到兰子杭再次亢奋起来,俊美的脸上是难描难画的红润和笑意。
“子杭,子杭。”严喧在兰子杭的配合下开始挺进,虽然用了上好的香脂,兰子杭还是难过地蹙起了眉,严喧放缓动作,怜惜地吻他,兰子杭慢慢放松,体会着身体内的感觉,双眼s-hi润。
严喧控制着节奏,轻轻抽送,温暖而紧窒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的昂扬,这感觉多么激奋,又多么温暖,他心中对兰子杭的爱意满溢了出来,一滴泪落在兰子杭脸上。
兰子杭心中一颤,伸手轻轻抚摸他脸:“傻瓜,痛的是我吧,你哭什么?”
“子杭,我好开心,你,终于肯接受我了。”严喧喉头哽咽,曾经的意气风发,强取豪夺,带来的只是一时的快意和深深伤害,而现在,两个人终于心意相通,水r-u交融,这种幸福与满足,只可意会,无以言传。
兰子杭拉低他的头,主动吻上他的唇,甜甜蜜蜜的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两人的气息互相缠绕,心意相通,体内热潮涌起,越发放松,他腰上用力,两人一个翻滚,交换了位置。
严喧惊喜地扶住兰子杭,助他缓缓支起身体,又慢慢坐落,两人同时呻吟一声。
望着兰子杭水润的双眸,微微咬牙的可爱模样,严喧再也忍受不住,双手握住他腰侧,开始主动出击,兰子杭屏息咬牙,体会着身体内部一波一波升起的快乐感觉,终于微启双唇,流泄出轻微呻吟,这声音如此美妙,令严喧热血沸腾,动作越发颠狂。
真正华丽的对抗与协调这才开始,销魂蚀骨的快感迫不及待向他们涌来,无边无际。
不知过了多久,兰子杭在严喧怀中醒来,迷茫地回应着他的亲吻,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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