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错了,还不成么?”景澈连忙道歉,心里跟明镜是的,这人平时淡漠的要命,有时候又特别的害羞,惹急了准没好果子吃,可怜兮兮的道,“我只是有点饿。”
流清重新拿起筷子,优雅的夹了菜放到碗里,然后斜睨景澈一眼,“那也是你自找的,这么多日子不见,谁会给你准备。”
景澈灿烂一笑,也不敢在这话题上多做纠缠,凤族公主的事流清不知道总归利大于弊的,以懒洋洋的用扇子支着头,“也成,你吃吧,我看着就行。”
一双邪魅的桃花眼,死死的盯着眼前人,一寸一寸的打量,透着衣服隐约看见个红印就乐个不停,目光暧昧又qíng_sè,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
流清脸皮显然不能跟景澈相比,在这种目光下怎么可能吃的下去。
漂亮的眉头轻轻皱起,“啪——”的一声,再次放下筷子,“狐王,这是吃饱了?”景澈也不在意,继续笑问。
“饱了。”带点不悦的口气。
“可是真的很饿……”景澈继续装可怜,眼睛眨了眨的,这番模样要是让姑娘们看见,芳心都要冒泡,撒起娇来都是这么的魅惑人心。
而流清只是恨不得起了一身的j-i皮疙瘩,懒得跟他纠缠,“饿了,你就吃吧。”
话一说完,景澈蹭一声,站起来,邪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下一刻流清就发现自己的腰被景澈按住,然后直接被他拉到房内,身子一倾便倒在了床上,滚烫的舌扫过自己的唇,加深力道吻了下去。
反应过来的时候,顿时一股怒气上涌,折腾了一晚上这才起床呢又开始胡闹,毫不留情的一裳打开景澈,目光冷冷的瞪着他。
景澈被迫从他身上起来,十分委屈,“方才不是还说让我吃吗?”
“你!”流清一怒,冷冷开口,“无耻!”
“我可不觉得我无耻!”景澈展开扇子闲闲的摇了摇,“不过狐王说话不作数倒是真的。”
“哼。”流清冷哼一声,懒得理他,直接出了竹屋。
景澈有些惋惜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又笑了起来,像一只偷了腥的猫“算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的狐王。”
狐族内,大长老正坐在水亭中发着呆,白发白须,平日素来严肃的脸略有些伤感,宛如一个迟暮老人一般。
流清走过去,将一枚指环放在石桌上,大长老才抬眼,“王——”
“这是彩铃最后留下的东西。”
大长老略犹豫了一下,才伸手去拿起那枚指环,苍老的脸上忽然柔和了几分,“彩铃小时候就调皮,在族里惹下不少祸事,我记得有一年打碎了王后留下的琉璃镜半天不敢在我们面前露面,最后还是王你把这事给压了下去,才化成人形就天天闹着要去人间,说要看看人间的情爱是什么东西,如今是知道了,人也没人。”说到最后,声音也带上了嘶哑,显然心中也是极痛苦的。
“她说她不后悔。”流清听完了大长老的话,丧女的伤痛也无从安慰,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亦是彩铃的选择。
“那个傻孩子啊……”大长老叹了一口气,锐利的眼中尽是悲痛。
“大长老,我跟流清近日会去人间一段日子,族里的事你可以帮忙照料下吗?”站在后面的景澈忽然开口。
大长老看了看一脸懒惰之色的景澈,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没有说出口,只是摆了摆手,“你们去吧,族里我会看着的。”
流清也不拒绝,知道景澈的做法也是为了大长老好,人悲痛的时候总该多做些事才好,只不过竟然未提前跟自己商议!
得到了大长老的应允,景澈显然是颇为心喜,拉着流清一路出了狐族。
“你整天就这么爱跑么?”流清看着他道。
景澈嘿嘿一笑,“反正也无事啊,再说了,我们以前不是说了的,要去人间过段凡间的日子么?”
流清虽未说答应他,倒也没出声拒绝,景澈直当他是默认了。
“我们要去看一处房子,平日生活也需要开支啊,开什么好呢?茶楼?不行那不是跟王无他们抢生意吗?他们还要养丫头的,要不开青楼吧?”社个提议刚说出口,立刻在流清似笑非笑的目光下打消了。
景澈自言自语道,“开青楼是不对的!有伤风化,那种烟花之地越少越好。”忽然用扇子一击手掌,“我想到了,流清你会一手好字画,不如我们就开字画馆,我每日就负责卖!”也不待流清认可,兴奋的说,“就这么决定了,咱们赶紧去找地方吧。”
流清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由得他去。
两人很快便在热闹的街市寻了一处地方,然后花大价钱盘了下来。
这地方在街尾,周围并不嘈杂,听说是以前文人雅客们吟诗作对的地方,布局十分清雅j-i,ng致,整个屋了都是以翠竹做成的,而景澈之所以会盘下来,更因为里面竟然有一小片桃林,此刻二月之时,里面的桃花也是开了一片,清香袭人。
付了钱,景澈边走边打量着周围,“虽然比不上你那,也算是个好地方,笔墨纸砚齐备,平r,i你在此地作些字画,我便去外面摆个摊子卖,估计解决温饱是完全没问题,你看如何?”
此地流清也是满意,不多做考究,点了点头。
“你说这里叫什么呢?”景澈摇了摇扇子,陷入了沉思。
“叫什么都行。”流清倒不在意。
景澈白了他一眼,“这如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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