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我们这班父权社会的愚蠢生物有点孤陋寡闻?请问一下晓滢小姐,
所谓的北港香炉到底是甚麽意思呢?」
「唔?那原本是一句乡土俗谚,用来形容这间台湾中部的庙宇?香火鼎盛?大家都
会前往瞻仰参拜的意思?」
「欸?那麽,我们就更不明白了?严晓滢小姐,为什麽这句话会出现在妳这样的
「婊子」身上呢?」
益强手握收音麦克风,刻意将「婊子」二字声调拉长,在那同时,我感觉到
下腹一股热潮冲向穴口。
「唔?那是因为、啊啊?好羞耻?后来这句话被有心人士曲解,甚至还被当成一
本的标题?」
「那是曲解成什麽呢?」
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
「唔?被曲解成?形容水性阳花的女人?随便哪个男人都可以跟她上床的意思?」
「那麽,严小姐,再冒昧请教一下,请问到目前为止,妳的性经验人数有多少人
了呢?」
「唔?没有仔细去算,应该超过一百人了?」
「原来如此,真是惊人呀?没想到我们的高冷女神下半身竟是如此的easy?
所以说「北港香炉」、白话点就是说妳是「公车」、「破麻」的意思对吗?」
「啊?是的?我是破麻?是主人一手调教出来的公车女??」
我再也压抑不住颤抖的身体,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攀上了轻微的高潮,泛潮
的下体一片黏腻。眼尖的小林立刻发现我的异样,脱稿继续羞辱起我来:
「啧啧??原来我们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公关女神竟然是这种下三滥的母狗,连这
种变态的访谈都可以让妳高潮,还真是不要脸到极点?」
「既然妳这麽喜欢作贱自己,不如妳就对着镜头拍手鼓励一下自己的下贱,再比
个装年轻、装可爱的doble-ya手势吧?」
「啊啊??好丢脸??啪、啪啪啪??呜呜??y、ya??啊啊??对不起??我
,我好下贱??呜呜??可是??身体好热??啊啊??」
强烈的羞耻让我满脸通红,然而小腹以
至全身燥热、微微颤抖着。
「妳都说妳是个卖肉的妓女了,现在,就请妳帮我们好好讲解一下吧?」
益强拎起我拿着教鞭的右手催促着。
「唔唔?这是我的?奶子?的尺寸是34g?我的奶头现在很大又很敏感?帮你们
打奶砲的时候,我自己也会很舒服、很想要?」
我看着萤幕上的自己,羞耻与荒淫感让我的身体泛红、rǔ_tóu挺立,快感却是
诚实地一bō_bō地涌来。小林依照我的讲解,拿起麦克笔在我的左rǔ_fáng上,潦草地
写下34g;益强接过笔把rǔ_tóu圈起来,更在乳晕旁夸张地画上了几支yīn_jīng的图
桉。
「接下来,是重点解说喽?请妳把腿分开一点,让大家看得更清楚吧?」
「啊啊?好羞耻?呜呜?」
我略微分开大腿,让镜头能清楚拍到我的无毛下体。虽说如此,我的大脑却
像似脱离了理性,自动自发地控制我的口、吐露出放荡的话语。
「这是我的yīn_chún,像蝴蝶翅膀看起来很骚吧?人家的砲友都说他跟我的脸完全就
是反差萌?外表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是个拒人于千里之外冰山美人?底下的小嘴却
特别会「亲吻」jī_bā」
这次换上小林接过笔,在我的大腿上画了个箭头指向yīn_bù写下注解:蝴蝶屄
「这是、我的yīn_dì?主人用手术和药物把它「医美」过了?现在的它非常得敏感
?即使是内裤摩擦到也会舒服得受不了?现在基本上内裤一定得贴护垫才行?」
益强接着在我的另一侧大腿画了个箭头,直指我泥泞的膣穴:卖屄贱婊
「这是我的?xiǎo_xué,直到被主人操过之后才知道,原来做爱是这麽欲仙欲死的事
,我前夫的小蚯蚓,塞进来根本没有感觉?」
「这是我的gāng_mén,它已经被主人完整的开发过了,是人家的敏感带之一喔?人家
被前后惯通夹着干的时候,常常都会失神呢!」
「社畜」、「双穴贯通成就解锁」、「jī_bā套子」、「砲架」、「人肉飞机杯」
?
小林与益强继续在我身上的空白处填满羞辱的字句,而高清画面裡的我,是
一种我平常无法看见的、男人的视角。一段宛如xìng_ài解剖学般的荒淫访谈,让镜
头中的我从裡到外都散发出让伤风败俗、却又让男人欲罢不能的气质。
而我自己则早已在这超现实的yín_luàn游戏中被快感袭击得春水氾滥,半闭着眼
睛、双腿微开,痴女般娇喘着享受着男人的淫辱。
末了,蓄势待发的两人再也按奈不住,双双拖去裤子,各自露出青筋暴涨的
凶器。
我的手再度被綑绑起来,由于穿高跟鞋的关係,身体被迫弯腰翘高屁股,益
强裸着下身走到我的面前,将勃起胀大的ròu_bàng抵住我的唇。
我只能顺从地含入他的ròu_bàng。由于双手被绑缚在后,弯腰且穿着高跟鞋更加
难以保持平衡,因此只能仰赖扶着我的肩膀的益强,以艰难的姿势任由他将我的
口腔当成性器chōu_chā着。
一旁的小林捡起扔在地上的教鞭来到我的身后,配合着益强的节奏,戏谑地
鞭挞起我的屁股。
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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