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定主意先填饱肚子再和黑地好好探讨下节约的美德,没想到扒出来的r_ou_块刚一凑到嘴边“呕——”
一股恶心反胃的感觉就直冲脑门。
纪浩然连滚带爬的冲到门口,弯下腰开始呕,但是没想到最天晚上的运动量挺大的,他胃里的东西都消化的差不多了,加上早晨直接睡过去了,也没吃什么,扒着门框呕了半天也没吐出什么有建设x_i,ng的东西,倒是把黑地吓得够呛,伸爪子把地上纪浩然扔掉的r_ou_块揉搓来揉搓去,也没揉搓出什么异常。
到后面吐得胃里连水都没了,眼前全是星星月亮的乱飘。
还好白底站得近,纪浩然伸手一划拉,就把他拽住了,才勉强算是站稳。
这他玛的算是怎么回事?
揪着白底的脖子毛,一步一蹭的回到屋里,纪浩然一松手人就秃噜了。
躺在那里垂死挣扎,顺便抚着胸口顺气,这么顺着顺着手就摸到自个的肚子上,纪浩然一下子灵醒了:他玛的恶心干呕,不是咽炎就是怀孕啊!
可这都几个月快小半年了,小腹那里还一马平川的,并且之前那二十几个从来都是一月一个的下,这……可能吗?
纪浩然狐疑的往下瞄,不知道是不是躺着的姿势再加上心理因素双重暗示效果,他怎么看,都觉得自个的小肚子……好像凸了个尖……
纪浩然僵了一会又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子丑演卯,于是随手一揪,揪住就在他身边卧着装大迎枕的金鬃:“老大你跟我说实话,这里面是不是又有货了啊?!”
第49章 第一场雪
纪浩然真心觉得自己就是本山大叔嘴里那没事找抽型的。
他捧着自己的肚子,怎么摸怎么看都觉得不可思议。
都快半年了啊,这里面真得有个崽儿?
当然纪浩然也不是没怀过崽儿,主要是之前的那些,一个月一到马上就特痛快的出来了,纪浩然一直没找到孕育生命的那种神圣感。
这会纪浩然就盯着自己的肚皮看,看了十分钟,觉得肚皮上好像确实是冒了个尖。但是再看十分钟,这尖又好像平下去了,他那结实的肚皮虽然没有八块腹肌那么漂亮的线条,可也是紧绷光滑的,一马平川;然而再吸气绷紧了肚皮,又觉得里面有点硬,依稀仿佛的就好像有什么大件在里面消化不掉似的占了个实实成成的地方。
于是这就是怀上了的感觉么?连带着肚皮都好像要发光了似的,怎么都没法移开视线?
可之前生了那么多,纪浩然从来没有过这种时时刻刻把肚子放在心上的感觉,难道真是因为佑佑祈祈祷祷他们都在肚子里待得时间太短了,以至于还来不及感觉到什么就恢复了?
嗯哼……纪浩然想不明白。
但是想不明白归想不明白的,这并不妨碍纪浩然抱窝。因为他是真觉得自己有点不舒服,刚那通狂吐呕得嗓子里火烧火燎的,还有那身虚汗出的,身上凉飕飕,还有每次早上的饭,饿的身上发虚……
当然主观上纪浩然没想怎么矫情的,像个真正的孕妇那样只事吃睡,他觉得自己还是个男人,而且,也没显怀啥的,不用那么郑重,但是……很可惜,他的身体一点都不配合,很虚弱到他自己都感觉出来不对劲的程度。
外面的大雪纷纷扬扬,一直没停,按经验冬天里的头一场雪,就算连续下上一个月都不新鲜。
人说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纪浩然也就难得的顺应着自己的虚弱劲,彻底了歇了一把。
但是歇着归歇着,没多久,纪浩然就躺不住了。
因为这冬天的头场雪,一下一个礼拜甚至十天半个月都有可能。要是放在那一直不管,它能堆得把人给活埋了。
在鸳鸯湖边的时候冬天里纪浩然会自己一天扫上四五起,把家门口的活动区域清理出来,后来在温泉峡谷,这事倒是不用干了。但是现在在部落里,又住得是自己家,纪浩然就想起了这茬了,而且他现在住的可是房子呢,不是当年的三角帐篷赶着下雪赶着自己就滑下来了,纪浩然就上了心。
但是上心归上心的,现在他身上没劲动弹不起来了,心有余而力不足……于是纪浩然就把这主意打到家里那三个活物身上了,指使着金鬃特霸气的命令了一声“嗟,扫雪去”,然后金鬃就以更霸气的眼神那么一扫,黑地可怜巴巴的拱开门,出去了。
纪浩然气得都乐了,这叫什么事,大懒支小懒,小懒干瞪眼么这不是?
于是拿手去揪金鬃的鬃毛。
没这么欺负人的,一大早生火的是黑地,烧了r_ou_给一大家子喂饭的也是黑地,虽然主要饲养对象纪浩然啥也没吃,但是人干了活这点不能不承认,哪能什么都可着软柿子捏咕呢?
纪浩然连踢加踹,把金鬃和白底都轰出去了。
从支开的窗户能看见外面他们三个吭哧吭哧推雪的样子,就是因为窗前的火光,那个画面有点晃,不过就是因为这晃,把窗外的寒气都驱散了不少,显得外面雪色世界特有人间的烟火香。
扫雪的家伙什是把扫帚,是纪浩然自己拿细树杈捆出来的。那玩意平时纪浩然用起来也是别别扭扭,不太顺手的样子,扫院子就能扫个大荒。
现在纪浩然把那哥仨踢出去扫雪,金鬃马上就仗着自己老大的身份直接把扫帚军管了。
按理说这行为是聪明的,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么。但是实际情况是,这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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