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采微
谢常修拿着剑就去斩,就见单北手里的符篆烧了起来,去点那些头发。
与此同时,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忽然凭空现身,一个漂亮的回旋腿,向女鬼踢了出去。女鬼的身体飞了出去,撞在墙上。
小姑娘跟着几步上前,一阵拳打脚踢。
谢常修一开始以为是来的救兵,两眼过后,发现小姑娘的衣服内里,隐隐露出发亮的金色符纹,才恍然警觉。这个漂亮小妹并不是人,而是施了法术的纸人。
纸人术又叫剪纸成兵之术,包括茅山法在内的一些道家法士,也有这类法术,但很少有修这个法门的。他也见一些玩纸人的,但那些纸人呆滞木讷,在做法中,派不上多大的用场,像单北这种,把纸人指使到这种随心所欲的境界,实在罕见。
而且单北还这么年轻,再一看他那些菜j-i一样的师侄们,更是对比强烈。
女鬼心绪不宁,啸声此起彼伏。她心里惦记着康康,也无心恋战,只是她一打算离开,便被一道无比强大的力量,硬生生地拉了回来。
她是摄尸鬼,别说穿墙破壁,甚至可以制造自己的空间。但现在,她左突右冲都无法出去。
偏偏还不知道这道力量来自何处。
所以她被小兰缠着,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就在这时,谢常修上来,一道拘鬼符贴在了女鬼身上。她的魂被拘着,一时无法动弹。
那道无形的力量也跟着退了回去,只是似乎并没有消失,还在一旁窥视着她。
她的目光恨恨地扫过谢常修、单北。最后落在梁惊尘身上。
而此时,单北手一收,小兰化成为一个纸人,飘落在他的肩头,钻进他的卫衣连帽时,一双妙目还偷偷地在大厅里环视了一圈。萌哒哒的。
“好萌。”一个女道士捂住了嘴。
谢常修再次觉得道观的脸被丢尽了。
“多谢道友。请问道友贵姓,师从何门?”谢常修和颜悦色,向单北施了一礼。
单北忙摆手。他没门没派,也不知道怎么还礼。
“我叫单北,没门没派,就自小跟爷爷学了一些小法术。”单北如实说。
谢常修愣了愣。高手在民间……看来是不错了。
又看了一些刚才蹲在地上如同小j-i一样的师侄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而他的师侄们已站了起来,把他们围着,叽叽喳喳。刚才还吓得半死,还在又个个生龙活虎了。
酒店的两个经理也絮絮叨叨,宁宽正在对郑万丰说,“你看,这是我请的援兵,单北单大师,这可是非常厉害。”
单北的厉害,郑万丰是见识了。不停地点头。敦厚的脸上,一脸笑。
而谢常修一肚子火,酒店对他隐瞒实情,让他们道观打了一个这无准备之仗。幸好自己还有些法力修为,又及时来了救援。
就听到郑万丰在说,“谁会想到做个道场,会把鬼给引来呢。”
谢常修一肚子火更是没处发了。到现在,酒店方还在装糊涂呢。
有个问题一直憋着,他正要开口问,就听单北说,“赵一鸣是谁?”
“赵一鸣是我们董事长啊。你问他干什么?”郑万丰说。
“他是不是有几个小孩。准确地说,几个小孩都不在了。”
郑万丰一脸惊讶,“是啊。大师,怎么知道。这都二十年前的事了。据说当时沸沸扬扬,还上了新闻报道。但这么些年过去了。知道这事的也没几个了。当年跟着他的人都散的差不多,他身边也就我了。二十年前,他家里发生了一场火灾,他在两个儿子在火灾丧生。大的不过五岁,小才三岁。很长一段时间,赵总都一蹶不振。”
说到这儿,他叹了口气。“直到火灾两年后,他的第三个小孩出生。直到那个时候,他脸上才有了笑容。但是,老天眼太不长眼了,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小孩不到一岁,忽然就失踪了。也就说是嫂子抱着到外面散了会儿步。当时出动了好多警察。我还被盘问过很多次。可一直到现在,都没找到那个小孩……对这事有几种说法,一种说是被贩子拐跑了,还有种说法就是仇杀。老赵闯江湖多年,不定是惹了谁,拿老赵没办法,就把小孩子儿……”
说到这儿,郑万丰停了下来。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这么多年没找到,那就是被撕票了。
“郑经理,当时小孩儿被抱在手里,怎么就会丢呢。”
“当时他夫人因为火灾事件,好一阵都有些神情恍惚……”郑万丰指指自己的脑子,“这里都不怎么清楚……事情还没完呢,第三个小孩儿失踪后,老赵妻子受不了打击,一年后跟着就走了。”
“怎么走的?”单北问。
“听说是不吃不喝,得了厌食症,一点点饿死的。”郑万丰小声说。
“这个酒店是不是在以前火灾原址上建的?”梁惊尘忽然问。
“是啊。”郑万丰奇道,“你怎么知道。自从火灾过后,老赵就搬了出去。但几年前这里搞开发,老赵又把这块地给弄了回来。我一开始还劝他,怕他想起旧事伤心。那么多好地方,干嘛什么到这儿啊,但他铁了心要这块地。”
说到这儿,郑万丰叹了口气,“大概,心里对两个孩子还是不舍吧。”
梁惊尘抬手往郑万丰眼睛上一抹,指向女鬼,“你看看赵一鸣的妻子是不是她?”
谢常修又是吃了一惊。单北已让他感叹了,没想到梁惊尘举手间就给人开了天眼。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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