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郝强,终于酒醒的他发现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到了洗澡间,也不再去想谁送的他,飞快的把自己扒光,站在花洒下,开了水龙头开洗。
堪堪洗好,关了花洒,赤身在一般找内衣裤的郝强忽然发现掩盖在自己衣服下的有一套邹巴巴粉蓝色的内衣裤,谁的?郝强有点疑惑:这不是我自己的内……裤倒像是女人的,大姐的?怎么没收好?伸出一半的手顿了顿,再次伸了过去拿起这套内衣裤,这是大姐的内衣裤,是的,刚换下的?郝强缩回了手,把手里的衣物放在鼻翼轻轻一嗅,内衣上带着馨甜的芬芳和着内裤上略有些怪异的体味,没错儿了,这是大姐新换下来没洗过的内衣裤。
好吧,对于大姐儿来说,郝强是仰慕的,不仅仅是大姐十多年含辛茹苦抚养他们长大,为此耽搁了自己的个人问题不说,大姐年轻那会多美来着?除了刚刚和大姐领证没来得及洞房的姐夫之外,排队想与大姐想见的骚年几乎可以从家门这一头排到数公里之外的码头上。
即便是嫡嫡亲的dii精dii精妹妹们哪一个不是感恩的?大姐开店这么多年以来,陆续长大成年的dii精dii精妹妹们哪一个不是刚得了工资就分了一半给她做本金,美其名曰跟大姐入股做生意。
时至今日,能近身照顾大姐帮她遮风挡雨的也只有自己这个dii精dii精。
想了想,郝强放下手里的女性内衣裤,穿好了自己个的内裤,又从一边晾晒的衣服中找了件外衣套上,顺手把换下的外衣洗了晾晒之后,换上清水,手捧着这套女性内衣裤轻嗅着上面的体味,良久才不舍的放入水中,仔细清洗。
兴许是上面的体味让郝强起了点心思,洗乾淨晾晒起来后,郝强走到郝梅的门外站了许久,想敲门,却又怕打扰她休息,良久良久,郝强感觉自己胯下粗长的东西彻底软塌了下来,心里再也没了想一亲芳泽的心思,有点沮丧的回了屋,倒在床上辗转反侧,总是睡不着。
夜,漫长,两间相隔的房间里郝梅倒是沉沉酣睡,而隔壁的郝强却失眠了。
郝强的媳妇很恼怒备孕的她发现郝强总是把自己每个月的工资都划拉了一半不知去向,于是乎在郝强自以为还可以的时候媳妇回了娘家半年没回来。
这对于那会老实有些木讷的郝强来说不亚于精神上的海啸。
失魂落魄的郝强那会子除了郝梅能够近身照顾退伍特种兵的他之外,dii精dii精妹妹们都没能耐安抚下暴怒中的退伍特种兵。
也可以说,郝强那会在心里最放心的除了自家亲姐郝梅,也没别人了。
这么多年过去,婚姻差点崩溃的退伍特种兵没有失去理智祸祸人,归根到底郝梅的安抚是郝强恢复过来并接受现实的结果。
郝强自己也很庆倖,如果不是姐姐照顾自己,劝回媳妇,那么彻底失去理智的他最终的下场是他曾经所服役的部队派人清理门户。
时至今日,自己想报答姐姐的原因也不仅仅是她多年的含辛茹苦,还有挽救自己的努力。
郝强失眠了,怎么报答她是个问题。
给姐姐重新找个爱人?估计她不会接受,就近照顾她,也总是一副冰山脸。
姐姐这是在心里冻成了冰块啊,怎么打破,让姐姐重新活出自己的人生,成了郝强心理挥之不去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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