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天商本来一直都住在宫里可是最近搬回了丞相府,而他的府里也只有几个人。虽然也是按照丞相的官阶建的大宅,但是府里却没有几个人。所以夜晚的丞相府当然是十分安静而祥和的了,只不过——
静谧的夜晚本来是应该万籁俱寂的,可是——“咚”的一声似有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打破了本来宁静的夜。
“真是的,没事把墙建的那么高做什么,摔死朕了——”某人揉着自己摔痛的某个部位,他趁着夜色擅闯他人宅院,竟然还埋怨人家的墙建的过高。
不过他好像忘了,当年重建丞相府的时候,他可是硬要求冷天商非得建一个气派的府邸。还愣是把人家以前雅致的房子给改建成了今天的模样。
来人顺着自己对这个宅子的熟悉寻找他要找寻的目标。然后顺着九曲八弯的湖心小桥来到了建在湖中心的一处小房子前停下了脚步。里面的人应该已经睡着了吧,他到底要怎么跟那个人说自己来的目的呢?
难得要他求他回去吗?可是,他好歹也是个皇帝吧?
来人在房间门口不停地踱着脚步,一会儿想要推门进入,可是每每在手即将碰到门的时候又退回来——
“你不累吗?”一个清淡的声音传来。
“不,朕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呃——”雨君琦本来没有意识到任何奇怪的地方,有人问他话他也自动应答,可是突然间他觉得不对劲——
“你——”雨君琦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只着一身白色中衣,长发也因为是夜间休息的缘故而披散下来,站在夜晚的湖心仿佛是不知从何处降临人间的仙子一样——让雨君琦一时迷了自己的心智——
“睡不着,去后院走了走。”冷天商不理会呆愣中的男人,本来他和朱雀白虎一起吃完晚饭,三个人闲聊了一阵后当然是各自都回自己的家。
冷天商突然面对一室的寂静觉得自己仿佛要窒息了,所以他就一个跑到后院的竹林里散步,回来时竟然发现某人在他的房门才转来转去——
“我——”雨君琦看着一脸冷淡的冷天商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自己突然出现在人家房门前的窘态,难到要他说他想他了吗?可是这种事不是应该先让男人来说的吗?
“进来吧,夜深露重。”冷天商看也没看身边的人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他可不想和这个人在这里就这么耗下去,他还怕染了风寒呢。
“你别走——”雨君琦根本没有听到对方要他一起进屋的话,他只知道冷天商要从他身边过去,所以他突然猛地一把抓住冷天商的衣袖,阻止他进屋。
“你放心吧,我明天会回朝里的。”冷天商看着皱着眉头的雨君琦,还是对他下不了狠心呐,看来他这一生是注定要栽在这个男人面前了。
“我不是——不对——我是——可是我又——”
“嗯?”冷天商狐疑地看着眼前不知所措的男人,他在是又不是的说什么啊?他怎么都听不懂这个人在说什么。
雨君琦还是狠狠地抓着冷天商的衣袖,他不知道要怎么跟这个男人解释。他虽然是来说服这个男人回去掌管朝政的,可是在听到冷天商承诺他,他会回朝的时候。
雨君琦突然间又觉得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好像并不是要他回去一样——可是他又解释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
“你——”冷天商本来不知道这个雨君琦怎么了,可是突然间冲着自己扑来的男人让他一时之间只能愣愣地接受男人冲过来的唇——
也许是自己在外面待的时间过久了吧,他觉得雨君琦的唇今夜特别的炙热,仿佛要把他冰冷的唇给烫伤了一样——他紧紧地啄吻着自己的唇瓣,然后在上面极尽温柔又浓烈地tiǎn_shǔn。
“我——我想你——”雨君琦终于在黑暗中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低垂着自己的眼睛,唇抵在冷天商的嘴角诉说着自己连日来的相思。不,更确切的说是自己几年来一直不敢说出口的话——
雨君琦本来就不敢看向冷天商的眼睛,现在他更加地不知道如何是好,这个男人在自己说出这句话后难到没有什么表示吗?
他们两个人就在站在冷天商的门前维持着这种姿势大概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雨君琦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绝望的时候,对面的男人突然捧起了他头,他们两个人在黑暗中仍然准确地找到了彼此的眼睛——
他们紧紧地盯视着彼此,冷天商是用着一种雨君琦从来也没有见过的眼神在急切地看着他的眼睛。可是现在的他只能呆呆地看着冷天商在不停搜寻着什么的眼睛——,然后他听到那个男人说了一句他一辈子也忘不了的话。
“这是你自找的——”男人刚毅的唇吐出这简短而又让雨君琦的大脑当机的话后,猛烈地吻上了他的唇,冷天商的唇像是暴风雨般的极尽所能地摧残着他的樱唇,可是雨君琦感觉不到疼痛,因为他也投入到了这毁天灭地般的****中去了——
晨间的阳光透过木质的窗棱照进屋子里相拥的两个人,由于房子是建在水中的所以早晨的时候水汽让房间的温度降了些许。这让屋子里的人更加的拥紧了彼此,男人们幸福的勾起嘴角,仿佛两个人都在做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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